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爽快的說道:“行,沒問題,不過你們要先預付一個月的貨款,而且必須要到我指定的地點運貨!”
聽到葉問答應要合作,劉總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這蔬菜的價值只有自己最清楚了,也只有自己才能發揮其最大價值,於是開口說道:“葉先生,第一次合作,希望我們都能有一個良好的開端,你看,都快要到飯點了,中午我做東,請你去餐館吃飯,這樣好嗎?而且你是我們小柳接待的客戶,以後我們公司就指定小柳,專門的負責與你聯繫,怎麼樣?”
“沒問題啊,等下就一起去吃飯好了,而且我與你們公司小柳,也談得來,不過現在你們得先把錢打進我的賬號,我還有急用!”葉問說道。
“嗯,沒有問題!”劉總滿口答應道。
於是劉總拿出剛打印出來的合同讓葉問簽字之後,然後交給了葉問一份,自己保留一份,接着叫來旁邊的會計,並且詢問葉問的卡號,當場記了下來,然後囑咐其馬上把錢打進去,生怕葉問反悔似的。
對於劉總的示好,葉問還是比較滿意的。
之後,劉總陪同葉問一起去了本市五星級大酒店就餐,酒桌上,劉總使勁的往葉問的酒杯裡灌酒,勸其多喝點,旁邊的陪同的人也一個勁的勸酒,可是葉問喝了半天,卻臉不紅,心不跳,跟沒事人一樣,看的劉總及隨行的人目瞪口呆。
於是劉總只好苦笑的說道:“葉先生,我年長你幾歲,就叫你一聲老弟了,託你的福,我公司度過了一場危機,本來想今天把你給陪好的,可是卻不知道你這麼能喝,估計到時候,你沒倒,我們都倒了,想當年,我也是出了名的能喝,可歲月不饒人啊,酒現在我是能少喝就儘量少喝了!”
說完,就推出柳如雲,不斷地對其使眼色,說道:“小柳,是我們公司業務能力非常強的人之一,而且還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大美女喔,目前還是單身,我看老弟年紀不大,不知道談朋友了沒?要是不嫌棄的話,我願意保個媒,做你與我們公司小柳的紅娘!好不好啊?”
葉問聽後,鬧了一個大紅臉,心裡其實還沒有做好準備,但是不說清楚的話,說不定還會讓小柳誤會,於是只好說道:“劉老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好意思啊,我現在還沒做好談朋友的準備呢!”
說完,抱歉的看了一眼小柳。
聽完葉問的話,劉總也知道葉問的心思,還不在談朋友上面,於是也不強求,說道:“嗯,也好,男兒應該以事業爲重,等事業成功了,何愁沒有女人,不過以後小柳會直接與你進行聯繫的,記得多照顧一下她,好嗎?小柳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啊!”
聽到劉總即將說出自己以前經歷的事情,柳如雲着急了,搶先說道:“哼,我不需要人照顧,我也會過得很好,還有,老葉,你也別太得意,我還不一定看得上你呢!”
說完,耍起了性子,不再理劉總,惹得劉總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雙方互留了聯繫方式,飯局也就在雙方愉快的氛圍下結束了。
甩了甩有點發暈的腦袋,葉問默運起真氣,而酒精很快便通過全身的毛孔,排了出來。
突然,手機響起了短信的提醒聲,於是,葉問摸出口袋裡的手機,查看了一下,當看到短信上面的一串零時,葉問終於知道錢已經到賬了,不禁自語道:“沒想到劉總的辦事效率還蠻高的啊!。”
既然錢已經到賬了,葉問就準備回家了,先把家裡附近100多畝的荒地租下來,佈置幾個聚靈陣,然後請一些人,幫忙種植一些經濟作物,偶爾用空間裡的水澆灌一下,這樣家庭很快就能致富了,而自己也就能騰出空來,努力的修煉,提高修爲,而且空間裡面的東西,現在還是能不拿出就儘量不拿出來,畢竟實力還不夠,就怕拿得多了,會引起有心人的惦記就不好辦了。
至於,運貨的地點,還是得找個隱蔽的地方纔行,而且還得不斷的變化,現在是,能少一事還是儘量少一事好些,等自己的實力到達築基期,就可以不懼任何威脅了。
因爲築基期,就是實力的一個分水嶺,不僅可以御劍飛行,而且全身真氣都會轉化爲真元,力量提高何止百倍,更重要的是地球上能傷害到自己的東西,注意一點的話,可以說基本上沒有了。除非站着不動,讓幾顆原子彈對着炸,可惜,葉問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
於是,葉問買了一個手提包,去銀行取了五萬元,背了起來,心情愉快的,準備去車站搭個小巴士回家了。
可是,當葉問走到一個角落的時候,隔着院牆,通過強悍的聽力,聽到裡面正發生着一場打鬥聲,於是葉問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跳了進去。
進去之後,葉問打量起這個小院子,院子里門窗顯得十分的破舊,地上的枯黃的樹葉很多,估計是長期沒有人打掃,而現場有5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小混混,拿着棍棒,正圍着一個衣服有點破舊,身材魁梧,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青年人,不斷用棍棒往其身上要害的地方打去,好使其喪失格鬥能力。
而那個有刀疤的青年人也不是吃素的,護住了全身的要害,偶爾還還擊一兩下,要不是他身旁還有一個坐着輪椅的小姑娘,說不定,這幾個小混混早就被他給收拾了,哪會等到現在,讓其繼續囂張,不過青年人由於分心,不僅要照顧坐在輪椅上的小姑娘,而且還要防止被打到,身上的力氣用得很快,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在沒弄清楚情況以前,葉問決定先按兵不動,要是青年人實在堅持不了的話,葉問就會毫不猶豫出手的。
場中打鬥在持續了一會兒後,那五個混混中,一個頭上染着一撮黃毛,看着是頭領樣子的人,喊了一句:“停!”
然後旁邊幾個小混混,立馬就停止了手中不斷揮舞的棍棒,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幕似的。
那個染有黃色頭髮的頭領上前一步,跨了出來,對着刀疤臉的漢子說道:“刀疤哥,我們老大對你不薄,爲什麼要叛逃,難道就是爲了你這位雙腿殘疾的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