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鎮國大將軍的帥印,楊家也算是恢復了昔日的榮耀了,楊延琪的心願也算是達成了。
難怪楊延琪笑得非常開心的樣子呢!
在安朝,開國大將家和鎮國大將軍這兩個官職已經是一種榮譽的代表了,再也不會封賞的……而開國大將家的帥印一直都在樑家,鎮國大將軍的帥印本來是在天波府的,後來出了楊家的案子,便被朝廷給收了回去。
這一次鎮國大將軍的帥印重新回到楊家,這意義對於天波府是非常大的!
楊延琪準備抽空到楊業的墳墓去一趟,這麼大的好事,自然要告訴他老人家一聲,讓他在九泉之下好安息!
不一會兒,四個小丫頭端了一些飯菜和點心上來,蕭莫和楊延琪還有玉奴兒三人一路趕回京城,肯定是沒有時間停下安營紮寨,然後造飯的。
所以玉娘便吩咐她們給蕭莫和楊延琪還有玉奴兒做了一些家常菜。
吃完飯以後,趙冠纓來到了蕭家,應該說是回到了蕭家。見到趙冠纓,蕭莫問道:“趙大哥用過午飯了沒有?”
趙冠纓點點頭,答道:“在軍營用過了,現在虎賁營有了駐地,樑將軍又回家去了,只能先讓種將軍帶領士兵們到相州去……”
蕭莫點點頭,示意趙冠纓坐下,然後又問道:“這一次你們三人都得了什麼賞賜?”
趙冠纓笑了笑,答道:“子衡,皇上封了我們三人爲車騎將軍,只是樑將軍因爲樑老將軍的緣故,又賞賜了他一個太子賓客的文職……”
蕭莫聽了,說道:“好啊,樑小黑這會算是文武雙全了,還有……他一向醉心軍營,怎麼這回卻猴急地回家去了?”
趙冠纓搖搖頭道:“這個……不知道呢!”
“肯定是因爲採心!”蕭莫篤定地猜測了起來,但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一說到紀採心,這小丫頭的聲音就在門口響了起來。
“蕭家哥哥,難道你真是能掐會算?不然怎麼知道我來了?”紀採心只聽到蕭莫喊自己的名字,便以爲是蕭莫發現了自己。
這還真是湊巧,見到紀採心和柳碧君兩人,蕭莫立馬笑了起來,對她們說道:“兩位妹妹來了啊,快請……呃,怎麼只有你們兩人?”
柳碧君比起乖巧的紀採心來,要潑辣一些,聽到蕭莫的話,立即搶着答道:“大哥說的可是咱們採心妹子的情郎小黑子?他呀……被老郡主關在家裡了呢,沒能來!”
紀採心聽了,臉色一紅,嬌嗔道:“碧君,你老是胡說,大哥肯定是問你家那位修大官人,對不對?”
蕭莫只好答道:“好了,兩個沒羞沒臊的,快點進來吧!小黑子怎麼被老郡主給關起來了?還有……修之名那傢伙呢?”
柳碧君來到蕭莫身前,笑着答道:“他呀……在廬州呢,說是哥哥你的軍營裡面又有新奇的玩意兒造出來了,要去嚐嚐鮮!”
說罷,柳碧君還白了蕭莫一眼,蕭莫聽得一頭霧水,片刻之後,纔看着趙冠纓一拍大腿,問道:“難道是火槍造出來了?”
趙冠纓也剛回京城,一臉茫然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蕭莫想了想,說道:“無妨,等忙完了這些事情,我們到廬州一趟……”然後蕭莫看向了紀採心。
紀採心臉色一紅,說道:“別問我,關於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別聽她的!”柳碧君對蕭莫笑了笑,然後說道:“哥哥,嫂子們呢?這次來哥哥這裡,可是有大喜事要和大家分享的!”
“大喜事?”蕭莫狐疑地看着柳碧君。
這時候趙冠纓站了起來,對蕭莫說道:“子衡,周老哥沒在京城麼?”
“回廬州去了!”蕭莫答了一句,然後朝內院喊了一聲。
一時間,後院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子都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謝芸靜,這丫頭在蕭家算是最活潑的一個了,落在最後的是玉奴兒,她剛來蕭家,自然不敢和這些‘姐姐’搶道了!
見到是紀採心和柳碧君來了,這羣女人便圍在了一起,然後便開始聊了起來。
一時間,蕭家的大堂裡面可以說是百花綻放一般,這麼多大小美女在一起裙襬交錯的,看得蕭莫也是醉了!
後來,柳碧君終於示意大家安靜,而紀採心則是滿臉通紅。
因爲……柳碧君說道:“大家聽我說,這次啊,有大喜事了,我們的採心妹妹,和小黑子的事情,終於得到了紀大人的首肯,他們呀……就要成婚了!”
“這麼快?”蕭莫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欣喜了起來。
難怪說樑小黑被老郡主給關在家裡了呢,原來是爲了張羅樑小黑的終身大事啊!
“不行!”
蕭莫突然從嘴裡冒出了兩個字。
什麼?
不行?
衆女被蕭莫嚇了一跳,然後其聲看着蕭莫問道:“怎麼不行?”
蕭莫聽了,尷尬地摸摸頭,說道:“你們這麼激動幹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我是說,不行,我得到兩家去一趟……”
衆人暈倒一片……
蕭莫拉着趙冠纓,叫上蕭奕,三人駕着馬車,直接往樑家去了。
到了樑家以後,老太君居然開了中門,然後親自出來迎接。
蕭莫趕緊下了馬車,對老郡主行禮說道:“老郡主,您可折煞子衡了……”
老郡主聽了,眯着眼睛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也帶起了一大片,她看着蕭莫說道:“哪裡,先生是爭兒的老師,應當受此大禮!這一次爭兒到戰場上去,沒有辱沒樑家先祖的威名,也沒有弱了我安朝的威風,全賴先生教導有方了!”
蕭莫聽了,瞬間便明白了。
原來是因爲這一次樑小黑在西夏奮勇殺敵,並且還成了虎賁營的將軍,特別是攻破肅州那一站,樑小黑不但打敗了敵軍,還收服了數萬敵軍的將士,這讓樑爭的名字,一下就成了百姓們心中的英雄,也讓趙權和朝中的大臣對樑爭讚不絕口,而這裡面,最高興的莫過於剛剛失去丈夫不久的老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