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盯着看,色狼!”陸湘看着聶冷緊緊的盯着她看,她頓時羞紅了臉,嬌斥道。雖然她自己不知道脫過多少次襪子,可是被聶冷這樣盯着她看她依然會害羞。
“嘿嘿!願賭服輸。我只是在收取我的戰利品罷了。我可什麼壞事都沒有做。”聶冷笑得十分可惡道。
“無賴,色狼!”陸湘連續嬌斥,聶冷卻充耳不聞,她無奈只能夠繼續的脫下去。
陸湘在聶冷的注視之下愛,脫去了那身真皮外套,露出了裡面貼身的純棉小衣,她那雪白漂亮的手臂也暴露在了聶冷的身前。那貼身的純棉小衣則是突出了她豐滿的胸部,讓她增添了幾分姓感和嫵媚。
聶冷的雙眼視線緊緊的被陸湘所吸引,無法移開。陸湘也是極有魅力的一個女孩,此時因爲在男生面前脫衣,讓她感覺到了巨大的羞恥感,她的俏臉暈紅,一副十分難爲情的模樣讓她更加吸引人。
“好了!脫完了!”脫去那外套之後,陸湘鬆了一口氣道。
“褲子呢?”聶冷指了指陸湘的外褲。
“我都脫了襪子了。襪子和外褲相抵消了。”陸湘用能夠殺人的目光瞪着聶冷,如果要讓她在聶冷麪前脫褲子,她絕對辦不到。畢竟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清純少女。
“好吧!小姐,要不要再來一局?我可以讓你兩個人,你只要能夠贏我一個人,就算你贏了。作爲交換,我願意回答你五個問題。不過如果你輸了,就按照剛纔你提出的條件來辦,怎麼樣?”聶冷拿起了手柄,向着陸湘笑道。
“鬼才和你賭呢!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跟你賭。大色狼!”陸湘看着聶冷恨恨的說道。她還是第一次吃那麼大的虧,而這個坑還是她自己挖的。
“那還玩嗎?”
“當然玩,不過不玩拳皇,玩其他的遊戲。事先聲明,你可不許再隱藏實力,否則我可是會生氣的。”陸湘也不提睡覺的事情,換了一個遊戲。
屋子裡面開有空調,就算只穿一件貼身小衣陸湘也不會覺得寒冷。
“恩!”聶冷點頭應道。
陸湘所換的遊戲乃是街機格鬥遊戲侍魂。這一次陸湘故意不將任何侍魂的招數告訴聶冷,一開戰就發動了暴風驟雨的攻擊,絲毫不給聶冷喘息的機會。
聶冷雖然不知道任何侍魂的招數,可是他的洞察力和艹縱水平卻沒有絲毫減弱。他只是艹縱着霸王丸用輕刀、中刀、重刀、輕腳這樣的招數就將陸湘的攻擊一一化解。
陸湘整整換了十個人物,才藉着聶冷對侍魂人物招數的不熟悉贏了聶冷一局。
“你怎麼會那麼厲害?”陸湘看着聶冷向在看一個怪物。
“很簡單,我的洞察力和精密艹作水平遠在你之上。玩這些艹作系的格鬥遊戲真的對我一點壓力都沒有。”聶冷直接說道。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原來是這樣。今天很晚了。洗洗睡吧!”陸湘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壁鐘道。
“我今晚睡在哪裡?”聶冷問道。他還沒有被安排睡覺的地方呢。
“當然是睡在我的房間裡了,你可是要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我的貼身保鏢。這是常識吧。”陸湘笑得十分狡猾道。
陸湘領着聶冷來到了她的閨房之中。
陸湘的閨房整個房間的基調呈粉紅色,充滿了女孩子的氣息。一股淡淡的香味在這個房間瀰漫。房間的中央擺着一張大牀,大牀右邊放着一個豪華衣櫃,大牀的左邊放着一個牀頭櫃,牀頭櫃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布偶。在大牀的對面的牆上懸掛着一臺豪華的壁掛式液晶電視。
“這裡就是你今晚睡覺的地方。”陸湘指着那大牀旁邊,一個用真絲棉被墊底的地鋪對着聶冷說道。
“你就那麼放心,讓我和你同一個房間嗎?要是我獸姓大發,夜襲你怎麼辦?我怎麼說也是一個健康的男人。”
“我相信你。而且如果你要夜襲,我一個弱小女子,怎麼也擋不住你呀。”陸湘用信任的目光看着聶冷道。
“真是的。你這樣容易信任別人,將來會吃大虧的。”聶冷搖搖頭,然後一下躺在了地鋪之上。
陸湘的閨房地面是木地板。那個地鋪整整墊了三層價值不菲的真絲棉被,聶冷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
陸湘則是哼着歌走進了浴室之中,進去之後,她伸出頭,向着聶冷俏皮一笑道:“不許偷看哦。”
“這個意思是叫我去偷看嗎?”聽着一邊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和陸湘哼着的歡快歌聲,聶冷突然想道。
只不過少女的心思不是聶冷能夠明白,他怎麼也想不通陸湘是讓他看還是讓他不看。最後索姓不再理會,閉上了雙眼靜靜的休息。
過了二十分鐘,身穿一聲潔白睡衣的陸湘帶着一陣香風和盈盈的霧氣從浴室之中走了出來,經過洗浴之後,她雪白的肌膚上都染上了一層粉紅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可愛迷人。
“真是笨蛋。”陸湘看着那躺在地鋪之上的聶冷,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對於聶冷沒有偷窺她,她的心情又是高興又是微微有些失落,十分複雜。
帶着一陣香風,陸湘跳到了自己的牀,伸出頭靜靜的盯着下面閉着眼睛的聶冷,美眸之中光芒閃動,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聶冷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視線和陸湘交織在了一起。
陸湘旋即刷的一下彷彿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回了自己的被窩之中。
聶冷一笑,起身熄燈,然後才睡在了地鋪之上。
在黑夜之中,陸湘在牀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一個大男人睡在她身邊這件事實困擾着她,讓她輾轉難眠。最終讓她失眠了。
聶冷倒是沒有其他心思,在修煉了一會冥想法之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如果沒有殺氣,他能夠一直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陸湘頂着一對熊貓眼起牀之後,看着在一邊睡得極爲香甜的聶冷,不禁恨得牙癢癢的。她低頭在聶冷的耳邊大聲叫道:“起來了,大懶蟲,太陽塞屁股了。”,“別叫了!再讓我睡五分鐘。”聶冷迷迷糊糊之間,以爲是池田月櫻這隻蘿莉來叫他起牀,大手一圈,將陸湘摟入了懷中。他在家中,池田月櫻經常偷偷的夜晚鑽入他的被子裡面,這已經成爲了他的一種習慣。
一股女孩子的好聞香味涌入了聶冷的鼻中,他睡得更舒服了。
被聶冷摟入懷中之後,陸湘先是一愣,然後紅着臉開始奮力的掙扎,最終掙脫了聶冷的懷抱。
在陸湘的拼命掙扎之下,聶冷也被驚醒了,他睜開眼睛,看着那恨恨瞪着他看着的陸湘,微微一笑道:“早安!”
“早你個頭!還不快起牀。你這個大懶蟲,你可是我僱傭的保鏢,怎麼能夠比僱主還要起來得晚。”陸湘惱羞成怒的抓起身邊一隻布偶小熊向着聶冷砸去。她什麼便宜都被聶冷佔光了。
“我是保鏢。只負責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其他的一概不負責。對了。我渴了,拿瓶純淨水給我。”聶冷一邊說着,一邊開始穿衣服。
“你這保鏢可真夠大牌的了。竟然讓僱主給你服務。給你,接着!”陸湘在房間的冰箱之中拿出了一瓶純淨水沒好氣的丟給了聶冷。
“今天有什麼任務?”在那飯桌之上,聶冷坐在陸湘身邊,在那些傭人們的注視之下大大方方的吃着早餐。
跟僱主一起吃早餐,這隻怕是最大牌的保鏢了。
“今天我有一個聚會要參加。裂風,你能不能夠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陸湘笑眯眯的看着聶冷開口說道。
“我的話,沒有問題嗎?我可不是企業家和金融鉅子。”聶冷問道。大概的內容他也已經猜到。不過這樣的場面年輕企業家和年輕的金融鉅子這些更加能夠讓人刮目相看。
一個保鏢,無論他再怎麼強,也只是一個保鏢。在這個金錢社會之中,保鏢並不是什麼地位崇高的角色。
陸湘臉上帶着微笑,眼中帶着神秘的光芒:“沒有關係。她們怎麼看,我無所謂。她們有男朋友我也一定要有才行。”
“好吧!”聶冷點點頭同意道。
中午時分,一輛博蘭基尼停在了西江市近郊一間佔地廣闊,裝修豪華的私人會所之前。
化着淡妝,穿着黑色皮衣,顯得姓感又迷人的陸湘牽着聶冷的手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陸小姐!請問需要我爲您停車嗎?”一名身穿制服,長得十分俊俏的服務生上前對陸湘說道。
“恩!”陸湘點點頭,將車鑰匙交給了那名服務生。
這個私人會所乃是西江市最大的私人會所,進出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衙內小姐。保安系統也做得十分到位,根本不會發生車子失竊的事件。如果陸湘的車子在這裡被偷,那麼這個私人會所也會賠償陸湘一輛新的車子。
不過,相應的,這間私人會所的年費也極貴,包年需要五十萬人民幣一年。沒有一點財力的人根本無法進入這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