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雲決的身影漸漸消失,黑袍男子便也不停留,轉身離開了此地。
身形快速的向前移動着,過來或許快半個時辰了,感覺到後面並無人追來,李雲決終於鬆了口氣,速度放緩下來。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李雲決只顧逃離黑袍男子的追擊,並無看路,這時也不知此地是何名字,只是隱約感覺到應該已經出了國都,到了新菱城外面來了,緩緩的4呼了幾口氣,坐在原地開始休息一會。
看着茫茫夜色,仔細想了想剛纔之事,心中不禁有些凝問。他心道“從與那黑袍男子交手的情況來看,他方纔接住我的那一招幻影劍法,
看起來並未用多大氣力,如此看來,前幾招,黑袍應該早能取他性命,可爲何遲遲不動手,還在剛纔放他離開。”心中雖然有諸多的不解,也只好日後在探明原因,現在還是先回客棧,這麼長時間的逃跑,耗費的體力確實不小。
就在李雲決在回客棧的同時,黑袍男子也已經回到了萬府,由於安全起見,在萬生貴的密室裡,二人正在說着什麼。
這時只聽到萬生貴有些惱怒道“什麼,你竟然讓剛纔那人逃走了,如果此人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你知道後果有多麼嚴重。我現在有些懷疑,二皇子將你你派來,到底有何用。”而黑袍之下,這男子已是滿臉殺氣,
右手微微擡起了一下只等一爪揮下,可是遲疑片刻後又緩緩的放了下來,聲音低沉嘶啞道“那人是殺是留,我自會判斷,
二皇子派我來,該如何做,還不需要大人來說,更輪不到你來教訓。”說罷也不管萬生貴做何反應,便黑袍一甩,離開了這裡,在走到門口時又說道“過兩日二皇子便會到此,有何事,你儘可以與他說。”話音剛落,人已消失在黑暗中。
由於一夜的奔襲,離開城外也有一段距離,李雲決回到客棧時天已經開始亮了起來,走在街道上,也只有早晨起來的生意7人和趕早起行的趕路之人。
到客棧裡,並無多少人,他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便回到了客房內,感覺有些睏倦,洗浴完後就去休息了。
轉眼之間,兩日便又過去。在李雲決不斷打探之下終於掌握了一些關於萬生貴的事情,此人祖上原本並不是東新國,只是7其父在五十年前不知是何原因,從楚國遷到了東新國來,用了不少錢財某得一個小官,
但到萬生貴這代時,由於家中的關係,和他自小聰明好學,並且深得爲官之道,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如今已身居戶部尚書之位。
轉念又一想,兩日前的晚上,在萬府所遇之人難道是從楚國而來,如果真的如此,那麼他們口中所說的計劃一定是想和楚國聯合起來,了究竟是爲何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一定要將此人盯緊了,他是楚國人的話,
肯定會做對東新國不利之事。想到這裡,他也不在猶豫,再次出門去探聽消息。
從客房內出來後,先是下樓來坐在一個空位上,坐在此處,也會聽到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因爲客棧之內,往往匯聚這來往各處之人,也會將不少新的消息帶到這裡來。
此時李雲決下來的正巧,聽到的卻是關於楚國之事。只聽旁邊桌上的幾人正在談論,其中一人說道“聽聞楚國的二皇子殿下,
將在今日來我東新國,借前段時日皇上冊封新皇后之由,恭賀新禧,已表示好之意。不過我東新國和他們楚國之間素無往來,此次前來,究竟何意。”這時另一人卻開口道“就是要來,讓太子前來,
不是顯得更有誠意嗎,爲何卻偏偏讓二皇子來。”而旁邊一個看起來年齡稍大之人這時也開口道“無論是何人來,只要兩國能維持如今的關係就好,否則的話,我們的生意也就難做了。”
“此話不錯,我們……”李雲決聽到此處也不在聽下去,起身離開了客棧。
就在此時,朝堂之上,東新國主東懿,坐在龍椅之上,身着黑底繡金龍的絲綢龍袍,頭上戴着束髮嵌包紫金冠,
俊美絕倫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深邃幽藍的雙眼時不時的掃過下站的各位臣子。今日楚國的二皇子來覲見,因此各位官員早早到來,在上朝之後,只聽到一聲“請楚國來使,二皇子上朝覲見。”
隨後便有一人緩步走上朝堂,只見此人黑色略帶淺藍的雙眼,高挺的鼻樑,滋潤而嫩紅的雙脣,潤滑精緻的臉頰,
一身冰藍絲綢,上繡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衣裳是用上等的絲綢手工製作而成,摸上去猶如千絲萬縷的柔軟線條,又薄又輕。
到朝堂之上站定後,他略微躬身,恭敬的說道“楚國來使,楚東昇參拜陛下。”說罷也不擡頭,靜靜的等待着什麼,就在這時,
上坐的東懿先是暗暗的打量楚東昇幾眼,然後擡起右手,便邊示意邊道“皇子不必多禮。”這時楚東昇才慢慢擡起頭來,
先是不動聲色略微掃了幾眼下站百官然後又看了眼東懿,便又開口道“這次出使東新國,理應是我皇兄前來,可是不巧,這些時日,我們楚國正好有些事情無需皇兄處理,因此父皇只好派我前來,失禮之處,
還望陛下莫要在意。”東懿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二皇子那裡的話,此次貴國能讓二皇子你來出使我國,已經是能夠說明足夠的誠意,既然如此,我們怎麼又會在意那。”“如此就好”,楚東昇含笑道。
隨後又道“此次前來,是奉父皇之命,恭賀陛下新禧,特地恭上父皇親自挑選的數件賀禮和我楚國的特產,希望能和貴國永結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