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上官景逸這才知道眼前之人非同尋常,況且他救了宏兒一命,如此大恩定要報答,於是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客氣起來,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還有多謝你出手相救!”
“在下李雲絕,王爺不必多禮,況且此次前來也有事相求?”
“莫非是東新國李家的三公子,本王倒有所耳聞,不知有何事需要幫忙,我一定竭盡全力。”
“關於慕容家族之事,希望王爺出手相助?”
聽到此話,上官景逸眉頭一皺,他以爲李雲絕想要得到對他們李家的庇護,這才前來,沒想到是相救慕容家族,雖然平日他不問朝政,但對於金國朝堂上的事情確是清楚的很,
如今皇甫家一心想要除去整個慕容家族,藉此獨掌朝政,不過他又有什麼能力與皇甫睿去鬥那,於是道:“李公子,此事恐怕不是區區我一人說了能算的!”
“王爺難道就這樣當一個局外人嗎,難道不怕脣亡齒寒這個道理?”李雲絕也是有些不解的道,畢竟上官景逸爲在朝官過年,定然不會想不到這一點,等慕容家被扳倒之後,下一個就輪到他們了。
“李公子所言,本王豈會不知,但如今朝綱混亂,皇甫老賊一人獨掌朝政,這端王這只是一個頭銜而已,
從未被他們放在眼中,至於朝中沒有可以信賴之人,如若不然,哪能容得皇甫家如此猖狂。”
這話說的也是委婉至極,言下之意就是沒有實力與皇甫睿抗衡了,而他看似不問朝政,也只是裝個樣子,讓他們放心的以爲上官景逸沒有什麼威脅。
聽到此處,上官景逸的態度已是非常明顯,但李雲絕卻有些疑問,既然早就看出皇甫睿心懷不軌,難道就沒有任何反擊,
不過最後還是道:“希望王爺多加考慮,還有一事就是我們李家已經遷至貴國的邊境晉陽鎮,還望多加照顧,以防有人圖謀不軌。”
“這是自然,請李公子放心,這點小事本王還是辦得到的。”
李雲絕知道慕容家族之事可能要另想它法了,於是就要離去,就在此時,一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神情緊張,看了眼身邊的李雲絕,欲言又止,上官景逸看到他的神色,定是有要緊之事,於是道:“何事,如此慌張?”
“王爺,剛從宮裡傳來消息,皇上突然病重,可能、可能......”
聞言上官景逸臉上滿是驚訝之色,皇上雖然近年來沉迷於女色美酒,不願上朝理政,但身體一直康健,從未說是都任何病症,
怎麼突然之間會病危那,難道是皇甫睿的陰謀,他想要造反。
而李雲絕也是心中有不想的預感,看來金國要發生大的變故了,就是不知他們該如何應對了,還有就是李家在這裡是否安全,
該不該會東新國,也要考慮一下了,他自知幫不了什麼忙,於是道:“既然金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王爺還要謹慎處理爲好,
在下也就不打擾了。”
離開端王府之後,李雲絕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李家府上,如今金國局勢動盪,說不定會有大的事情發生,還需早作打算爲好,
李雲風幾日來未見到李雲絕,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如今見他突然有回來了,也就放心了,於是問道:“雲絕啊,這幾日去了哪裡,怎麼行蹤如此神秘?”
“去見了以爲故友,有些事情耽擱了。”
“是哪位慕容姑娘吧,早前就聽你提起過,難道他是慕容家之人,以如今的處境可就有些麻煩了。”
“二哥猜的不錯,我就是爲此事出去的,但如今金國形勢複雜,而且前幾日得到可靠消息,金國皇帝如今病重,恐怕時日無多,
眼看局勢就要大亂,我們是否回到東新國,暫避風頭?”
“還有此事,消息是否可靠?”
李雲絕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他對金國之事不太熟悉,隨後又問道:“這金國皇帝有幾位皇子,不知最後是誰繼位?”
李雲風解釋到,不知爲何這金國皇帝如今雖說子嗣衆多,幾年前大皇子與二皇子不知爲何,相繼死了,三皇子也是很小就夭折了,
至於剩下的年齡尚小,最大的四皇子也不多十四歲,但卻非皇后所生,就是不知最後由哪位皇子繼承這皇位了。
聽完二哥的解釋,李雲絕也感到很是奇怪,爲何年齡大一點的皇子都相繼死亡了,而且如今皇甫睿把持朝政,權傾朝野,
而且他的女兒又是皇后,難道此人想要謀反,可他如今位高權重,只要立自己的外孫爲皇帝,自己便可以監國之名,順利獨攬大權,也不會落的的叛逆謀反之名,這樣豈不是最好。
李雲風卻說到。這皇后雖然爲後宮之主,但這麼多年來並未誕下一子,而他如今領養了另外一位妃子的孩子,如今只有三歲左右,
於情於理也不能立做皇帝。
而與此同時,國都金陵,整個皇宮之內已是被重兵保圍,養心殿內,只有區區數人,臥榻之上,一人氣息奄奄,面色蒼白,此人正是金國如今的皇帝,可到如今也是命懸一線,
剛剛繼位之日,他心有雄圖壯志,也想取得千秋霸業,但多少年過去了,卻無多的功績,於是開始沉淪,開始縱情與聲色美酒,
到如今方纔醒悟,可已經晚了,可這皇位還要傳下去,於是氣息微弱的道:“取紙筆來。”
一旁的皇甫睿自然知道皇帝此時的想法,於是道:“皇上龍體康健,一定會度過這次難關!”
皇帝知道此話是在勸慰他,繼續道:“有些事情還是及早確立下來就好,以防......"後面自然想說爲了爭奪儲君,互相殘殺,但卻沒有說出口。
皇甫睿拿過紙筆來到牀前,道:“皇上身體不便,我代爲寫下可好?”
皇上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說了幾個字,但聲音過小,卻無法聽清楚,於是皇甫睿附身下去,隨後點了點頭,
起身在紙上寫了一段話,給皇帝看了一眼,可他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隨後又化爲憤怒,想要張口說話,卻發現說不出話來,
眼睜睜的看着皇甫睿將自己的印璽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