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只得又想想別的方法,隨後又起身繼續走上臺階來到出口處,用手敲擊之後,發出“咚咚…”的聲響,看來這塊石板並不是太厚,既然這樣,只能用武力解決了,
然後迅速運轉內力,雙手翻轉間,全部真皮都聚集與雙手之上,隨後一掌拍出,只聽石板發出劇烈的振動,卻沒有裂開,看來還是內力不夠深厚,但是這天殘掌雖然表面看起來威力不大,但最後的力道才更爲驚人,於是在此用力,比之剛纔還要大上不少,
只聽外面傳來一聲巨響,瞬間這石板也是顫抖一下,隨之從中間裂開一道細縫,李雲絕見況急退,就在同時石板已經裂開,掉落下來,隨着幾聲巨響,這才恢復平靜,
幸虧李雲絕反應迅速,否則就要被石板砸到,隨後看去,掉下來的還有幾個石塊,顯然是完整的一塊,而且比那出口還要大,定是剛纔的天殘掌將其震碎的,於是承受不住壓力,
這才掉落下來。
這裡既然被設爲出口,必然是極爲隱秘的地方,但此時卻被這麼大的石塊壓住,顯然是知道此處乃是逃離皇宮的出口,因此故意爲之,但究竟是何人那?
等了片刻,沒有發現外面有任何的異動,李雲絕這才爬到出口,仔細觀察一番,這是一個斜着向上的通道,約五六丈後終於感覺到有微風吹進來,顯然已經來到出口,
邁出幾步後,這才發現原來這時已是晚上,但卻不見有任何人影,外面漆黑一片,此處都是繁茂的樹木,林濤陣陣,看月亮即將沉入山頭,看來天色已經快亮了。
看來皇甫睿冰不知自己掉入的陷阱就是逃出皇宮的密道,要不然定會派人前來,但是爲何又會知道那個機關,還是無意間發現的,卻以爲那是陷進,
然後正好用在自己的身上,但不管如何,還是順利離開皇宮了,從那日被擒回皇宮後就已是必死無疑,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機會出來,如今還是先離開這裡爲好,
不過此時有想起了地下通道內的黑袍老者,雖然素不相識,但畢竟是一條性命,又怎麼能放得下,於是又鑽了進去將此人帶了出了,
而觀察一下四周,這裡的樹木極爲茂盛,有的估計已有五六十年的樹齡,腳下也是雜草混生,好似深山密林之間,根本沒有道路可走,況且天色未見亮,只得等到太陽出來之後在走吧!
這時看了眼旁邊的黑袍老者,雖然依舊昏迷,但從呼吸來看,還是比較平穩,似乎沒有生命危險,於是打算先恢復一下內力,等會在設法離開。
就這樣,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天色已經完全大亮,但早晨還是有霧出現,如今的時節在金國來說已是初秋,清晨已有些許涼意,等到太陽終於露出了後,才感受到一些暖意。
就在李雲絕準備動身之時,突然發現旁邊有些動靜,原來是那黑袍老者竟然動了一下,隨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似乎還未完全恢復意識,但手卻下意識的忘懷中摸去,這時才放心下來,
片刻後終於眼睛開始明亮起來,陽光似乎極爲刺眼,轉過頭來避開一下,這時才緩緩的道:“是你帶我出來的?”
“見到前輩突然暈倒,打算出去求醫,這時感覺如何?”李雲絕還是恭敬的回答到,此時還不知這人的身份,但是想到他那如此浩大的威壓,雖然如今看起來有些虛弱,但還是小心些爲好。
而這黑袍老者就在片刻間似乎已經恢復了不少,隨後又站了起來,看了看那個出口,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也沒有看李雲絕,轉身離開了,
只見身形閃動,猶如閃電般,眨眼間便不見蹤跡。
李雲絕也是沒有想到這人竟然如此果斷的離開,但最後想想又覺得釋然了,至於那人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不問也罷,就算問了,那人自然不會說,還是快些離開這裡爲好,
可這裡沒有任何路可走,剛纔那黑袍老者輕功絕頂,竟然是從樹頂之上掠過,李雲絕自問還沒有這份功力,但上到樹上觀察一番還是可以做到的,於是身體躍起,來到一顆較高的樹頂之上,觀察之下這纔看到,
此處竟然是在山間密林之中,不過遠遠望去還是能夠看到恢宏的建築,那估計表示國都金陵了,畢竟那條密道是從皇宮內修出來,花費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
到此處已是相當不易。
看清方向之後,李雲絕便轉身開始離開這裡,如今內力已經恢復,速度自然是相當的快,在這密林之中穿梭如飛,可畢竟還是山路,比不了密道那樣暢通無阻,
用了將近四個時辰後終於看到了一個小村落,這是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打聽一下,在不遠處便有一個名爲金化的鎮子,距離國都還有十多裡的路程,雖然鎮子很小,但是依舊繁華,
找了個客棧住下之後,修整一番,準備明日一早離開此處,設法離開金國,那日二哥與婉兒看着自己被人擒走,肯定是非常擔心,以婉兒的性格,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還是趕緊回去爲好,也能夠讓他們都安心。
此時已是下午,客棧並沒有多少客人,隨後下樓吃飯時只見最靠近西邊的桌子之上有兩個人,其中一人面色黝黑,年齡已經很大,留有一撮鬍子,目光很是慈祥,但卻少了一個右臂,袖子空蕩蕩的,隨風而動,左手邊放着一柄長劍,看起來有些鏽蝕,但卻沒有劍鞘,而另一個人年齡約莫二十四五歲,
鷹眉劍目,甚是英氣,左手邊也有一柄三尺長劍,寒光閃閃,寒氣逼人,二人面前卻各自只有一碗麪,看來也是行走江湖之人,不過卻沒有錢來吃上幾個小菜,喝上一壺好酒。
李雲絕只是看了他們一眼,隨後便坐到樓梯旁邊的桌子上,要來幾個小菜以及一壺酒,想想已經好久沒有喝過酒了,也不知如今還是否習慣,他並不是一個好酒之人,但偶爾喝上幾杯還是可以,
都說江湖之人,得一二知己,幾壺好酒已經足矣,但李雲絕或許是不可能了,畢竟一個不愛喝酒之人,又如何能夠交到朋友。
酒菜未上,就在此時客棧又進來三人,均是紅色的披風,目光掃過李雲絕便不在意他,隨後又看到靠近西邊桌子上的二人,隨之面色一喜,都走了過去坐在他們邊上的桌子上,其中一人率先開口,此人身材極高,面色鐵青,說話卻很是緩慢,
他卻叫來小二,要上了很多酒菜以及兩罈好酒,而店小二看此人面色似乎有些害怕,但還是連忙點頭哈腰的下去準備酒菜去了,這時他旁邊的這人也開口了,此人長相卻極爲俊俏,面色很是紅潤,看起來倒是像一個女子打扮而成,更奇怪的是說話也像女的一樣,很是輕盈的道:“大哥想的不錯,等吃完飯後纔有力氣幹正事。”
而最後那個人也只是點了點頭,卻不曾開口,但這人卻是目光銳利,有意無意的看着那個斷臂老人以及年輕男子
但就在這三人進入客棧之後,坐在西邊桌子的那個年輕男子面色一邊,就將劍握在手裡,這時那獨臂老人卻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男子將手中的劍放下,
雖然目光已是在噴火,但最終還是鬆開了手中的劍,繼續埋頭吃麪。
看到此處,李雲絕也已經知道這兩批人之間定有很大的恩怨,但是更好奇的是那年輕男子竟然左手握劍,隨時準備出手,但是這左手使劍之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這人武功決然不會太弱,
既然左手用劍,平日練功之時也必然與常人相反,但肯定會非常彆扭的,但是如果練成之後,威力自然也不可小覷,因爲他的招式都是長大呢,於是對手也必須時時刻刻意識到這一點,
否則便已經失去先機。
片刻之後,那三人的桌子之上已經擺滿了各種菜和兩大罈子酒,他們便開始吃喝起來,而這時候李雲絕的桌子之上依舊空空如也,這麼長時間了,所叫的酒菜竟然還沒有上來,
這時候卻有些不高興了,於是叫來小二道:“爲何這麼長的時間,我的酒菜還未做好,你們就是這樣做生意的!”說話的同時看了那三個身披紅色披風的人一眼。
看到李雲絕有些不高興了,殿小二立馬說到,馬上就會好的,讓他稍等片刻,但李雲絕看向那三人的同時,卻是那個身材極爲好大的人目光也看了過來,
似乎滿是不屑的道:“哼,你的意思是我們兄弟來的不是時候了。”
“看來幾位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李雲絕也不看他們,只是淡淡的道。
話音剛落,那身材高大的男子臉色一變,猛然的站了起來,暴喝道:“找死!”說話的同時,就要動手,但是卻被身旁的長的極爲俊俏的男子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