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惡棍酒吧的地下室。
與地面上那個普普通通的酒吧店面不一樣,地下室這裡設施相當完備。有套房,有廚房,有起居室,它們構成了地下室的住宿區。除了住宿區,還有訓練場,這裡有種類齊全的訓練設備道具,還有面積和高度都足夠大的空間來施展身手、進行實戰訓練等,還包括了一套先進的戰場模擬系統;還有實驗室,可以爲多個方面的實驗——不管是物理還是化學還是生物甚至更尖端的——提供所需要的實驗環境;還有停機坪,一個能將十多輛佐羅曾經的彼得比爾特卡車連車頭帶拖車集裝箱全部裝進去的停機坪,可惜佐羅暫時沒有時間和機會去填充它。這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室那麼簡單了,完全抵得上如今神盾局或者九頭蛇的秘密基地。
對於這個秘密基地,佐羅可是參考了阿卡姆地下的地下,斯特蘭奇的那個貓頭鷹法庭總部的分體獨-立設計,還改進了不少。住宿區、訓練場、實驗室、停機坪,它們不在同一個水平面上。再加上一些輔助的設計,使得這個基地不用擔心一個區域被攻入之後,其他區域也會暴露,而且自家人員在區域之間能做到快速轉移。
這樣的設計,自然會大大增加建造成本和所需時間。不過……誰會想到這種規模的基地竟然是在一天之內就成型了?誰讓佐羅是開了掛的!
當初將凱文弗林和克魯都解決掉之後,拿走賢者之石之後,那兩人創造的電子世界失去了根源,開始崩潰。而除了那兩人之外,葵拉是對創界最熟悉的了。佐羅就在她的幫助下,利用賢者之石,神不知鬼不覺地奪取了創界已經進入現實世界的那部分,以它來作爲秘密基地的基礎。再花了好幾天,終於將它改造成如今的模樣。可惜的是,由於失去了電子世界那邊的根源,這個進入現實世界的部分也沒有“權限”一說了。而更讓佐羅鬱悶的是,賢者之石裡也沒剩下多少能量了。
雖然說賢者之石有化不可能爲可能的能力,但它還是要消耗能量的。之前凱文弗林和克魯用過那麼多次,最後還借它來變身怪獸,早就將它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如今那塊賢者之石已經佈滿裂痕,感覺一摸就碎的那種。
佐羅偶爾也會異想天開一下,設計一種裝置,將電力等普通能源通過那種裝置來給賢者之石供能。要是這種事能夠成功,甚至拿到傳說中擁有無限能量的宇宙魔方來作爲這個能量源的話,那種畫面……不需要什麼權限,拿着擁有無限能量的賢者之石,就幾乎等同於另一個上帝了。
現在佐羅有點理解爲什麼凱文弗林和克魯會孤注一擲進攻現實世界了。隨着賢者之石能量越來越少,最後失效、碎裂,變成普通的石頭,兩人創造的電子世界自然也無法保存。而權限——應該說是權力——又是一種能讓人上癮的東西。那兩人自然不希望自己變回普通的傢伙,於是就有了那麼一出。另外還有一點,賢者之石也是有輔助用的。別的不說,它會扭曲使用者的心智,還會讓使用者上癮了而不自知。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凱文弗林的黑化。自認爲自制力非常不錯的佐羅,也是花了很大的毅力,才控制住將賢者之石最後一點能量用盡的欲-望,將它交給葵拉藏起來。現在好了,他不知道它在哪裡,自然不會整天想着它了。
除了基地本身,佐羅還在設計一些專門爲這個基地配套的反擊裝置,或者說陷阱。這些天他就都待在實驗室裡忙活這個了。可惜他的想象力遭遇了瓶頸。低端的設計倒是有好幾個,剩下的都不合他自己的心意。另外,他對基地本身還有一些要求,可惜目前都實現不了。鬱悶乃至煩躁之下,他這才上網亂逛散散心,結果剛好發現自己的“韋恩213”序列被激活了,也纔有了後面斯凱的事以及現在……
“你這是……”看到佐羅抱了個女人回來,葵拉有點錯愕,“這不會就是我們酒吧的第二個客人了吧?”
“不,應該說一半一半。理論是她也是夠資格的了,不過我更樂意將她安排作調酒師。”
佐羅只是隨口一說,葵拉聽後卻哀嚎起來。
“可是我纔是調酒師啊!”她鬱悶地說道,“我還特意去查資料學調酒呢!”
對此,佐羅翻了個白眼:“那好吧。你就繼續調酒師,她就服務員好了。”
聽了這話,葵拉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後好奇地望着佐羅懷裡的斯凱。
“她怎麼了?還有,你說她夠資格,她也是一個大反派嗎?”
佐羅笑着搖了搖頭。“她有成爲超級大反派的潛力。我倒是不希望她反得太厲害。”
佐羅將斯凱抱到其中一個套房裡,放到牀上,然後在葵拉的協助下給她檢查一下傷勢。
說起來斯凱的傷勢並不嚴重,昏迷的主要原因是透支。但總體來看,斯凱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她一直有在嘗試控制自己的能力,卻一直不得其法。很多時候她以爲她成功了,其實她只是將本應外放的震動波引導到自己的體內而已。這對她的身體來說,是很重很重的負荷。她的能力還處於最開始的自然增長的階段,而隨着能力的增長,將能力導入身體對她的傷害也越來越嚴重。就現在來說,她的毛細血管就已經破裂,身體出現成片成片的淤青。另外,她的多處骨骼上出現髮絲狀裂縫。簡單地說,照這樣下去,她將會震死她自己。
想要避免這個後果也不是太難,有兩種方式。一種是通過外部道具來給她的身體減震,另一種是增強她對自己的能力的控制。後一種的話急不來,需要斯凱接受訓練;而前一種的話,佐羅已經有頭緒了,也不用急。
“對了,我剛回來的時候,你說斯凱是第二個客人。”從斯凱的房間出來,佐羅向葵拉問道,“有誰來了嗎?”
“嗯!”葵拉應道,“他本來是想要打探酒吧的情況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要見你了。見你一直都沒回來,他就走了。”
“他是哪個?”
“我不清楚。他與你給出的名單上的兩個人吻合,我分不出來。他一直戴着紅色的頭盔,穿着黑灰色的摩托騎行服,身材還算高大,修長而不是壯碩。偶爾表現得有點神經質,但總的來說是比較堅定的那種。”說到這裡,葵拉頓了頓,懊惱地加了一句:“或許我應該問一下的。”
“不,你不問是對的。我們要保持神秘性。最好讓別人以爲我們無視不知。”說到這裡,佐羅笑了起來,“還有,我已經知道那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