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頭該死的豬!噢上帝啊!我把賭場交給你……噢……你馬上把那位尊貴的客人伺候好了,就算他要幹你的P眼,你也得擺出最謙恭的姿勢……噢……豬啊!我馬上過來!”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時間,胖子確保電話那頭不會在出現聲音了,這才忙不迭的放下,扭着大屁股向外衝去。
剛纔那三個帶走司徒然的保安一臉的緊張: “克林特,這是怎麼了?”
“我哪裡知道!”
“接下來怎麼辦?”
“跟上!”
胖子一邊跑,一邊在腦海中還在回想着老闆的怒火咆哮。
“不管今天那人在你這裡贏了多少,就算他把整個的賭場都搬走,你也得用最好最專業的服務伺候好了!你知道,結交好這樣的客人,對我意味着什麼嗎?你這頭豬!”
道森一邊跟在胖子的後面,一邊說道: “老闆!您的雪茄!”
賭場胖經理哪裡還有心思抽大雪茄。一邊跑一邊狠狠地在心底問候着司徒然:裝B!裝B裝B啊!你裝什麼不好,裝窮人!好玩嗎?有錢人的惡趣味,真他媽的害死人啊!
…………
…………
從老黑司機拉着司徒然到賭場,然後再到司徒然施施然的從賭場出來,加上中途吃了點夜宵,前後也不到三個小時。
司徒然在前面慢慢的走着,身後跟一個肥胖得走路都震得地面發顫的大胖子,滿臉堆着最謙恭的微笑,費力地託着一個大盤子,盤子裡碼的全是籌碼。
一路走來,大廳裡的人就好比同時被貼上封口膠似地,集體靜默。
這個胖子,老賭徒自然不會陌生,一時間,整個大廳裡都是議論紛紛,甚至連荷官都忘了發牌。吃驚的望着這不同尋常的一幕。
他們怎麼樣想不明白,爲什麼前一刻,胖子還在麥克裡吼得震天響,恨不得把那個小白臉丟進沙漠去喂眼鏡蛇,現在卻比伺候祖宗還要上心。
胖子身後跟着一大堆的保安,恭恭敬敬地好比是歡送英雄的隊伍,把氣氛推向了*。
潘東也趾高氣揚的跟在司徒然的身後,那份得意,簡直別提了,來這裡這麼多次,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啊!
恭恭敬敬的換好籌碼,恭恭敬敬的在前面打門,再恭恭敬敬的把司徒然送到老黑司機的車前,胖子立刻高聲的說道: “哦!尊貴的先生,您怎麼能坐這樣的車呢?道森!去把我的勞斯萊斯開過來!”
司徒然連忙阻止了胖子的獻殷勤,帶着潘東,坐上老黑的車,揚長而去。
胖子不管出租車屁股那股黑的嚇人的尾氣,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知道汽車消失在拐角處,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抹了抹額上的汗水,怒吼一聲: “道森!你這該死的傢伙!把我的雪茄拿來!!!”
車上,老黑司機轉過頭來,滿臉的崇拜: “慷慨的先生,您果然是個大人物。哈哈,我沒看錯!”
司徒然一呆,問道: “嗯?怎麼這麼說呢?”
“賭場的經理親自送你出來,想必您在這裡也贏了幾千萬了吧?哈哈!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隨便撈幾千萬還能安全出門,這種待遇,就算是歐洲的那些小國王也輪不上啊!”
“我說!你是出租車司機還是美國特工啊?”
老黑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出租車更是沒命的在馬路上撒着歡兒。
“老大!真是感謝!要是沒有你!說不定我真的要當乞丐了!”
司徒然自然不會理會潘東的殷勤,這個小弟收的有些不負責任,他自己現在都是一屁股的麻煩,總不能帶着這個新鮮出爐的小弟的美國總統的官邸做客吧?
“呵呵,相見即是有緣,我們回國再見吧!記住!賭博害死人!以後別賭了!”
“是!是!”
潘東一邊答應着,心裡卻想,你還說我呢,叫我別賭,自己卻和胖子約好了賭局,不過,想想人家那水平,潘東覺得似乎……也許……這剛拜的大哥說的不錯。
又是一道流星劃過夜空,特別的亮,尾巴特別的長,兩個半夜在天台約會的小情人,見到那個又大又亮的流星,女孩兒立刻高聲尖叫起來: “保羅!快!快許願啊!”
說完,立刻閉眼,雙手合十,嘴裡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流星劃過,天空飄下了十幾張百元大鈔,女孩兒眼淚唰的就下來了。
“噢!上帝啊!原來傳說是真的!看見流星許願真的可以實現願望啊!”
下一刻,女孩兒狠狠的拽着男孩兒的頭髮,又是一陣高聲尖叫,不過這次卻不再是興奮,而是無盡的懊惱。
“噢!上帝啊!早知道我就要一億,十億,百億……噢!該死的保羅,你許什麼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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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大俠終於回來了?”
林遠山無不譏誚的看着一臉風塵僕僕的司徒然,凌晨四點,正是酣睡的好時候,但是作爲一國元首,自然難以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他的專職化妝師已經拎着大包小包在總統套房裡等着他了。
“嘿嘿!您看!不是也沒耽誤什麼事嘛!”
“準備一下吧!上午十點有一個招待會,你陪我出席,下午有一場演講,晚上還有一場宴會,這就是今天的主要安排!”
林遠山的機要秘書都有些呆了,他是認識司徒然,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很受某些人的器重,但是……居然總統都要向他交代一天的行程,這是不是有些太扯了?
特別助理,說白了有事的時候,需要你助理,沒事的時候,就是一個閒職,個顧問差不多。
一天下來,司徒然覺得自己都要瘋了,墨鏡不離鼻樑,他終於知道這個特別助理是啥意思了,感情就是一保鏢啊!
其實他理解錯了,林遠山不缺保鏢,雖然身手和司徒然比起來,就是天上人間的差距。他帶着司徒然,還是有大用的,晚上的宴會上,司徒然的作用就出來了。
“這位。是我國特別事務處理局局長,司徒然先生!”
林遠山很隆重的推出了司徒然。
幾位明顯是位高權重的國會議員都是十分優雅的表現出了自己足夠的驚訝和熱情,這在司徒然看來,多少有些好笑。
屁的特別事務處理,不過老林沒說錯,小爺做的事,算特別了,抓鬼看墳地,哈哈。
白宮自然是啓動了最高的接待標準,來接待這個日漸能和自己抗衡的超級大國,比如這個宴會大堂。
這個佔地一公頃的綠地就在白宮的邊上,整個綠地沒有任何醒目的招牌,舉頭望去,放眼皆綠。
作爲全球霸主,美國自然要體現出他應該有的霸氣,就是單單一個宴會大堂,也只是一種象徵——權力。
整個綠地佈設簡潔,但是那股蘊含在其中的奢華洵爛意味,卻早已攀到了極致。
綠地上的主體建築,只有這樣一幢,高不過三層樓,整幢大樓呈現四邊形,大樓的頂端,向着天空斜向四十五度伸了一根數米直徑的鋼柱出去,四根鋼柱匯聚起來,托起了一個長寬都有兩百米左右的樓層,這單獨的一層,就是如今司徒然所在的宴會大堂。
簡單,大氣,宏偉!
司徒然有些驚異於美國佬的眼光,雖然風水一說只在九州或者是東亞流行,但是這一處的風水絕佳,運勢極強。就算和九州舊皇城相比較,也是不遑多讓的。難怪美國佬能稱霸全球。
看着清麗無雙的迎賓人員如穿花蝴蝶般,在整個略顯有些空曠的大堂裡遊弋,司徒然端着酒杯,穿過人羣,眯着眼睛看着不遠處那些正端着酒杯,不時出現在新聞上的身影。
今天能參加這個宴會的人並不多,能來的,自然都是實實在在的大人物,至少也是手握大權的傢伙們。
時不時有人像司徒然舉杯示意,帶着絲絲的笑意,雖然這個傢伙看起來很年輕,但是隻是九州總統的一句話,這便已經足夠他們給予其人足夠地重視。
能在這樣的宴會上介紹一句,哪裡會是那麼簡單的?你看看就算美國的幾個重要實權人物,甚至都只是簡單的在握手的時候,由一旁的翻譯報上名字就完事。
無聊的宴會,無聊的人,司徒然的心思,早就飛到了今天晚上那場據說是很刺激的賭局上了。
…………
…………
“像您這樣尊貴,高貴的客人,怎麼可以在這裡玩兒呢?拉斯維加斯賭場協會每年都有一場賭局,匯聚了當今全球最爲頂級的高手和富豪,您願意去玩一玩的話……!!!”
“我可以去嗎?”
“可以!您完全可以!!!”
…………
…………
這是拉斯維加斯最高建築的頂層,從天空俯瞰,外表宛如大型的鳥籠,其頂部的四周有很多類似鐮刀狀的造型,成傘狀伸向四面八方。司徒然的神識淡淡的掃過,心中就是微微的一笑,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個建築的頂層真是作爲賭場的最佳的場所了,那個鳥籠,意味着人一進入其中,就會成爲任人宰割的籠中鳥。
賭場正門採用的是古歐洲時期的經典造型,但是在司徒然的眼裡,一扇門如獅子口造型,在風水上有吸財之意;另一扇門則像是虎口,有守財看家的效用;如此兩者合璧,賭客由此進入,彷彿就像主動的進入了獅子老虎的口中。
“哼!這家賭場!大凶!也不知道是哪位九州的前輩……不過外國佬怎麼也信這一套?他們不是隻信耶穌嗎?”
司徒然意念動間,若有介事的到處搖晃了半天,心中嘀咕道: “財位被這凶氣所包圍着,哪裡都不是正財神的位置吶!還有這裡面……這位前輩……你是不是太狠了?居然用陰屬性的材料做裝飾?陰氣一重,賭徒的旺盛財運不就沒了嗎?狠人那!”
司徒然漫不經心的擡頭看了看賭場的頂上,上面分別雕塑着許多大球小球、而下面則是一個白色圓形的圍邊,遠遠望過去,像是無數的大小球落在一個白玉盤上面。
大小球就是珠,珠就是財,那個白色的圍邊,就是一個袋子,賭徒們的錢財都落在賭場裡。
靠!狠人啊!!
司徒然再度嘆息一身,難道這麼多的富豪,就沒人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嗎?可見九州的風水,嘿!神秘!強大!美——!!!
司徒然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感覺自己能看穿這裡的風水用意,真是好有成就感。
這個號稱皇家賭場的地方和外面的大廳果然是天壤之別。
整個賭場,大約一百平米左右,四周的燈光明亮而不刺眼,牆壁上掛着不少的名畫,都是中世紀的古畫,價值不菲,在靠邊上,還有一個吧檯,擺放着世界各地的名酒,有專門的調酒師爲參加賭局的富豪服務。
正中間的圓桌風格也是古歐洲中世紀的造型,桌子很大,足夠十個人坐下而不會覺得擁擠。
房間裡鋪設了厚厚的地毯,最大程度了減去了噪音的干擾。
圓形的賭桌上,坐了三個賭客。中間是一個身穿制服的荷官,絕對的美女,正微笑着看着入場的司徒然。
賭桌上的三個客人,分別是兩男一女。
女人的五官極爲精緻,一雙大眼睛,眸子亮得驚心動魄。這個女人全身上下,無處不嫵媚,無處不風情!
好漂亮的洋妞兒!司徒然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子看上去年紀大約接近三十,一臉的溫文爾雅。一雙眸子裡滿是一股子沉着的氣度,舉手投足之間,一股彷彿與生俱來的從容不迫地味道。似乎對這麼一個人。這個世界上彷彿沒有任何事情是可能讓他失態的。
穩!沉!
這是這個男人帶給司徒然地第一個感覺。
他的臉孔極爲俊朗,男子彷彿全身上下都籠罩着一股子彷彿古代貴族那樣地雍容沉着的氣度。
明顯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室弟子了,王室弟子,自然不是美洲的,美洲只有印第安人的王子,但這人身上卻是穿的衣服,而沒有披着樹葉,插着鳥毛。
歐洲王子!
一個大鬍子的中東人,十根手指頭上全是幾克拉的戒指;全身都籠罩着一件白色的長袍裡,連頭上都帶着頭套。
中東產石油,司徒然又不是白癡,自然知道,這個傢伙,多半是個石油大亨,或者和那個歐洲王子一樣,是個什麼酋長的王子。
一旁的吧檯轉椅上,還坐着兩位氣度不凡的金髮碧眼洋人,一看就是家世良好,舉止有禮的紳士。倒是沒有什麼出衆的地方。
司徒然那個金光燦燦的卡,其實裡面的鈔票換成美鈔的話也不過才五十幾個億,當然,這是別人不知道的,所以,胖子和他的老闆被這傢伙蒙了。
這個賭局,不是什麼人都能參加的,也不單單是有錢就能參加的,特別有錢!!!
“各位貴賓,請允許我先介紹一下!”
見到胖子和他的老闆帶着一位年輕人進來,荷官微笑着說道: “貴賓,請您們過來選座!”
五張牌,表示五個位置,司徒然自然是選到了他想要的位置。
“各位貴賓,歡迎您們,首先,我給大家做個介紹,這位是英格蘭的菲力先生,這位是來自北美的麗娜小姐,這位是阿樸杜拉先生,來自中東。這位是霍朗姆先生,也是來自歐洲,還有這位,凱撒先生,也是來自歐洲,這位……就是新來的,司先生,來自神秘的九州!由於司先生是後來的,如果大家沒有異議,那麼請各位貴賓準備一下!”
雖然賭場知道眼前這位司先生身份神秘且高貴,但是賭場的規矩就是這樣,組織一場豪賭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要是半路加人,誰知道對方是什麼底細?所以荷官有那麼一問。
中東人阿樸杜拉最是直接,嘴裡嘰裡哇啦的說了幾句,不外乎就是身份,金錢!
胖子的老闆,米高梅賭場的老闆,這時候就是司徒然的侍從,他彬彬有禮的微微一笑,說道: “各位先生,這位先生是我們賭場最高貴的客人,身份很高貴,神秘,在這裡請恕我抱歉,不能透露,但是,這位先生擁有一張十大銀行聯名簽發的金卡,編號三個八,我想,這足夠了吧?”
這傢伙這時候都忘不了那司徒然做廣告,不愧是商人。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同時一亮,連那位雍容的貴族王子都是微微一愣,隨即,大家都微微的一點頭,看向司徒然的眼神,都多少帶着一絲的親切。畢竟,就算貴爲王子,也不是能擁有一張那種傳說中的金卡的。
其他的幾位雖然也是富豪,其中有人還在打破了腦袋想要得到一張那樣的卡,要知道,那不是卡,那是身份!
賭局開始,玩的是德州撲克。
(鄭重其事的求花花!現在在最後一名的位置,我不想掉下來!拜託大家了,本人不是職業寫手,天天上班,所以,碼字不是很快,但是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很用心,真的用心,拜託大家了,給小弟幾朵花花吧!把我留在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