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李銘對拉希德說道:“快去樓下報警,讓警察來解決這件事。”
拉希德也明白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下去。”
正當李銘跟拉希德往門口走的時候,突然間,李銘再次感覺到了恐懼的氣息,回頭一看,李銘發現,墨鏡男居然醒了過來,此時正仇恨的看着自己身邊的拉希德,並且舉起來了手槍。
李銘這才明白,原來墨鏡男要殺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王子拉希德。
只是,此時李銘距離墨鏡男差不多三米遠,根本來不及衝過去阻止,喊拉希德躲避更是來不及了。
正當李銘焦急萬分的時候,李銘偶然間發現,自己剛纔在樓下買的藍色玫瑰花正放在自己身邊的桌子上。
眼看着對方開槍,李銘顧不得其他,拿起藍色玫瑰花,手臂用盡全力朝着墨鏡男擲了過去。
“噗”
玫瑰花的花莖深深的插入了墨鏡男持槍的手臂當中,墨鏡男吃痛,手臂一鬆,槍支掉在了地上。
擔心墨鏡男換手拿槍,李銘一個箭步來到墨鏡男面前,一腳將掉在地上的手槍踢飛。
看到李銘的動作,拉希德茫然的說道:“怎麼回事?”
李銘長出了一口氣,對拉希德說道:“這三個人的目標是你,剛纔這小子假裝暈倒,趁咱倆出門的時候想要殺了你,被我發現打掉了槍支。”
墨鏡男沒有想到李銘居然這麼強大,自己從背後偷襲都能被他阻止,斜躺在牆角,墨鏡看着拉希德,眼神當中充滿了不甘。
拉希德看到墨鏡男的表情,立刻相信的葉楓的話語,內心一瞬間充滿了憤怒,兩步來到墨鏡男面前,拉希德抓着墨鏡男的領子大喊道:“我已經是一個不參與政治的王子了,你爲什麼還要殺我。”
面對着拉希德猙獰的表情,墨鏡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驚恐,反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反正我都要死了,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說完話,墨鏡男猛的一咬牙,嘴角流出了黑色的鮮血,然後脖子一歪翻了白眼,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李銘趕忙掰開墨鏡男的嘴,發現墨鏡男的後槽牙中藏有一顆已經破裂的膠囊。
李銘沒有想到這個墨鏡男不僅是一個殺手還是一個死士,居然在嘴裡面藏毒。
拍了拍拉希德的肩膀,李銘問道:“兄弟,知道是哪個大家族乾的嗎?”
拉希德搖了搖頭,強忍着憤怒說道:“不知道,今天我才下飛機就有人要殺我,我完全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李銘點了點頭,對拉希德說道:“咱倆趕緊將那兩個黑衣人口中的毒藥拿出來,不然就算警察來了,也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拉希德搖了搖頭說道:“那兩人一看就是小嘍囉,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嘴裡也一定沒有毒藥。”
說着話,拉希德走到其中一人面前單膝蹲了下來,掰開嘴之後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果然沒有毒藥。
“該死的,到底是誰想要殺我。”拉希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站起身後猛然間一腳踢在了暈死過去的黑衣人身上。
看到拉希德逐漸失控的樣子,李銘笑着說道:“你真想知道是誰想要殺你嗎?”
“當然。”
“嘿嘿,我有辦法。”
“人都死了,你還有什麼辦法啊。”
看着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墨鏡男,李銘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將裝有靈液的玉瓶掏了出來,擰開瓶開蓋,李銘笑着對拉希德道:“忘了我是怎麼救你爺爺的嗎,他想死,我同意了嗎?”
說着話,李銘將一滴靈液滴在了墨鏡男的口中。
墨鏡男牙齒當中藏着的是含有劇毒的膠囊,本以爲自己吃了毒藥之後很快就可以死去。
可是,墨鏡男沒有想到,毒藥完全不像測試時那樣瞬間可以將人殺死,當毒藥進入胃部之後,墨鏡男感覺整個腸胃彷彿被人擰成了一個麻花一般。
雖然身體無法行動,嘴裡也無法出聲,但是劇痛卻讓墨鏡男意志力瀕臨崩潰。
正當墨鏡男全身痛苦抽搐的時候,忽然間口中出現了一股暖流,隨後這股暖流傳遍全身,將劇痛完全消除掉了。
當墨鏡男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酒店的總統套房當中,而李銘和拉希德也站在他的面前。
“我怎麼沒死?”墨鏡男迷茫的問道。
李銘從地上撿起了拉希德長刀,看着迷茫的眼鏡男,李銘蹲在了對方的面前和善的一笑,李銘溫柔的說道:“現在,你可以死了。”
說着話,李銘猛然間一刀捅進了墨鏡男的腹部,“噗”的一下,墨鏡男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腹部再次遭到劇痛。
第一次的死亡時品嚐到的痛苦,讓墨鏡男心裡已經後悔吃毒藥的決定,如今再次受到死亡的痛苦,墨鏡男的心理徹底崩潰,躺在地上哀號不止。
拉希德本來看到李銘將墨鏡男救活心中還非常激動,正想着拷問墨鏡男呢,可是看到李銘又一刀將墨鏡男捅死了,拉希德眨巴眨巴眼睛茫然的對李銘說道:“兄弟,你這是幹什麼啊。”
李銘嘿嘿一笑,看着拉希德說道:“我能救他,自然就能殺他,當然,我能殺他,我也能救他,既然他喜歡死,那我就多讓他死兩遍,讓他多嘗兩次死亡的痛苦,咱們也好省了拷問他的煩惱。”
說着話,李銘再次擰開玉瓶,將一滴靈液滴在了墨鏡男的口中。
正當墨鏡男捂着腹部哀嚎的時候,忽然間,墨鏡男再次感覺到口中出現了一股暖流,隨後這股暖流全都集中在了腹部。
僅僅五分鐘的時間,墨鏡男驚訝的發現,那種讓自己恨不得立刻自裁的痛苦居然從腹部消失了。
不過,這個時候,墨鏡男的意志力已經徹底崩潰。
擡起頭看向李銘跟拉希德的時候,墨鏡男的眼中已經充滿了恐懼。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問什麼,我全都說。”墨鏡男跪在李銘面前,崩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