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容婉兒聽到李雲絕的分析也是覺得這樣一來損失是否有些大了,畢竟五百萬了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但即熱已經答應施心遠,說道的事情便一定要做到的,
隨後他們去往了別處的產業,將一共五百萬兩的銀票籌集起來,不過這樣一來已經有超過一半的產業即將關門了,
少了這麼多銀子做週轉,肯定是運轉不下去了,不過如今這裡的生意也不景氣,像那些賣金銀首飾的,以及綢緞莊等,很久都沒有生意了,這麼長時間也一直在虧本,還不如提早關門,還能減少些損失。
次日,李雲絕親自登門去見施心遠,並且帶來了銀兩,進入王府後,此時已經感覺裡面有了很大的變化,
看來這裡的形勢已經被他完全控制住了,不過如今府內外還是有很多的護衛來回走動,看來還是擔心會發生意外。
被領入客廳後,看來施心遠早就在等候他,而軍師史奇文也在,話不多說,李雲絕取出了一疊銀票放在了桌子上,隨後道:“施將軍,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五百萬兩銀票,相信你的承諾也會說到做到。”
只見施心遠目光瞬間有些停滯,看着桌子上的銀票,沒有想到這李雲絕出手竟然如此闊綽,一出手便是這麼多銀子,如此的話也可夠這麼多軍隊不少日子的軍餉了,況且此次還從完顏文斌這裡獲得了不少錢財,
最起碼最近這段時間是不用再愁了,隨即滿是笑意的道:“這是自然,李公子隨時都可以進出金國了,我們絕不阻攔。”
聽到此話,李雲絕也是滿臉笑意,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也就不再此處久留了,
隨後辭別了施心遠離開了王府,不過剛纔看到旁邊的軍師史奇文不動聲色,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還有就是如今施心遠手握三十萬大軍,而且局勢又是那麼的刻不容緩,也不知道此人下一步會作何打算。
回到李府後,見到了慕容婉兒,隨後二人商議今後該作何打算,如今已經能夠離開金國了,而且着了局勢有不穩定,
是否先回到東新國去,隨後在做打算,但是慕容婉兒似乎還不願離開這裡,畢竟她的心結未解,就算離開了這裡恐怕也不會好過,
就在此時,李雲絕卻想起了“大俠系統”的任務,這次的目標是皇甫睿,而且規定期限是六十天,
也就是隻有兩個月的時間,可如今算下來只有不到二十天了,如果到期任務沒有完成也不知會有什麼懲罰,
既然慕容婉兒不願離開,還是暫且留在此處吧。
兩日後,只見城內的軍隊正在大批的調動,似乎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最後才得知,原來是施心遠調兵準備出征,
在城內留下了五萬人馬,一共率領了二十五萬的大軍就在次日準備出發了,如今前方的石塘鎮也被他們所佔據,
而國都金陵距離石塘鎮有大約兩日的路程,如果行軍速度夠快的話,只有一日半就可抵達了,
而且沿途也只有三四個較小的鎮子,守衛肯定不足,無法抵擋二十多萬大軍的攻勢,況且如今朝廷的大部分軍隊被御南王之子完顏義的反抗軍所牽制,守衛金陵的軍隊恐怕已經沒有多少,
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既然施心遠有意攻打金陵,這便是是一個極好的機會,隨李雲絕與慕容婉兒也悄悄的離開了晉陽鎮,他們二人的目標很小,兩日後也是順利的混入了國都金陵,
不過這麼長時間以來聽到的消息都只是傳言而已,來到這裡後才感覺情況已是非常的不妙,皇甫睿所作所爲已經人盡皆知,他弒君謀反的罪名也是爲人所不恥,如今的朝廷之所以還能夠在他的控制之下,
就是因爲手中握着兵權,朝廷中除了投靠他的,剩餘的官員聽聞已經被關押起來,因此他如今已是無人可用,因此纔會練練慘敗,
除了金陵外,皇甫睿似乎因爲已經放棄了其他的城鎮,但也已經是大勢已去而已了。
如今的完顏義的人馬已經擴充至將近五十萬了,而且也正在向國都慢慢逼近,不日即將抵達,
而皇甫睿也已經將全國各地能夠調集的人馬全部都調回了國都準備誓死抗拒。
又是七日後,施心遠所過之處,大批的人馬都已經歸降,他們也是不願意給皇甫睿當炮灰了,因爲朝廷敗勢已定,
而施心遠有以文王完顏文斌的名義拉攏人心,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發展,軍隊的人數也是在急劇擴張,如今也是有三十五萬的人馬了,
而且如今距離金陵也只有區區十里的路程了,於是他們在原地駐紮下來,等待下一步的行動,
因爲施心遠也知道完顏義也已經來到了金陵的北面,他們的軍隊將整個金陵前後夾擊起來,可是如今誰也不會先動手的,
如果攻打金陵勢必會遭受皇甫睿猛烈的回擊,到時候肯定是損失慘重,而另一方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因此如今的局勢已近非常明朗,但這卻讓皇甫睿暫時的鬆了口氣,因爲他知道這樣的局勢還會僵持一段時間,
或許能夠想出一個好的辦法來。
但是金陵城內,如今已是亂作一團,外面雙方的軍隊加起來已是有將近百萬之多,而朝廷的軍隊也只有六七十萬左右,
況且其中的一些也不願意跟隨皇甫睿,只是迫不得已罷了,這些人或許也會成爲變數,如果城池一旦被攻破,後面將會面臨怎樣劫難,誰也不知道,
但是李雲絕卻不這麼想,他來這裡也已經有幾天了,如今分局勢也基本瞭解清楚了,那完顏義就是那日自己所救的年輕男子,
沒有想到果然幹出了一番成就,但是他畢竟是完顏家族的人,就算攻破城門也不會對城內的百姓怎麼樣,
他要的就是能夠剷除皇甫睿罷了,至於施心遠之前也應該見識過,不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如今卻一直僵持着,也不知何事能夠結束。
皇宮之內,勤政殿中。
此時的皇甫睿任然是坐在那個龍椅之上,以往他都是在看摺子處理要事,可如今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這麼短的時間內似乎蒼老了很多,
頭髮也已經有些花白了,曾經的他一心想要得到那個皇位,他知道自己可以做的很好,至少比先帝做的更好,
可是當費勁心機坐在這個位置上時,才發覺一切並不是那麼的容易,可是想要回頭了,卻爲時已晚,以前的日子已經回不去,只能繼續走下去。
此時他的身旁站着兩個人,年齡也都是二十五六歲左右,其中一人着一身白衣,面容清秀,正是皇甫睿的長子皇甫信,
旁邊的另一外劍英目名曰皇甫逸,正是他的次子了,此刻這裡只有他們父子三人,只見皇甫睿沉默了很久,
他的兩個兒子也在這裡站了很久,終於皇甫睿開口了,他道:“你們說說,當初我走的這條路是否是對的?”這樣的話也似乎在問自己,可是無論對錯,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選擇了。
一旁的兩個人也是沉默片刻,皇甫信身爲長子,可是多平常的爭權奪勢卻沒有多大的興趣,曾經也勸阻過皇甫睿這條路是走不通的,可是卻沒有被聽進去,如今面臨這樣的困境,或許他早就想到了,
於是道:“無論對錯,既然已經選擇了,我們都會陪爹走下去。”
皇甫睿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他對這個兒子一直都比較器重,可是無奈他卻不願過多的管朝廷中的事情,
但有這番話也就足夠了。
而皇甫逸卻一直沉默着,他雖然是次子,可卻極爲熱衷於權利,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坐上皇帝之位,因此非常贊同皇甫睿的計劃,可如今卻變成這個樣子,
卻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皇甫睿自然看得出來他在想什麼,這個皇甫逸非常的像自己,有野心也有魄力,可是如今看來一切的努力似乎沒有什麼結果了,
隨後只見他嘆了口氣道:“也罷,事已至此也不能怪誰的錯了,如果金陵被破,你們兄弟二人都逃命去吧,
也要爲我們皇甫家留上一絲血脈。”
聞言,那兄弟二人都是眼睛一紅,想要開口卻被皇甫睿一看之下全部都閉上了嘴,隨後他們也都沉默了,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等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就在此時,卻又一人敲門,原來正是那日抓李雲絕回來的那個神秘高手,進來之後看到眼前的情況,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可此事卻萬分緊急,不能在拖下去了。
皇甫睿叫兄弟二人離開了勤政殿,提前回去準備,皇甫家這麼大的一個家族他早就知道今後會面臨怎麼的遭遇,
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又怎麼能夠避免了,但他最爲心愛的兩個兒子還是要離開這裡,或許有一天可以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