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大學,九州國乃至世界的一流大學,這裡的出來的基本都是高精尖人才,而且那還是隻是普通的院系, 中州大學專門有一個白金貴族學院,它匯聚了幾乎全球很多知名的金融和政治學者在這裡當客座教授,這裡進行的是真正的精英教育,基本上就讀的不是國家元首的子女就是各大財團的繼承人。全院一千二百五十八給學生,卻配備了二百五十位老師。
學院前面的停車場更像是世界頂級豪華車展,沒有你看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公元某世紀某一年四月十八。
今天註定是白金學院值得銘記的一天。
一大早,很多膚色不同的學生三三兩兩的在*場健着身,*場周圍圍着一圈膚色各異的彪形大漢,這些都是那些學生的貼身保鏢。
今天正好是開學的日子,燕長空很放心的把女兒的安全交給了司徒然,以前都是他親自陪着寶貝女兒來的,這次居然不聲不響的從見到司徒然開始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冒頭,甚至司徒然帶着嫣然去寰宇集團找了好幾次都沒有見到人,員工們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主席究竟在哪裡。
司徒然從小就很羨慕別人騎着自行車在路上飛馳,比起坐什麼超級跑車來,那又是另外的一種享受,在小破廟的時候,軟磨硬泡,才讓老東西給自己偷來一輛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破車,那成了他十八年唯一的消遣。
嫣然現在對司徒然是言聽計從。
所以當嫣然纏着司徒然送她去學校事,他突發奇想說要買一輛自行車,騎着車送嫣然上學,嫣然同學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她並不覺得那是丟人的事,相反,那還很浪漫。你看很多小說裡的男豬腳不就是騎着自行車拉着女豬腳漫天溜達麼?
所以。
當司徒然騎着自行車,大搖大擺的進入學校大門時,連保安的腦袋都短路了,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長驅直入。他的回頭率是建院以來最高的,百分之一百零一,原因是有個女生的保鏢還帶着一隻寵物狗。
更叫學生們跌破眼鏡的是,他後面還坐着一個人,我們貴族學院的五大金花之首,傳說中將所有男生拒之門外的高貴得比真正的公主還要高貴的燕嫣然學妹,正輕輕的攬着那人的腰,臉上容光煥發,是的,榮光煥發。
嫉妒,羨慕,仇視鄙視的目光一起聚到那個人的身上,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你來放肆?
所以當司徒然將自行車停在一大堆豪華車旁邊,牽着嫣然的手走向校長辦公室的時候,一道有些生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喲呵,嫣然學妹,這位是誰啊?是你的,什麼人啊?怎麼沒有見過啊?來,給我的,介紹介紹吧。”
說話的人叫天宮澤,日本來的留學生,據說背景深厚無比,這個天宮姓氏據說也是日本最爲高貴的姓氏。這也從另外一方面反應出中州白金學院的深遠影響。
天宮澤長的倒是十分的英俊,不下二十歲,自詡是風流倜儻,卻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天京大學的美女,不過那都是周瑜打黃蓋,有時候這個女人就是有點太崇洋媚外,不見報紙網絡上都是一些現代超前女性的吶喊,外國男人比起九州男人來,缺點都是會變優點的。
嫣然平時被這人煩的慘了,她冷冷的看了天宮澤一眼: “天宮學長,請你叫我名字,還有他是我什麼人不需要你知道。”
這天宮澤追嫣然追的狠了,在白金學院,沒人不知道的,有幾次更是死纏爛打,要不是有保鏢,嫣然估計就吃虧了。
燕長空在中州的影響和背景不可謂不雄厚,但是比起這天宮澤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半點。
日本最爲著名的陰陽師流派——安倍家族唯一的嫡系弟子,安倍家族一直就是日本皇族的庇佑者,這天宮澤原本叫做安倍澤,天宮乃是天皇御賜的名字,連日本皇室都是如此重視的人物,可見他的背景和實力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日本會通過外交途徑,非要把天宮澤送到中州大學來。
仗着家裡的背景,這天宮澤一向不把人放在眼裡,在學院,更是學院有名的花叢高手了,靠着英俊的外表,深厚的背景,很多學員的女生都是不顧一切的想要攀上這根高枝,結果卻是讓人玩了也白玩兒。
白金學院的學生不乏很多國家元首的子女,所有他在白金學院也不敢過於放肆,但是普通學員中的女孩子就遭殃了,當真是欺男霸女。但是學院領導早就得到了上面的嚴令,只好睜眼閉眼間,只要不作出什麼太出格的事,也有由他胡來。
天宮澤見嫣然給了他一顆釘子,斜着眼瞅着司徒然: “哪來的窮小子?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騎這古董亂跑,小子,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司徒然不卑不亢的緩緩開口:“我是來送我女朋友上學的,不該來這你說該去哪?”
“呃——!”女孩兒都被司徒然大膽的言語嚇了一大跳,驚訝過後卻是高興莫名,心花怒放的緊緊抓着司徒然的胳膊,心中就跟三伏天吃下一根冰棍似的。
旁邊跟天宮澤一起來的幾個羣青年一起大聲地譏笑了起來。
“鄉巴佬,哈哈,你的……笑死人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以羣分,物以類聚。這就是所謂的“精英分子”。一羣仗着家裡福廕的二世祖。這樣的人你惹不起也躲不起。
司徒然對卻沒有這個觀念,連白家繼承人都敢出手給廢了,爲了保護嫣然,天都可以捅個窟窿的,何況對付這幾個小蝦米。他早就看出這什麼天宮地宮的傢伙,對嫣然抱着不良企圖。
是小蝦米,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
驕傲的人肯定有驕傲的資本,就像是天宮澤,他值得驕傲,也應該驕傲,可惜的是他驕傲的不是地方了,司徒然根本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傢伙,他管你什麼背景。
司徒然說完,拉起嫣然的手就要走,天宮澤看着他倆牽在一起的手,眼睛裡邪光一閃。
司徒然心裡一動,看來這張狂的小蝦米不對路,莫非他也是所謂的隱藏在世俗的某些高人的弟子?天宮?這不是日本的姓氏嗎?難道這小子是個陰陽師?
剛纔那一閃而過的五彩邪光分明表明這小子居然是陰陽師中的高手,要知道老東西曾經說過,只有擁有高級式神的陰陽師纔可以放出如此詭異的邪光,這小子不簡單啊?擁有高級式神的陰陽師都是老傢伙,他卻如此的年輕。這人絕對不是簡單人物,小心點好啊。
他立刻暗暗的戒備,這可是他出山以來還從未有過的事情,實在是老東西說的很邪乎,在給他分析天下武術和道術流派時,特別對這陰陽師很是忌憚。要是被這些陰陽師的式神纏上,那就是十分危險的事。
天宮澤伸手攔住司徒然:“小子,你的,我叫你走了嗎?”
司徒然表面平靜,心底卻暗自提防:“那我要怎麼樣纔可以走?”
天宮澤哈哈一笑:“既然你有膽子泡我們學院的校花,那麼想必有不小的本事了?要麼把我們放倒了,要麼從這…..鑽過去。”
天宮澤張開腿指了指下面,邪邪的眯着眼睛瞅着司徒然。他從司徒然身上發現了一絲他苦苦尋找卻無所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