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很生氣,胸都快被氣炸了。
她剛從警校畢業,自告奮勇來到一位組織認爲有問題的國有企業老總身邊臥底,好不容易取得信任,成了這位老總的保鏢,眼看今天就要立大功,不曾想竟被一位忽然殺出來的蒙面高手給攪局了。
不僅大量的贓款被那蒙面高手輕易拿走,自己的屁股竟還被那可惡的蒙面高手給拍了一巴掌。
那蒙面高手得意地大笑而去,林菲自然怒火沸騰。
叫你猖狂,我就不信你能從幾百個武警的包圍下衝出去,千萬別落到我的手上,不然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屁股也是摸不得的林菲心中如此想着。
爲了防止地下室裡的嫌犯逃走或有其他動作,她只得留下來看着,不能出去追捕那個可惡的蒙面人。
葉白從那地下室衝出,再次來到廠房中。
可讓他訝異的是,自己剛剛出來,就見到這間小房子已經被一羣端着衝鋒槍的武警給圍了起來。
不許動
蹲下
那些武警衝葉白大聲喝道。
嗖
葉白腳掌在地面上猛然一點,身子竟如離弦之箭一般拔地射起。
砰砰砰
那些武警毫不猶豫地開槍,可葉白已經衝開了房頂,消失不見。
各小組注意,剛有一名嫌犯突圍一位警官拿着對講機大喊起來。
從廠房裡飛出,葉白先是落在了房頂,然後便是向着北方極速衝去。
嗖嗖嗖
葉白的身影如夜間的幽靈鬼魅,如狂風一般迅速移動,每一個閃動過後,都能輕易橫跨二十多米遠,三下兩下便再無蹤跡。
這間廠房被大批軍警包圍,所有軍警卻都沒有看到葉白的影跡,更遑論將他擒拿。
飛出警方的包圍圈後,葉白也沒有停下,將面具摘下後,一路迅速疾行,最終在工業路的另外一端停了下來。
本來和勇哥約定好了,勇哥在這裡等着,可葉白到了這裡後,並沒有見着勇哥。
那傢伙一定是聽到了那邊有動靜,所以先一步溜了,他對小爺也太沒信心了。
葉白嘟囔了一句,而後拎着黑色大袋子向北邊快步走去。
走過幾個路口,葉白終於是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順通快捷酒店的房間裡,已經是臨近午夜,葉白將那黑色大袋子隨意丟在牀上,而後給自己泡了一個熱水澡。
至於肩膀上的擦傷,對於葉白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破皮的擦傷,對常人都不算什麼,更何況葉白是修煉小有成就的高手。
洗浴過後,葉白用浴巾裹着身子來到了牀頭,而後將那黑色大袋子打開。
一捆捆的紅鈔票,被倒了出來,竟是鋪了滿滿一牀。
葉白還從沒見過這麼多錢,於是很好奇地細數了一番。
總共有近兩百萬塊對於尋常百姓,這可算是一筆鉅款了
葉白雖然對金錢沒有什麼概念,不過見到這麼多紅鈔票在自己面前,還是喜不自禁的。
我該捐出去多少呢葉白陷入沉吟,良久後忽然道,我也用不了這麼多錢,就捐個一百五十萬吧,給自己留四十萬差不多就夠用了。
讓葉白沒想到的是,自己回來不到一個小時,竟有人敲了自己的房門。
將房門打開,葉白看到了一臉忐忑的勇哥。
你小子怎麼提前跑了是不是以爲我被那些軍警給扣了葉白沒好氣地問道。
哥,當時一輛輛警車開過去,我真有點擔心。
勇哥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當他看到牀上的紅鈔票後,又一臉堆笑地奉承道:不過我知道,像哥這樣的高手,肯定不是那些條子能夠輕易扣下的,這不就過來看哥了嗎,嘿嘿。
葉白在牀上坐定,一邊整理鈔票,一邊說道:入學的事兒,明天就開始辦,你幫我聯繫那磊子的姑父。
行行行。勇哥如小雞吃米般點頭。
這五萬塊錢給你,算是你這兩天辦事的報酬。葉白隨手拿出了五捆鈔票扔到了勇哥的懷裡。
勇哥先是一愣,不過隨後就道:我怎麼能要哥你的錢呢
嫌少葉白不悅地道。
不不不。勇哥沒有再推辭,當下將那五萬塊錢揣進了懷裡,那哥要是沒有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先別走。葉白招了招手,指着房間裡的那臺電腦,這東西你應該會玩吧
額當然勇哥不明所以。
那行,你來教我。葉白道。
啊勇哥一下子蒙了,完全沒有料到,這位高手竟不懂怎麼玩電腦
雖然萬分不解,可給勇哥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問,只得老老實實地留下來,向葉白展示他的電腦學問。
直到第二天早晨,葉白才放勇哥離開。
早上隨便收拾了一下,在酒店二樓用過免費的早餐,葉白才帶着那些鈔票出了酒店。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家工商銀行,排隊等了半個小時,終於是到了櫃檯前。
還好有身份證,葉白很容易在工商銀行開了戶,辦了張卡,並往裡面存了一百八十萬。
然後他又取出了一張紙條,遞到了玻璃窗的後面,道:往這個號上轉一百五十萬塊。
玻璃窗後面的中年女人接過紙條,然後開始轉賬,片刻後她提醒道:這是紅十字協會募捐扶貧的賬號,您確定要轉一百五十萬過去
確定。葉白淡然點頭。
中年女人也沒有再問,當下手指在鍵盤上啪啪的敲打起來。
轉賬完成,葉白收好自己的銀行卡和身份證,而後又去了天賦名苑的門口轉了一圈,依然沒有好運地再遇到楊晴或貝貝。
不過,他倒是又去了天府名苑對面的衣服店,又給自己從頭到腳買了一身行頭。
既然是高手,還準備泡妞,這大夏天的,總不能只穿一套衣服吧
葉白不僅給自己買了一套,還另外買了一套女生的休閒服,當然也是在那兩位女營業員的指點下買的。
離開這家衣服店後,葉白拎着包裝袋先回了酒店,把自己的衣服丟下後,又從酒店出來,走進了不遠處的那條小巷子裡。
走到巷子深處的一個小院子門前,葉白敲開了院門。
爲葉白開門的,正是晚上在巷子口擺燒烤攤兒的那位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顯得非常意外,不過還是很客氣地將葉白請進了院子裡。
露露在家嗎葉白邊走邊問道。
在,她在溫習功課。中年婦人心思有點忐忑,將葉白領進客廳後,喊道,露露,你的高手哥哥來了。
高手哥哥葉白摸着鼻子苦笑了一聲,他哪裡知道,自從那晚過後,露露每天都會念叨他,而高手哥哥就是露露對他的稱呼。
露露很快從旁邊的房間裡跑了出來,見到葉白時,別提笑的有多開心了。
不過這妮子許是太心急出來,竟是連衣服都沒有穿戴整齊,此刻上身只有一條吊帶衫,而且還是齊胸的清涼款式,將她那初具規模含苞待放的小白兔露出了小半在外面,而下身的短褲也讓是她大腿的白嫩呈現出了大半。
高手哥哥露露走到近前,打招時竟是一臉緋紅,估計是激動的。
露露的母親不由得白了露露一眼,道:去給客人倒水。
不用了,我不渴。葉白擺了擺手,一臉和煦的微笑,我是來找露露妹妹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