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喜此時真是興奮到了極點。
其實從剛剛一下車,他就注意到了王藝銘和姜妍妍,這兩個人都是風華絕代的尤物,李金喜看到她們的第一眼,就動了心思。
本來李金喜還是準備暗暗下功夫的時候,誰知道一進‘門’就遇到這麼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李金喜看着王藝銘和姜妍妍,有些興奮的招招手:“過來吧!寶貝們!你們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們購買的!”
咻!
李金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賢忽然間出現在李金喜的面前,眯着眼睛開口道:“你不是中國人?”
李金喜得意的看着江賢,立刻開口道:“當然,我是韓國人,我們是全世界最優秀的種族,大韓民族!”
“看你一副‘棒’子臉,就知道你不是什麼中國人!”江賢一臉不屑的開口道。
李金喜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指着江賢的鼻子怒吼道:“你說什麼來自華夏的懦夫,你連進店的資格都沒有,說到底,還是你們中國人的素質太低,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
“你說什麼!”此時就算是休養很好的王藝銘也是憤怒了。
“怎麼,我說的不對麼?你們就連釣~魚~島~都不敢收回,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叫囂這些!”李金喜此時卻是叫囂的異常:“一天到晚只知道抗議抗議,一羣無用的懦夫而已!”
一句話,卻是讓姜妍妍和王藝銘閉上了嘴吧!
這段時間,釣~魚~島~事件,政~府的行爲,的確讓他們感到有些窩火。
江賢面無表情的看着李金喜,緩緩的開口道:“的確,我們還知道抗議,但是,這事兒要是發生在你們身上,我估計,你們連個屁都不敢放,也沒見你們把竹島收復啊!”
這個竹島被韓國人稱之爲獨島,江賢此時故意說成是竹島誠心就是爲了噁心一下這個李金喜。
江賢不喜歡島國人,同樣也不喜歡‘棒’子,現在無非就是用小島壓‘棒’子,心裡也沒啥不痛快的。
李金喜的語氣不由得微微一膣。
對於釣~魚~島~江賢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看法,其實,說到底還是國家的強大與否,如果國家真的強大了,小鬼子還敢說釣~魚~島是他們的。
到那個時候估計中國的口號就是嚴禁任何‘蒙’獨,這是中國自古以來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
如果再強大一點,口號就要在變化一下,西伯利亞是華夏神聖不可侵犯的一部分,這是從元朝就已經有定論的事情了。
抗議,開戰,真正決定的還是國家的是否真的強大,只要你牛‘逼’了,你的實力足夠強橫了,那麼恭喜你,你就可以像美國那樣,想打誰就打誰了。
閒話少說,這會兒李金喜的臉‘色’卻是變了又變,一臉猙獰的看着江賢。
江賢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說端午節是你們韓國的嗎?”
“這個當然!”李金喜立刻傲然的開口道。
“那麼孔子呢?”
“當然也是,你們這羣沒有素質的野蠻人怎麼可能誕生這麼優秀的人才?”李金喜傲然的看着江賢。
“那麼莫言呢?”江賢忽然間蹦出了一句話。
“那當然也是我們韓國……”說到這裡,李金喜陡然間閉上了嘴巴。
人家莫言還活着呢。
不過,按照‘棒’子的個‘性’,活着的時候,還不敢說什麼,估計等到莫言歸天了,他們就要調查取證,說莫言是韓國人了。
‘棒’子的天‘性’就是如此。
此時江賢笑眯眯的看着李金喜,緩緩的開口道:“那麼你說功夫是華夏的還是你們的!”
“這個還有待考證,要知道你們這種卑劣的種族怎麼可能發明出這麼多的東西,極有可能是我們大韓民族發明出來的,而你們華夏人不過時剽竊了而已!”
江賢笑了!
然後……
砰!
頃刻間,這個李金喜猶如一枚炮彈一般狠狠的彈‘射’了出去,轟隆的一聲,直接撞到了自己加長的汽車上。
哇!
當即,李金喜一張嘴,一口鮮血便控制不住的噴了出來。
江賢真的是憤怒了,今天的好心情全讓一個法國佬和一個高麗‘棒’子給毀了,本來江賢是想要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的。
可是,江賢忽然間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保存,狗日的紳士風度純粹就是披着一張人皮的狼,對付狼,你就得用更加兇狠的手段對付他,只有這樣他纔會老老實實的,服服帖帖的。
管你什麼素質不素質,老子就是沒素質。
這一下,只把李金喜給打的差點折斷了脊椎,跟在李金喜身邊的那個‘女’人頓時猛烈的尖叫起來。
“快來人啊!打人了!”
“閉嘴!”
江賢狠狠的一個耳關‘抽’在了這個‘棒’子‘女’人的身上,本來按照江賢的個‘性’並不怎麼願意毆打‘女’人,但是,今天實在是心煩意‘亂’,這個‘棒’子‘女’人叫了一聲,讓江賢更加的不爽快了,你丫找‘抽’是吧!
只是一個耳光頓時讓這個‘棒’子‘女’人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只能用一雙恐懼的目光看着江賢,就連那個法國的服務員小姐都感到了恐懼。
粗魯,野蠻!
無數的詞彙在她的嘴裡醞釀着,但是,當江賢的目光掃向她的時候,她卻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種恐懼,似乎自己只要說出半個字兒,對方就會毫不猶豫的扭斷自己的脖子一般。
迎着那殺意十足的目光,突兀的,這個‘女’服務員只感覺渾身一震,竟然控制不住而大小便失禁。
頃刻間,一股腥臭的味道襲來。
江賢‘脣’角帶着一抹不屑的冷笑:“喲,這就是法國人所謂的禮儀啊!”
此言一出,頓時讓這個服務員小姐的臉龐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次丟人可是丟大了。
沒有理會那個服務員小姐,雖然她只是一個人,但是,卻代表着大部分法國人對中國人的看法,沒看到當年,北京奧運的時候法國人都幹了些什麼?
破壞火炬傳遞不說,法國媒體刻意刪去中國運動員奪金的報道,法國華人亦指不曾透過電視看到中國國旗升起一刻,也沒聽過一次“義勇軍進行曲”。
說到底,也就是他們心底的傲慢與偏見,這些是江賢無法改變的,能改變着一切的還是國家的強大與否。
只要你足夠強大了,哪怕是你放個屁,他們聞了都要說這是香的。
江賢不指望自己改變法國人對中國人的看法,但是,這一次他卻是要給這些法國佬一個深深的教訓。
同時,也要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高麗‘棒’子一個深刻的教訓。
當下,江賢緩緩的來到了這個高麗‘棒’子的面前,一把抓起了李金喜的頭髮,笑‘吟’‘吟’的開口道:“怎麼樣?中國的功夫只有中國人用了纔是最好的吧!:”
李金喜勉強擡起頭來,對着江賢的臉頰就是一拳。
啪!
江賢隨手抓住了李金喜的拳頭,依舊是笑‘吟’‘吟’的開口道:“怎麼,你們韓國人的素質也不怎麼樣啊!怎麼動手動腳的,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
說到這裡,江賢的拳頭猛地一個收縮。
啊!
當即,李金喜的嘴裡爆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江賢面帶微笑的開口道:“那麼,我問你,莫言是什麼人?”
“中國人!”李金喜痛苦的叫着。
“那麼孔子呢?”江賢依舊是笑嘻嘻的看着李金喜。
“中國的,中國的,端午節也是中國的!“李金喜痛苦的的開口叫道:“鬆手,趕緊給我鬆手!”
哼!
江賢一把丟開了李金喜,臉上還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孫子注意點,你們這羣‘棒’子,以前無非就是我們的奴才而已,這才幾年的時間,就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了嗎?一羣‘棒’子果然是屬‘雞’的,記吃不記打!”
李金喜唯唯諾諾,他現在算是知道了,江賢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打得過的。
不過,這並不代表李金喜就放棄了報復。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陣警笛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長的時間,幾個法國的警察便從警車上走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爲首的一個法國警察走了下來,先是傲慢的看了所有人一眼,打着一種官腔的法國語開口叫道。
“警官!”這個時候剛剛被嚇‘尿’了的服務員卻是飛快的走了上來。
聞着那股濃重的‘尿’‘騷’味,這個警察不由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很耐心的聽完了這個服務員小姐的話。
當下,目光落在了江賢和李金喜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脣’角卻是浮現出一個了冷冷的笑容:“你們兩個,現在違反了我們的治安管理條例,跟我們走一趟吧!”
“等一下,我要打一個電話!”李金喜忽然間伸手製止了這個警察的舉動,一邊‘摸’出了自己的三星手機,飛快的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呵呵,正好,我也要打一個電話!”江賢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理會這個警察,隨手撥通了希伯來的電話。
(本章稍微添加了一點自己的看法,在風少看來,真正決定中國對外是什麼態度的,不是別的什麼只有兩個字,實力,只要你實力牛‘逼’,你就可以指着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說,這裡就是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