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果然，聽林錚說合作，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心動了。
說白了，他也知道跟着林錚絕對能賺錢，但跟在一箇中國人的屁股後面，他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但合作就沒關係了，既然是合作，兩人就是平等的嘛，甚至還可以吹噓一番。
或許在前蘇聯剛剛解體的那幾年時間裡，這位前克格勃烏克蘭分部的負責人還會心念故國，但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些年，現在傻子也明白蘇聯不可能再回來了，烏克蘭也永遠不會再有機會成爲蘇聯的一部分，既然當初的夢想已經不可能成爲現實，人總要多爲自己考慮一些。
“沒錯，合作。”林錚肯定的點點頭。
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沒有一秒鐘的猶豫，立刻就向林錚問道：“怎麼合作？”
果然！這傢伙和美元的確沒仇。既然你好美元沒仇，那就好辦的多了。
林錚沒有先說明自己的條件，而是向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問道：“在這裡談？”
“哈哈哈……是我的錯！”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衝着門裡面的人招了招手：“把最漂亮的妞找來，把最好的酒拿上來！林先生，請！”
既然是談事，你就總要有個談事的樣子，站大街上算是怎麼一回事？
小丁對保鏢們打了個手勢，和兩個保鏢跟在林錚的身後。
……
進去了之後，林錚這才感覺是開了眼界。
順着樓梯上了二樓，但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後，林錚驚訝的看到這個房間竟然被改造成了一個電梯間。
“臥槽！”林錚唯有用這種方式來表示自己的驚訝：按照電影當中演的，這個電梯十有八九不是往上走，而是往下走的，再想想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這傢伙的出身，林錚敢用自己一年的分紅和人打賭，這個電梯如果不是往下的，他就把這電梯吃下去。
可惜。，沒有人和林錚打這個賭。
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對林錚驚訝的表情很滿意，一邊開電梯一邊得意的對林錚道：“這裡曾經是克格勃的重要據點，不過現在是我的了。”
“重要據點？”林錚重複了一遍。
“沒錯，”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跺跺電梯的地板，得意的道：“地上的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好東西都在下面。”
林錚的心思已經活動開了：能夠被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稱爲“重要據點”的。這下面的空間應該很大吧？否則怎麼對得起“克格勃”這三個字？
不過雖然心中好奇，林錚也不會傻乎乎的去問下面有什麼。那是自討沒趣。
很奇怪，雖然是老式的電梯，但竟然沒有樓層的顯示，也不知道是怎麼控制下降的樓層的，反正林錚是堅決不相信下面就一層，電子就這麼一直下降，沒一會兒，伴隨着一頓，電梯停了下來。到了。
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在電梯口的位置落下一個碩大的電閘，裡面頓時燈火通明，看着這個地下空間，林錚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臥槽！”
下面竟然是一個足足有籃球場那麼大的空間，垂直高度最少也有6米，不過這個碩大的空間現在被改造成了一個舞廳，毫無疑問。這個地方就是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撈金的地方。
“怎麼樣？”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的語氣中帶着炫耀的味道。
雖然林錚實在接受不了裡面殺馬特的裝修風格，可既然烏克蘭人喜歡，林錚也就表示自己能夠理解，點點頭道：“不錯，很不錯。”
“那是當然，爲了拿下這個地方。我可是花費了不小的力氣，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得意的道：“不說這個了，來來來，我們喝酒……我這裡有最好的伏特加……”
林錚承認伏特加當中的確有好酒，但他實在是喝不慣伏特加的味道，連忙攔住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道：“伏特加就算了，我帶來了我們共和國特產的茅臺和五糧液。要不要嚐嚐？”
“茅臺和五糧液？”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口水都忍不住開始往下流，興奮的道：“真的？在那裡？快拿出來，快拿出來……”
這傢伙一看就是識貨的。
維克托.克里欽科的反應一點都不比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好到哪裡去，使勁嚥着口水，感慨道：“茅臺啊，多麼讓人懷念的味道……”
看着這倆貨的反應，林錚就感慨自己今天帶酒來是個多麼明智的舉動。
“有好酒怎麼能沒有美女？”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忽然一拍桌子：“姑娘們呢？姑娘們怎麼還沒來？”
就這美女下酒……林錚對老毛子的重口味徹底服了。
但林錚不得不承認，既然是做皮肉生意，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這裡的確很是有些好貨色，沒一會兒，幾個前凸後翹、金髮碧眼的烏克蘭極品妹子就扭着屁股來到了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的會客廳。
毛熊就沒有不好酒的，不管是公熊還是母熊，不管是大熊還是幼熊，幾個毛妹聞着飄蕩在空氣中的酒香味，也開始口水氾濫。
不行了，必須的先乾幾杯，否則這喝酒大會就有變成比口水大會的趨勢，雖然有些不合規矩，可林錚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林錚端起酒杯大聲的道：“幹！敬友誼！”
雖然現在雙方完全談不上什麼友誼，可乾杯就對了。
果然，林錚的話音一落，一羣毛熊立刻端起酒杯就往嘴裡倒：“幹！敬友誼！”
兩杯酒下去，幾個毛熊那滿心舒坦的樣子看的讓人心酸：你們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啊。
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指着林錚，大聲的對這幾個毛妹道：“姑娘們，這位可是一位富翁，億萬富翁！只要他願意帶你們走，你們就賺大錢了！”
億萬富翁？幾個毛妹的眼睛頓時綠油油的嚇人！蛇一樣的纏上了林錚，膽子大的甚至直接將手伸進了林錚的褲襠裡來時摸索起來，當了小半個月的和尚的林小錚同學哪裡受到了這個刺激？瞬間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感受着自己手中飛快變大的傢伙，那個毛妹非但沒感覺有什麼不好意思，反而吃吃的笑起來，用英語向林錚問道：“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毛妹會英語不奇怪，可讓林錚感覺驚訝的是，這個姿容出色的毛妹的英語非常流暢，哪怕把她水平往低裡說，以國內的衡量標準來衡量的話，絕對有專業4級至專業8級之間的水準，不但沒有俄羅斯人特有的捲舌音，甚至還帶着一股子倫敦味兒。
“你英語不錯啊，在哪裡學的？”林錚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是基輔國立大學國際關係學院的，選修的英語。”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這個毛妹很平靜，絲毫沒有爲自己的學歷和學校感到自豪，也沒有爲自己現在的這份工作感到慚愧，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麻木！
對生活的麻木！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這毛妹還沒忘記幫林錚擼兩下。
出身烏克蘭最好的大學又怎麼樣？英語說的一口流利的倫敦腔又怎麼樣？還不是得到酒吧裡討生活？
但林錚極度懷疑這毛妹我是來向自己炫耀的：基輔國立大學好歹也是一所歷史超過150年的大學，成立於1834年的基輔國立大學的歷史比國內歷史最悠久的京師大學堂的歷史還要悠久，基輔國立大學國際關係學院的高材生，現在淪落到在這個地方討生活？
林錚開始懷疑自己的三觀是不是需要重塑一下？
“您真的是個富翁？”這位不知道畢業還是沒畢業的漂亮毛妹兩眼亮晶晶的望着林錚，死死的霸佔着自己的位置不讓別人搶了去，可能是覺得用手沒辦法讓林錚滿意，甚至乾脆幫林錚拉下了褲子的拉鍊，一把將林小錚同志給揪了出來，看這架勢，顯然是隨時準備低頭的：“你願意讓我做你的情人嗎？”
這個到現在位置林錚還不知道名字的女孩顯然就沒指望能夠在林錚身邊佔優一席之地，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希望能夠用自己的身體從林錚這裡換一些錢財。
“等一下……”
林錚面紅耳赤的揪住林小錚同志，讓他“回家”：當着這麼多人呢，這多不好意思？可接下的一幕讓林錚目瞪口呆：就在自己的面前，一個毛妹已經開始幫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吞吐起來，正在往嘴裡倒酒的亞歷山大.里奧沃奇金一臉的享受……
就連一頭花白頭髮、臉上的皺紋縱橫交錯的維克托.克里欽科的跟前都有個毛妹在幫他折騰着，老頭兒一臉的幸福……
我擦！這樣也行？林錚服了，真的徹底服了：敢情妹子是在這個時候發揮作用的？尼瑪你們烏克蘭人可真會玩……
林錚感覺自己的三觀被深深的教訓了，論起享受生活，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他更想問問維克托：老頭兒，您現在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