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興奮的一晚上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就看見花木蘭筆直的站在自己的牀邊給自己站崗。
但是她的臉色明顯有些羞紅,張謙一愣,這才發現原來吳清和黃浩這倆貨只穿着內褲正在洗刷。
這並不奇怪,夏天嘛,誰會閒的蛋疼穿秋褲?
張謙立刻穿好衣服拉着花木蘭走到了外面,樓道里沒什麼人,張謙小聲問:“木蘭將軍,不好意思我沒有考慮周全,讓你尷尬了。”
“無妨,生前替父行軍時,木蘭也...也曾見過軍中將士...”說着,花木蘭的臉就更紅了。
張謙一愣,也是,倒是我又犯蠢了,人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好吧,要是覺得不適就跟我說,我會給你調整一下的。”
“無妨的,”花木蘭趕緊說,“木蘭只要寸步不離的守護在主公身邊,其他的事情...木蘭無懼...”
張謙感動壞了:“多謝木蘭將軍!”
轉身回了宿舍,黃浩和吳清看着張謙一臉‘媽的智障’,說:“神經病啊大清早穿的這麼利索幹嘛?不洗頭洗臉了?”
“哪兒那麼多廢話。”張謙說。
這時候,宿舍門被推開了,王子濤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哈哈哈!兄弟們,俺回來了!”
他這一來,吳清和黃浩立刻就急眼了:“怎麼樣怎麼樣?辦了沒有?”
王子濤仰着腦袋,45度角仰望天花板,滿臉得意:“廢話,當然辦了!不辦不是男人!”
“恭喜濤哥賀喜濤哥,終於不再是處男了!”這倆貨立刻送上馬屁,然後瞪着眼滿臉激動的問:“說說,趕緊說說,越詳細越好!”
“蘇麗麗是雛兒嗎?”
這倆人真不愧是這方面的行家,問出來的問題刁鑽且一針見血。
王子濤更得意了:“麗麗,是個雛。”
這下張謙也愣了,隨後三人齊齊爆發出了興奮的驚呼:“臥槽!可以啊!濤哥666!賺到了!”
和所有獵豔或破雛成功的男人一樣,王子濤起先不願意說的很詳細,但是架不住舍友問更架不住自己的表現慾望,於是一屁股做牀沿上就唾沫四濺的講了起來。
各種細節層出不窮,這仨老爺們聽得津津有味,呼哧呼哧直喘粗氣,花木蘭卻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雖然見過男人的身體,但是卻是個直到老死都還是單身的...俗稱老處女吧,根本沒經歷過人事,所以聽着聽着就尷尬的不得了了。
臉羞的通紅,呼吸也很急促。
張謙轉頭看着她,她羞的臉更紅了,根本不敢和張謙對視。
張謙笑了笑,很隱蔽的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花木蘭離開,花木蘭咬着嘴脣思考了一下,紅着臉一抱拳:“謝主公,末將且去門外守候。”
聽了一會,張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蘇麗麗很有經驗?不管是...都做的很好?
奇怪。
一個雛會有經驗嗎?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當初許雯可是笨的要死的,甚至張謙進錯了門她都不知道!
串門的時候甚至還被許雯不小心咬了好幾下!
所以...哎當然了,也可能是她比較喜歡看片,都是平時積累起來的經驗。
“像做夢一樣。”最後,王子濤一臉的陶醉和幸福,“我怎麼也沒想到,我真的會和她發生這些事。只是有一點,”說着他壓低了聲音:“媽的,她精神頭太足了,你們差點就見不着哥哥我了!”
“我現在腰還疼的厲害呢!”
“哈哈哈,如狼似虎啊,你可得好好補補腎了!”另外三個人哈哈大笑。
不過張謙卻又隱隱的想到了什麼,王子濤這話,怎麼就有點耳熟呢?
稍後他就有了一種更奇怪的感覺。
往常類似於這種桃色事件,系統那都是賊感興趣的,然而這次,蘇麗麗的這件事,從頭到尾系統都沒插過一句嘴發表過一次看法,張謙忍不住問:“你轉性了?這邊談論的這麼火熱你居然沒動靜?”
“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的女人。”系統有些沒好氣,“我更關心的是你什麼時候拿下江雪她們。”
“那你等着吧。”
......
下午,沒什麼課,王子濤又跑去約會去了。
黃浩和吳清照例蹲在宿舍打遊戲,張謙一如往常的去圖書館。
路上,他有察覺到了那股莫名其妙的戾氣,而且今天的這股子戾氣似乎比之前更多更暴躁了。
本來因爲今天沒碰到柳青青和胡楊他心裡還在暗爽呢,結果進圖書館剛一坐下,一道鋒利的英氣就迎面衝了過來,張謙微微一愣。
英氣停在了他面前,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乳白色的人形光影。
這是一個戴着眼鏡的長相英俊的中年男人,留着上個世紀特色的那種油光光的偏中分發型,身上穿着民國時期的長衫,張謙一看頓時心裡一陣激動,這...這不是朱自清嗎?!
以前在語文課本上見過,現在終於見到真的了!
張謙差點激動的管他要簽名了!
“你好,年輕人。”朱自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
“您...您好,朱先生!”張謙四下看了看,趕緊拿出了手機裝作打電話的樣子小聲對朱自清說。
“哦?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您了!語文課本上有您的相片兒!我看了好幾個學期呢!”
“語文課本?”朱自清一愣,隨後笑道:“啊,沒想到...本人拙作居然能錄入教材。”
“您那哪裡是拙作,簡直就是...”
“拙作。”貓皇露出小腦袋說。
“你閉嘴!”張謙咳嗽了一下,對朱自清說:“額...不好意思朱先生。”
“沒事,你這隻小貓倒是很有意思,哈哈。”朱自清笑着看着貓皇。
貓皇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朱先生,請問...您這次現身見我,是有什麼事嗎?”
“啊,我就是覺得你有點特殊,還有你這隻小貓也很有意思所以想出來跟你打個招呼。”朱自清說着,身子往前傾了傾,小聲說:“另外,我看之前那個進入圖書館的鬼魂你也見到了,而且我感覺他是迫於你的壓力纔會離開的。所以我想請問一下,你知不知道那個鬼魂是什麼來歷?”
“這個...”張謙眉毛微微一皺:“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