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昊根本都不生氣,眼前的幾人,在他眼裡連小丑都算不上,怎麼會和他們計較呢?見司徒然拉着兩位美女扭頭就走,連忙說道:“哎哎——兄弟!別走啊?陪這大哥玩會啊?”
司徒然狠狠的一瞪眼:“要玩你玩!”
幾個小混混立刻攔在司徒然的面前,流裡流氣的說道:“小子,我們老大讓你走了嗎?”
司徒然看着嫣然,說道:“嫣然,怕不怕?”
嫣然搖搖頭,可是有些發白的臉色出賣了她,司徒然寵溺的摸了摸嫣然俏麗的臉蛋,說道:“小林姐姐,來,帶着嫣然上一邊站着。”
白明昊立刻高興的走了過來,嘿嘿一笑:“兄弟,想明白了?”
“想明白個屁,你來還是我來?”
白明昊討好的一笑,一邊慢吞吞的推向桌子邊,一邊說道:“這些小事,當然是——我來了!!!”
白明昊猛然發動,格蘭菲迪那厚實之極的瓶子和虎哥的大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強悍的虎哥連哼都沒哼一聲,歪頭就倒,沒了聲音。
白明昊拎着半個酒瓶指着眼前幾個人,依然笑嘻嘻的說道:“下一個。”
小混混看着酒瓶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的鮮血,半天沒反應過來,等白明昊說話,這才慌亂的叫着:“兄弟們,*傢伙,這小子打了老大。”
“你們等着,我去招呼兄弟——!”
林妹妹嚇的差點尖叫出來,倒是嫣然,雖然臉色發白,但是一聲不吭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裡居然還冒出一股股蠢蠢欲動的光芒。
小流氓提起椅子,幾人迅速地把白明昊圍在中間,幾個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人敢先動手。
白明昊看了一眼沉靜如水的司徒然,笑着搖了搖頭,慢慢的掰下一塊玻璃,拇指和食指在玻璃上來回的摩擦着,不大工夫,一股白色粉末迅速的飄了下來。
小混混都看呆了,心說這他媽的在表演魔術嗎?漸漸明白過來,隨即,一股驚慌迅速攫取了他們的心臟。
顯然,所有人都明白這是撞鐵板上了,一羣人丟下手裡的傢伙,也不管地上的自己老大,一窩蜂的散了。
白明昊吹了吹手指,嘴裡說道:“真沒意思,走了。”
做了個請的動作,一彎腰:“兄弟,您請嘞——!”
司徒然心說你倒搞怪,招呼嫣然和林妹妹就走了出去。
遠處陰暗的角落裡,一雙眼睛靜靜的看着幾人離開,迅速的消失在夜幕裡,另一個角落裡,也有一雙眼睛盯着這一切,見幾人走了,掏出電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也迅速的離開了。
白明昊留下一句話,三天之後來接司徒然去他家玩玩,說完就一道煙溜走了,留下司徒然半天沒反應過來。
安排好嫣然和林妹妹住在一起,司徒然不再想今天的事,一門心事計劃起明天喬木公司的事件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嫣然的腦袋伸了進來:“然哥哥,你還沒睡啊?”
“嗯,怎麼了嫣然!住不慣吧?呵呵。”
嫣然走了進來,關上門就抱着司徒然的胳膊,腦瓜靠在司徒然的肩膀上,撒嬌的說道:“不是,就是想你了,以前都是你抱着我睡覺的——”
司徒然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嫣然,這可不行啊!你現在長大了,不能和我睡在一起的。”
嫣然不依的扭動着身子,胸口已是小見規模的凸起在司徒然胳膊上蹭來蹭去,蹭的司徒然一陣的心慌意亂。
還來不及說什麼,門又被推開,林妹妹眼含深意的走了進來,不由分說,拉起嫣然就退了出去。
司徒然這才暗自噓了一口氣,心說不行,得讓小林姐姐好好的教教這小妮子,要是天天這樣,那自己可就慘了。
第二天一大早,隔壁的王瞎子就貼在司徒然門上,不知道在偷聽什麼,把開門的司徒然嚇的夠嗆。
“王叔,你一大早的爬我門上幹什麼啊?”
王瞎子嘴裡乾笑着:“嘿嘿,我不是來關心一下嘛?小夥子啊,這車——咱可是做的正經買賣啊!”
司徒然那還不明白,差點沒笑出聲來:“我說王叔,我怎麼就不正經了?這是我的師妹,真是的,好了好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連推帶搡的把王瞎子趕走,司徒然又出門買回來早餐。招呼起兩隻懶貓,剛剛吃完,喬木就掐着點開着車來了。
司徒然二話不說,帶着傢伙什坐上了喬木的車,嫣然死活要跟着,又只好捎上林妹妹。
在車上司徒然又詳細的詢問了一下情況,心裡大概的有了數了。
青山區名副其實,都是延綿不斷的山丘,松柏四季常青,倒也算得上是個山清水秀之地。
京華實業新建的廠房佔地足足有三萬平米,在當地絕對是首屈一指的,當初招工的時候,人人都是擠破了腦袋想要往裡進,現在出了鬧鬼事件,絕大部分員工都不敢上班了,已經陷入了停產當中。
風水堪輿,用科學的話來說就是地理,說白了就是地形地質地貌的研究,但是其中的博大精深不是簡單幾個字就解釋得了的,自上古時代就流傳下來的東西,其神秘,絕對是現在科學解釋不了的。
看見兩輛車開了過來,值班的保安的連忙打開大門,司徒然下了車,四處的張望了一眼,也不說話,徑直走向嫣然和林妹妹,吩咐兩人就呆在保安室,不要亂跑,這才和喬木進入了廠區。
諾大的廠區透出一股陰森的氣息,司徒然身後的喬木忍不住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司徒然轉過身來,裝模作樣的嘴裡唸唸有詞,右手中指在喬木的額頭畫了一個太極圖,說道:“喬先生請放心,我觀你誠信經商了一輩子,心中自有正氣,何須懼怕這些跳樑小醜。”
說來也怪,不知是司徒然畫的太極圖起了作用還是說的話起了作用,喬木心裡升起一股熱流,把那陰寒之氣驅趕的乾乾淨淨。
司徒然從肩上的布包裡掏出羅盤,平穩的託在手心,嘴裡對着喬木說道:“喬先生,當時你請人來看過風水了嗎?”
喬木還在暗自驚訝自己怎麼在司徒然隨手在額頭一劃,自己就暖意叢生,聽到司徒然問話,連忙說道:“仙師,這是在是——我當時也不太信這——所以——。”
司徒然點頭一笑:“呵呵,這沒什麼!其實這風水,用科學的說法,主要表現就在採光,立向,觀日這些方面,怎麼說呢?這地球吧,和別的天體都是按着軌道運行的,那麼軌道運行之間就有一定的道理了。”
說着,司徒然擡頭看着天空,半天沒有吱聲,喬木也巴巴的看着天空,不敢打攪了他。
半晌,司徒然才低下頭來,看着手裡的羅盤,看明方向,面南背北,肅穆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