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變故讓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是那個曰本大佐,他沒想到死的竟然是他的人,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度的難看了。
葉揚也是一愣,旋即他便看到有着數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了過來,隨着直升機的臨近,那轟隆隆的發動機的聲音纔是讓人聽得清楚。而那每一架直升飛機上,都是有着一個狙擊手瞄準着這座莊園。
直升機懸停在了莊園的上面,從直升機上有繩索垂下,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槍手滑了下來。其中一人來到葉揚的面前敬了一個禮,表露了自己的身份,是地獄訓練營特別行動組的人。
葉揚點了點頭,也是表露了自己的身份,他早就給地獄訓練營和特事局發信息了,這地獄訓練營的特別行動隊來的恰是時候。
“首長,我們該怎麼做?”那人向葉揚請示到。
葉揚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座莊園,指了指那個大佐,冷冷的說道:“除了他,所有的人全部殺掉,就算是屍體也要給我補上兩槍,我不想看到有活着的曰本人存在,做完這些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末了他又囑咐了一句“地下室有生化毒氣,小心一些”。
那人領命而去,不一會便是傳來如同爆竹一般的槍響,地獄訓練營的殺手們在大開殺戒了。
至於那個大佐,則是被兩名地獄訓練營的人用繩子捆了個結實,像個糉子一般丟在了地上。他臉色鐵青,知道自己完蛋了,向葉揚罵道:“八格牙路,支那豬,我們大曰本帝國一定會將你們全部消滅的”。
“啪”迴應他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葉揚一巴掌下去,將這個大佐近乎一半的牙齒打掉了。
“不要在我面前裝十三,我只會把那個當成一加一的”葉揚冷冷的說道。
這一下子是真的將那個大佐給打懵了,他呆滯的看着葉揚,心中似乎在想這個傢伙怎麼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地獄訓練營便已經將這裡掃蕩完畢。葉揚命令他們先行離開,雖然地獄訓練營擁有着國家允許的行動能力,但是卻也是有着限制的,像現在這種來了數架飛機是不允許的。雖然權力機關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能少一些麻煩就少一些麻煩。
待地獄訓練營的人都撤走後,葉揚饒有興趣的來到那個大佐的面前。他伸出手在那大佐的下巴上一挑,頗有些調戲的味道。
“支那???人,你想要幹什麼?”這大佐本來想說支那豬的,但是突然想到自己被打掉了一半的牙齒,於是將豬換成了人。
他的牙齒掉了一半,此時說話竟有些漏風,頗爲有趣。葉揚眯着眼說道:“你們曰本人真是奴姓未改,這才被打敗多少年,竟然還敢在我華夏大地上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不怕遭到報應嗎!”
那大佐竟然哈哈大笑道:“我大曰本帝國有八歧大神護佑,根本就不怕任何的報應。”
葉揚嘴角微微一翹,俯身在那大佐耳旁輕聲說道:“那你記好了,總有一天我會前往曰本,讓它償還當年對我華夏國做出的罪行。”
在葉揚最後一個字落下後,那曰本大佐突然感到全身一陣發冷,一股冰冷的殺氣將他籠罩在內。從他面前這個華夏人的雙眼中,他看到了一種狂傲之色,還有一種冰冷的殺意。
那大佐不再說話,葉揚也不去理會他,自顧自的走到伊晨和張欣面前和她們說起了話。她們兩人剛剛脫困,仍然心有餘悸,兩個人都是相互安慰着對方。
沒過多久,從這莊園外面便是進來了一羣人,這些人身穿黑色西裝,將伊晨和張欣嚇了一跳。葉揚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不用怕,然後走上前去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其中一名約二十歲年紀的男子走上前說道:“我是特事局駐燕京行動處副處長章含之,請問您就是葉揚總管嗎?”
葉揚點了點頭,不過他心中則是更多的對這個章含之更加的注意了,能夠以二十歲的年紀便任職於行動處,還是一個副處長,這章含之絕不簡單。單看他進來只是憑着眼前的這些就能夠斷定葉揚的身份,可見這人的觀察力是多麼的敏銳了。
“你們來的恰到時候”葉揚這句話確實沒有說錯,他們在地獄訓練營清完場之後纔來到,正好避免了和地獄訓練營的人相遇。雖然這兩方都受到自己的制約,但卻都屬於不同的單位,能夠避免見到最好。
那章含之聽了這話,臉上卻是微微的一紅,他們來到後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他下意識的還以爲葉揚這是在諷刺他呢。
“總管,我們來晚了,還請總管處置”章含之低頭說道。
葉揚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章含之的肩膀,說道:“警察什麼時候來?”
章含之也是一愣,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但是瞬間他便是想通了,釋然道:“等到我們將現場全部打掃完了他們就該來了。”
葉揚點了點頭,指着那個大佐說道:“交給你們了,你們回去慢慢的審,他的嘴裡一定有不少好東西的。”
章含之微笑道:“總管放心,我們會讓他將知道的一切都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的。”
葉揚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向章含之要了一輛車,章含之專門派了一個人將葉揚他們送了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葉揚本來想告訴伊晨和張欣不要把這裡的事情泄露出去,但是看到她們兩人在車上都是沉沉的睡着了之後,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忙碌了一天一夜,葉揚也是有些累了,他的手機早就在打鬥中丟失了,幸好這車上有衛星電話。他先給蘇小暖打了個電話,謊稱自己的手機丟了,在聽了蘇小暖的一番埋怨後,再三保證了N次,這纔是掛斷了電話。他又給王文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已經找到了伊晨和張欣兩人,現在就回學校,草草的編了一個故事,他也是沉沉的睡去。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清北大學。葉揚先是將伊晨和張欣送回來宿舍。兩人似乎是因爲睡了一覺的緣故,精神看起來都還不錯,只不過這穿着似乎有些狼狽,好在現在天還早,人很少,倒也沒什麼關係。
將兩人送回去後,葉揚也是回宿舍了。他因爲回來的太過匆忙,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鮮血已經凝固在他的身上了。葉揚只好嘆了一口氣,不走尋常路了,直接從外面爬到了他們宿舍,翻窗進去了。
好在那三個無良的傢伙還在呼呼大睡,葉揚痛痛快快的衝了一個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往牀上一趟,舒服極了。
葉揚還在香甜的睡覺時,便是聽到了一聲尖叫。他睜開眼,看到胡鬆一臉驚恐的看着葉揚,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葉揚聳了聳肩說道:“已經回來有一個多小時了吧”
胡鬆怪異的看着他說道:“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葉揚一愣,旋即感到不妙,要知道他可沒有喊人幫他開門。一般來說,胡鬆離着門最近,這開門的活大都是他來做,也難怪他感到好奇了。葉揚心中苦笑,總不能說他是從窗戶裡進來的吧。
“我就是這麼走進來的啊?”葉揚乾脆來個死不認賬。
胡鬆搖了搖頭說道:“胡說,我沒有起來開門”。
葉揚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啊,但是我進來的時候這門本來就沒關上”
胡鬆一愣,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他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我昨天晚上沒有關門嗎,你確定?”
葉揚翻了翻白眼說道:“我當然確定啊,要不我怎麼進來的啊”
胡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真是我在做夢,我在夢中看到有人從窗戶裡翻了進來,早晨看到你回來了,才嚇一跳。”
葉揚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胡鬆的肩膀說道:“胖子,該給我砸鮮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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