“你們是什麼組織？”姜帆明知故問，國安局的編外組織？聽上去好牛叉，可是編外這兩個字在姜帆印象裡，怎麼等於替死鬼？
你看城管，警察，每次出事都是編外的臨時人員，國安局不會也這麼坑爹吧？
“這是我的證件。”蕭婷將自己的證件在姜帆面前亮了一下，順口道：“我們的編外成員平時不接受任務，和常人一樣的生活，但是當人員不夠，出緊急任務時必須應招。
另外作爲國安局麾下飛雪成員，擁有整個華夏範圍內任何地域的執法權，不過執法之後得有證據，否則，作爲編外，國安局不會爲你說話。
當然，如果你有證據，國安局絕對可以保你平安，甚至是行使殺人的權力。”
“也就是說，如果我殺人有證據證明他該殺，我就沒事，如果我沒證據，或不足以證明他該殺，我就得償命？”姜帆問道。
蕭婷肯定地點頭：“沒錯。”
“我考慮一下。”
蕭婷給了姜帆考慮時間，吩咐軍人收拾屍體，擡走長澤合川，長澤合川沒有當場死亡，除非後面傷重而死，否則很可能不會死了，華夏對外國間諜一般是直接放走，避免引起國際衝突。
長澤合川被擡上軍車之前，仇恨地盯了姜帆一眼，如果不是姜帆，自己將殺身殉國，成爲大日笨帝國的英雄，堪比葬國神社裡面的英魂。
可是現在，沒有帶走程序，也沒毀掉程序，大日笨策劃幾年的計劃功虧一簣，就算自殺也是恥辱，這一切都拜姜帆所賜。
“總有一天你會爲今日付出代價的。”深深記下姜帆的臉，長澤合川心裡狠狠說了一句。
“瞪什麼瞪，打不死你這小日笨鬼子。”姜帆向長澤合川挑釁的揮舞拳頭，長澤合川大怒，仇恨值再次增加兩點，被生生塞進軍車。
剛纔姜帆與蕭婷對話，兩名人質都聽着，當聽到姜帆是孤兒時，兩人都震了一下，又聽到姜帆辦身份證要改名字，兩人對視一眼，都冒出一個想法。
“教練，你說拉這個人去我們足球隊怎麼樣？這樣至少我們能湊齊14個人，林董還能扛住上面的壓力，球隊不至於解散。”年輕球員對張曉瑞說道。
“他不能踢足球的，剛纔我看見他出手了，力量很大，也很準確，可是反應慢，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他速度也慢。
足球是團隊搏殺，同時講究的是技術，這樣的人上了足球場會怎麼樣？反應慢打不了配合，速度慢，無論是進攻還是後撤，他都跟不上，做守門員撲不住球，難道讓他站在綠茵場上看比賽？”
張曉瑞搖搖頭，要是姜帆速度快點，以他的力量和踢石子的準確度，踢足球那是小菜一碟，必將成爲綠茵場上的致命前鋒。
可是，太慢了，烏龜力氣再大也打不過兔子。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武藝極高，速度又快，反應敏捷的人，怎麼會跑來踢足球，早就進國家秘密組織了。
“可是教練，無論怎麼說，我們缺個人了，先不說我們這次能不能找到合適的球員替代，教練你可是已經打電話給林董，說找到一個叫曹操的好邊鋒，現在怎麼交代？
回去曹操沒了，林董還不火燒你赤壁啊？到時候可能林董就要氣得自己解散球隊了。”
張曉瑞低着頭，年輕球員說的沒錯，俱樂部缺錢，嚴重缺錢，根本不能拉到轉會的球員，只能從草根挖掘。
足球員不是練武的，不是光根基就可以的，一個優秀的足球員，都是從小時候開始熱衷這項運動，培養一個足球員要花費大量人力物力。
草根中的成人，實在沒幾個能踢足球，張曉瑞跑遍全國也沒找到合適的，除了曹操。
曹操從小就是流浪兒童，因爲一次撿破爛撿到一個足球，從此就開始天天踢，踢了近十年，足球都補的像繡球了。
加上天資不錯，曹操勉強還算合格。
這次聽說雲海西方百里有一個偏僻村，村民都很彪悍，張曉瑞還以爲可以找到苗子，沒想到遇到這檔子事，把開始找的曹操都賠進去了。
如果回去交不出曹操，自己的確沒辦法跟林董交代。
馬上就是粵西秀水客場對陣天機足球隊的日子，連十四個隊員都湊不齊，那也不用比了，只能直接認輸，俱樂部解散。
沒有選擇的張曉瑞再次看向姜帆，嘆口氣道：“實在不行，也只有他了，就當補個數吧。”
張曉瑞走到姜帆身前，打了個招呼，姜帆疑惑地看過來：“大哥，什麼事？”
張曉瑞禮貌地遞出一張名片：“小兄弟，你好，我是巴蜀瘋牛俱樂部的教練，我叫張曉瑞，我誠邀你去我們的足球隊踢球，你意下如何？”
“我，踢球？”姜帆指着自己鼻子，滿臉震驚，自己想一輩子也想不到自己能和足球沾邊。
上學時，的確踢過一些，可是連規則都摸不太清，華夏這個地方，足球怎麼出頭？就算要踢足球，自己也得先把武功練好。
華夏足球員的搏擊技術可比腳下功夫厲害太多了。
“是啊，我們瘋牛足球隊即將在粵西秀水客場對陣天機足球隊，缺一個邊鋒，本來是相中曹操的，但是你也知道……你不是要改名字嗎？我希望你能將名字改成曹操，加盟我們的球隊。”
張曉瑞說的客氣，其實也只是讓姜帆來佔一個替補名額，永遠也不會讓他上場，之所以要找姜帆，還是因爲姜帆現在辦身份證正要改名。
曹操這個名字張曉瑞已經報給董事長知道了，瘋牛俱樂部董事長現在壓力很大，公司裡面都是要她解散俱樂部，不要再浪費錢，只有董事長在堅持。
每天應付上面就夠煩了，要是自己說好帶個曹操回去，卻帶不回去，很可能成爲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張曉瑞不但要帶一個球員回去，還最好是叫曹操的。
曹操無父無母，這個名字就是曹操流浪時，在大街看到露天電視裡演三國演義，自己取的。
姜帆現在情況也差不多。
“加盟個屁，我纔不會……等等，秀水？是和駱越老窩交界的那個市嗎？”姜帆突然問道。
見張曉瑞點頭，姜帆心思一閃，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相貌和新身份證能不能瞞得過楊家的人，如果被發現，自己肯定被追殺，如果在內地根本跑不掉。
可要是在秀水，那是個三國交界的地方，自己隨時可以出國境，而且可以不通過檢查站，對於別人來說交界的深山老林很危險，對自己卻未必，200法術力量，森林裡什麼東西幹不過？
何況還有個被人認可的新身份，隱蔽性更大，目前來說的確很適合自己。
姜帆想了想，對張曉瑞道：“加入你的俱樂部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不是定期合同，我隨時可以離職，也可以不參加集訓，踢的不好不許怪我，如果答應上面三點，我們就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