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看到衆人的表情,笑着說道:“沒問題,這藥丸就送給你們了,不過也不多了,也就夠你們一人一粒的。”
有一粒就很滿足了,衆人哪裡管那麼多,紛紛爭搶起來,最後一人獲得了其中的一粒藥丸。
阮天雄珍而重之的將藥丸放在了懷裡的一個小盒子中之後,激動的對李銘說道:“老弟,你這是什麼藥啊,怎麼這麼神奇。”
衆人也紛紛將目光看向了李銘。
實際上這種藥丸對於李銘來說並不是很難製造的東西,只是李銘唬人藥丸的一衆,李銘只要願意隨後就可以弄出來一大堆,這種藥物唯一的特點就是,藥丸的中心處有一滴古樹靈液而已。
但是李銘看到衆人這麼激動,只好笑呵呵的說道:“這種藥物可是珍貴的很,你們好好保存吧。”
說完話,李銘擺出一副很高深的樣子。
衆人完全不介意李銘的態度,阮天雄等人趕忙恭維的說道:“兄弟,以後老哥哥們的生命就全靠你了啊。”
李銘失笑的說道:“放心,以後但凡有事找我,我一定幫忙。”
正當衆人聊天的時候,山腳下的警笛聲傳了過來,不多時,十多名警察走了上來,爲首的警察李銘認識,是樑家的一個子侄,樑偉東叔叔的孩子。
這人也認識李銘,來到李銘身邊後,樑向天笑呵呵的說道:“李哥,我來了。”
李銘笑着拍了拍樑向天的後背,說道:“這次哥哥我就靠你幫忙了啊。”
樑向天對李銘的底細知道的清清楚楚,聽到李銘這麼說話哪敢答應啊,趕忙謙恭的說道:“老大,您就別逗我了。您就說讓我幹啥吧,我保證給你乾的漂漂亮亮的。”
李銘失笑,拉着樑向天走到了阮天雄的身邊。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樑向天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李銘點了點頭,帶着阮天雄隨着樑向天去了派出所。
案件的前因後果很清楚,殺手也不敢再翻供,對李銘說的事情全都承認,阮天雄說道:“老大,你彆着急,這件事涉及到了香港,我需要跟領導請示。”
李銘點頭表示明白。
如果是別人的事情。或許會處理的很慢,但是涉及到了李銘,事情的進展速度非常快,兩天之後,僱傭殺手殺害阮天雄的富商已經被抓了起來,事情的下一步就進入審判了。
李銘本來想要陪着阮天雄將這件事處理完的,可是英國那邊的電話多次催促李銘,因爲英超的比賽就剩下最後一輪了。
最主要的是,這場比賽不是一場無意義的比賽,而是涉及到了總冠軍的比賽。
原本聯賽進入了倒數第三輪。切爾西是聯賽第一名,領先李銘的球隊兩個勝場,接下來面對的三個球隊當中有兩個是魚腩。最後一個是李銘的球隊。
李銘本來也不抱希望了,可是最後兩輪的時候風雲突變,兩個魚腩球隊因爲成績太垃圾,居然瀕臨了降級區,如果再輸球就有可能離開英超去英冠打比賽,這讓兩個魚腩球隊爆發出了讓人恐怖的力量。
切爾西第一場大意,被一個魚腩球隊打了個3比2,隔一個星期的第二場切爾西已經盡力了,但是保級球隊根本不能用平時的狀態來衡量。在全隊的瘋狂逼搶之下,雖然比賽結束的時候。切爾西的對手全都累癱在了草地上,但是最後的比分卻是0比1。客隊在前,主隊在後,保級球隊居然贏了。
李銘的球隊本來都想着拿第二就拿第二吧,畢竟今年最開始的目標僅僅是進入下賽季的歐冠或者歐洲聯盟杯,哪裡想到切爾西現在居然跟他們成了平局。
下一次原本應該算是無關痛癢的比賽卻成爲了決定誰是冠軍的關鍵比賽。
球隊的總經理和小羅等人都笑瘋了,他們知道,這場比賽的冠軍勢必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而且還是在主場,所以衆人希望李銘能夠親自來觀看比賽,見證這一奇蹟的時刻。
聽到這個消息,李銘也驚訝了,將事情告知了阮天雄之後,阮天雄立刻讓李銘回到球場上去,畢竟這麼關榮的時刻,可不是每年都能遇到的。
確實如此,李銘手中的這支古董級國際縱隊,雖然現在還沒有被人研究出來破解的方案,但是這不代表這些人能夠一直無敵下去,就算是巴塞最強盛的事情,也沒有辦法連續三年奪得聯賽冠軍,聯賽冠軍不是一兩場比賽可以解決的,而是漫長的一年的時間的比賽,其中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
李銘的球隊能夠得到冠軍,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李銘也知道是這麼回事,於是抱歉的跟阮天雄打了個招呼,離開了湘南。
當天下午,李銘坐飛機來到了倫敦,可是剛下飛機,李銘還沒等去球隊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李銘拿起來一看,眼睛情不自禁的亮了,這個電話是阿迪達斯的老總的電話。
當初李銘剛剛買下球隊的時候,曾經找過阿迪的老闆來談球衣胸前冠名費的問題,那個時候球隊中已經有了小羅和卡卡等人,這些人也用三場比賽證明了他們的實力,但是阿迪的老闆卻只同意給八百萬英鎊的贊助費。
這麼點錢李銘怎麼可能同意呢,所以李銘果斷的拒絕,可是其他的贊助商給的費用也跟着差不太多,發現這個情況之後,李銘就乾脆全都拒絕了,讓球隊胸前的球衣贊助空白。
如今馬上就要進入到總決賽了,這是一場萬衆矚目的比賽,據傳說,全世界將有五億人觀看這場比賽的直播。
這個時候,如果那些贊助商們還不下血本來找自己的話,可就太吃虧了,尤其是今年切爾西的球衣可是耐克贊助的,李銘相信,阿迪的老闆一定會給自己一個好價格。
想到這裡,李銘按下了接通鍵,嘿嘿笑着說道:“大衛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