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知道阮天雄着急藥的事情,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翠玉小瓶,對阮天雄說道:“這就是換花丸,你兒媳婦下次懷孕之後,每個月吃一粒,我可以保證一定讓你的兒媳婦給你生個孫子出來。愛玩愛看就來網。。”
阮天雄捧着藥物如同至寶,滿臉大笑的說道:“兄弟,我這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沒有你的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阮天雄的兒子跟兒媳婦感情很深,阮天雄曾經想過讓兒子再找幾個女人,可惜阮天雄的兒子根本不同意,寧願看着千億家產成爲別人的也不願意破壞現有的夫妻感情,這讓阮天雄一度跟兒子吵的非常厲害,如今有了寶貝靈藥,阮天雄終於放下心來,再也不擔心後繼無人的問題了。
阮天雄拉着李銘的手臂激動的受到:“兄弟,走,這次來香港一定讓我好好帶你玩玩。”
李銘本來是想着給阮天雄送完藥之後,直接轉機去德國購買製造秀月丸的藥品設備的,可是看到阮天雄這麼熱情,李銘還真不好直接拒絕,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作爲香港有名的大富豪,阮天雄的家在香港有名的富豪聚集區白加道。
坐在勞斯萊斯上,來到白加道後,阮天雄一邊開車一邊向李銘講解白加道上兩邊那被高高的欄杆封閉的精美別墅,阮天雄指着其中一棟告訴李銘,那個就是香港首富的,這讓李銘不禁多看了兩眼。
又往前開了不遠的距離就到了阮天雄的住所,李銘一直好奇,白加道那棟最高的建築物,彷彿歐洲中世紀古堡一般的房子是誰的,原來這個就是阮天雄的。
隨着大門的打開,阮天雄將車緩緩開進了這個氣派的古堡。兩側翠綠色的草坪讓人看了就心情舒暢,將車停在古堡側面的停車場,阮天雄得意的對李銘說道:“兄弟。我這房子不錯吧。”
李銘感慨的說道:“您這哪叫房子啊,分明就是城堡啊。建造這個您花了多少錢啊。”
阮天雄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這個古堡,聽到李銘詢問大笑着說道:“連房子帶地皮所有的東西算起來價值差不多十二個億吧。”
李銘剛要感嘆,阮天雄卻嘿嘿笑着說道:“兄弟,我帶你去個地方,這房子雖然是我的驕傲,但是我更喜歡的是我的寶貝。”
說着話,阮天雄拉着李銘來到了古堡側面的一個全木質的寬敞平房門口,指着這個房子。阮天雄得意的說道:“這是我的馬房,裡面有我精心培育的英格蘭純血馬,我帶你去看看。”
當年偉大領袖收回港島之後說過這麼一句話,舞照跳、馬照跑,指的就是賽馬,生活在內陸的李銘也很好奇,真正的賽馬是什麼樣的的。
跟着阮天雄進了馬房,李銘看到六匹高大的棕黃色駿馬,六匹馬看到阮天雄來了,紛紛打着鼻響朝着阮天雄靠近。
阮天雄彷彿小孩子遇到了最喜歡的玩具一般。開心的來到了六匹馬的旁邊,一邊用手撫摸着馬臉,一邊跟衆馬打招呼。
玩了好一會。阮天雄才回過頭對李銘介紹他的這些馬的名字,李銘本來還不太在意這些純血馬,可是當阮天雄告訴李銘價格的時候,李銘徹底驚訝了,這六匹馬居然均價兩千萬人民幣。
李銘只能無語的想到,有錢人真的是太會玩了,居然肯花幾千萬來買這種只能保持幾年最佳狀態的馬匹,正當李銘思考自己將來有錢了是不是也學學阮天雄的時候,忽然間李銘看到不遠處有一匹老馬正躺在一個單獨的馬廄當中。
李銘指着這匹老馬說道:“兄弟。那匹馬是怎麼回事啊。”
看到這匹老馬,阮天雄很是感慨的走到老馬身邊。撫摸着愛馬的額頭,阮天雄說道:“這匹馬今年22歲了。雖然身體依然健康,但是就如同人到中年一般,無法再跟年輕人去比速度和耐力了,雖然曾經爲我贏得過四次全港賽馬的冠軍,可是自從三年前在比賽中斷了腿之後,這匹馬就無法參加比賽了。”
安撫了一下老馬,阮天雄激動的對李銘說道:“兄弟,下午正好有賽馬比賽,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不如我帶你去看看怎麼樣。”
李銘笑着說道:“好啊。”
在阮天雄家的古堡吃午餐的時候,李銘看到了阮天雄的兒子和兒媳,李銘看的出來,阮天雄的兒媳很是焦慮,面對老公公總是一副犯錯誤的小孩子模樣。
往常阮天雄看兒子和兒媳的目光就不善,不過今天有了李銘送過來換花丸,阮天雄一改往日作風,滿面春風的給兩人介紹了李銘,同時將換花丸交給了兒媳。
阮天雄的兒子和兒媳一直都在爲藥材的事情苦惱呢,如今得知李銘給他們找到了國內的偏方,紛紛對李銘表示了感激。
因爲李銘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所以兩人根本沒有把李銘當做江湖術士來看待。
下午的時候,李銘隨着阮天雄來到了賽馬上。
阮天雄也是今天比賽的主角之一,他的馬也參加了比賽,一共七匹馬,分別被兩個專用車帶到了現場。
看到那批老馬也來了,李銘好奇的問道:“你帶着他來幹什麼啊。”
阮天雄撫摸着老馬說道:“以防萬一而已,我一共有兩個騎手,分別參加其中的兩場比賽,比賽之前騎手會根據馬的狀態來選擇用哪匹馬來比賽。”
李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因爲是大富豪,阮天雄租下了二樓的一個包間,這裡是看馬最好的地方,同時也是富豪們的聚集地。
看到一個個富豪前來跟阮天雄打招呼,李銘本來想着今後或許有機會來香港發展,多認識兩個富豪也是有好處的,阮天雄也有這個想法爲李銘多介紹兩個朋友。
可是互相交流的時候,李銘發現,這些香港的本地富豪根本看不起自己,比如說面前的這一位叫做許自強的人,握手的時候,許自強笑眯眯的說道:“小李是吧,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你來自哪裡啊。”
李銘笑着說道:“我來自內地。”
李銘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手一鬆,接着臉上表情帶着三分輕蔑七分鄙夷的說道:“哦,內地來的富豪啊,幸會幸會啊。”
說完話直接走開了,可是,李銘卻聽到那人走到不遠處嘴裡輕聲的說了一句,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