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剛剛走出機場不久,忽然就有兩輛車子橫衝直撞的向着他衝來。
這時候走在柳輕前面的兩個行人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去,剛好撞到柳輕的身上。
那是一男一女兩人,其中的男子,更是一腳踩在柳輕的腳上。
柳輕的眉頭微微一皺。
這時候那女子感覺撞到人,連忙轉過身子,滿臉歉意道:“對不起,對不起!”
而那個男子,卻像是根本沒有感覺到踩到人一樣,甚至腳都沒有挪開,而是看着前面已經停下的兩輛車子,怒道:“你們怎麼開車的,想撞死人嗎?”
這時候,車子裡面已經走下來幾個身穿西裝,帶着墨鏡的男子,聽到有人叫罵,冷冷道:“就算撞死你又怎麼樣?”
那冰冷的目光,還有身上一股隱約的殺意,對於普通人來說,擁有着極大的壓迫力。
那個男子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柳輕開口了:“你可以把腳挪開了嗎?”
那個男子這才驚醒過來,臉上漲得通紅。看到前面的兩輛奔馳車子,還有那些西裝墨鏡的人,一看就不好惹。
甚至說不定他們真的敢直接撞死他,他可不敢去賭。
只是心中憋着一口氣無處可發,這時候聽到柳輕的話,頓時發作出來,轉身怒喝道:“你怎麼走路的,走在我後面還撞上來,想趁亂偷竊嗎?”
說着,還故意伸手去檢查了一下兜裡的錢包和手機。
柳輕見狀,目光微微一冷。
本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柳輕也不打算計較,畢竟那個男子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剛纔竟然還對他倒打一耙,便是柳輕也有了一絲怒意。
“宋紀,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是你踩了人家!”這時候,旁邊的女孩看不過眼了。
然後再次向着柳輕道歉:“這位先生,對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
宋紀想不到自己的女伴,竟然幫着外人說話,頓時臉色一沉,道:“小妃,道什麼歉?說不定他就是主動走上
來讓我踩,好說自己的鞋子有多貴,然後趁機敲詐的呢!”
這話原本宋紀也只是隨便一說,可現在仔細想想,還真有這樣的可能,頓時呼喚四周的羣衆:“大家可要給我作證啊,這人身上的行頭,看着就不值錢,可別讓他敲詐我了。”
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羣衆,立即包圍上來,對着柳輕指指點點。
“這年頭,敲詐人的太多了。”
“就是,小夥子有手有腳,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
“真是不要臉啊!”
一羣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尤其以大爺大媽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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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妃想不到這個時候宋紀還要反咬柳輕一口,心中對他失望到極點。
這時候看到柳輕居然被這麼多人胡亂指責,心中也十分過意不去,看着柳輕道:“先生,要不這樣吧,你要多少錢,我給。”
“錢就算了。”柳輕淡淡說道。
宋紀不但不道謝,卻依舊不依不饒,說道:“說不定就是因爲我們拆穿了他的小把戲,在大庭廣衆之下不好實行敲詐勒索,才故作大方的,我們不需要感謝這種人。”
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我讓你走了嗎?”柳輕冷喝一聲。
宋紀回過頭來,再次嚷嚷開了:“大家快看啊,他又要敲詐勒索了。”
柳輕只是看小丑一樣的看着宋紀,淡淡說道:“我說錢就算了,可是誰踩髒我的鞋子,就跪下舔乾淨再走!”
宋紀回過神來,呆了一秒鐘,然後大笑起來:“讓我舔你的鞋……”
李妃也正想幫宋紀求情,雖然不齒宋紀的行爲,可是畢竟是他的朋友。而且跪下舔鞋的事情,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可是還不等她開口,宋紀的話也還沒有說完,雙腳忽然猛的彎了下去,跪在柳輕的面前。
“你……”宋紀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跪下,就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根本吐不出半個字。
同時,他的頭居然不受控制的低下,嘴脣真的碰到了柳輕的鞋子。
一瞬間,宋紀的腦袋中幾乎炸開了。
丟人,這太丟人了!
在大庭廣衆之下,竟然被逼跪下舔別人的鞋子。
柳輕卻沒有再理他,這種自取其辱的人也不值得憐憫。
這時候,柳輕的目光才向着那幾個從奔馳車中走出來的人看去。
他們就一直站在那裡,根本沒有離開。
看見柳輕看過來,其中一個人才說道:“柳少,我們公子請你過去談一談。”
“齊蛟龍嗎?”柳輕淡淡說道:“讓他滾過來見我!”
聽到柳輕的話,四周圍觀的人全都是臉色微微一變,看向柳輕的目光已經完全不同了。
在海州,誰沒有聽過齊蛟龍這個名字?
那可是齊東海的兒子啊,很得齊東海的寵愛,就算在整個江南省也是有名的大紈絝。
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敢這麼不客氣的讓齊蛟龍滾過來見他?
“他是什麼身份?”許多人都紛紛猜測起來。
跪在地上的宋紀也是心中無比震驚,暗自哀嘆。原本還想要時候報復柳輕的,可是現在看來,這次的恥辱是白受了。
李妃也是俏臉上露出一抹驚訝,想不到看上去這麼平凡的柳輕,難道身份比齊蛟龍還要尊貴嗎?
而那幾個齊家保鏢聽到柳輕的話,都是臉色一沉,道:“你敢這麼對我們公子說話。”
“哼!”柳輕只是一聲冷哼。
可是這一聲冷哼,就像是千萬道雷霆同時炸響一般。那些保鏢,都是感覺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一樣,連忙捂住耳朵,卻也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直到現在,他們才意識到面對的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是,我們馬上請公子過來。”爲首的那個保鏢連忙說道。
說着連忙取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片刻之後,戰戰兢兢的對柳輕說道:“先生,我們公子不願意過來。”
“那就我自己去找他好了。”柳輕的眼中露出一抹冷意,靈識早已經散開,鎖定在兩千米外的一輛車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