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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銘這麼說,衆人緊張的心情終於放鬆下來,唯獨顧峰焦急的說道:“你的那個朋友可靠嗎?”
李銘都懶得搭理對方,聽到顧峰的話,根本就不去看對方,關悅現在看顧峰極度的不順眼,冷笑着說道:“他的朋友不可靠難道靠你嗎?”
顧峰臉色一紅,隨後變得惱怒起來,指着關悅說道:“你什麼意思。”
關悅鄙夷的看着顧峰說道:“我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嗎,懦夫。”
顧峰出道向lái都是以硬漢、陽光、有擔當的男人自居,剛纔卻做出丟下朋友獨自一個人逃跑的事情,這讓顧峰感覺到十分丟人,同時最怕被人說出來。
可是如今,卻被關悅毫不留情的指着出來,這讓顧峰徹底爆發了,朝着關悅走了過來,伸出手就要抓關悅的衣領。
湯偉和朱厚然還有李超趕忙一起將顧峰攔住,製片人朱厚然皺着眉頭說道:“顧峰,你要幹什麼。”
顧峰是朱厚然親自選的角色,對於顧峰今天的表現,朱厚然有些後悔自己選zé他來當主角了。
顧峰不敢跟朱厚然對着幹,只得悻悻的說道:“他誣陷我。”
到現在,顧峰依然不肯承認剛纔他做錯了,衆人只得無奈的搖頭,同時心中更加的鄙夷。
流氓老大看着衆人內訌的樣子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指着衆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警察馬上就進來了,你們居然還有心思內訌,貴圈的真是亂的夠可以的啊。”
楊露剛要說話。警察走了進來,一進門。警察就看到了現場被打的七零八落的情況,冷着聲說道:“誰報的警。”
流氓老大趕忙用力的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來到警察面前,連哭帶喊的說道:“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對面這幾個人他們欺負人啊,我跟兄弟們來跳舞,只因想要請他們的女伴跳舞,他們就毆打我們,你看我的兄弟,都被打的多慘啊。”
看到現場的情況。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來都是人多欺負人少,什麼時候人少會主dòng去欺負人多呢,一看就知道是這幫流氓想要強行邀請人家的女伴,結果對方不答應動手打了起來,結果流氓沒有想到對方都是高手,將他們個揍了。
警察不悅的看了流氓老大一眼,隨後說道:“既然事情是這麼回事,來人。都給我帶回去,咱們好好調查一番。”
衆人傻眼了,楊露激動的說道:“你怎麼就聽對方的一面之詞啊,怎麼不問問我們發生了什麼情況啊。”
警察心道。你以爲老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但是老子就是流氓老大的保護傘,我他媽不偏袒他偏袒誰啊。
想到這裡。警察冷笑一聲說道:“我說不問了嗎,我這是按照程序辦事。都帶回去,回去再審。”
如果去了警察局。楊露等人曝光之後,對於他們的名氣是受到很大影響的,楊露趕忙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李銘。
李銘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咱們跟他去。”
說着話,李銘拉住楊露的手率先走出了門上了警車。
有李銘在,楊露十分安心,順從的跟着李銘一起走了上去,其他人則有些茫然,不過看到楊露都不在乎,朱厚然和湯偉兩人也對衆人說道:“走吧,一起去,相信楊露的朋友,我們不會有事的。”
衆人只好點頭,跟着上了警車。
警察局距離歌廳不遠,只有差不多500米的流程,警笛響了沒幾聲就到了地方。
看着如此近的距離,李銘冷笑着說道:“怪不得來的這麼快呢,原來距離這麼近。”
坐在李銘對面的流氓老大冷笑着說道:“沒錯,怎麼樣,害怕了吧。”
李銘鄙夷的看着流氓老大,說道:“小子,今天我教你一件事情,有些人,你永uǎn也得罪不起。”
說完話,李銘不再搭理流氓老大,帶着楊露下了車,走進了派出所。
這個時候,朱厚然等人也走下了車,看到李銘後,趕忙靠近了過來。
警察帶着李銘等人進了一個專屬的房間,指着對面的牆壁下的椅子說道:“去那坐着。”
李銘點頭,帶着衆人坐了過去,對於李銘而言,派出所的審訊室一點也不陌生,李銘都不記得自己到底來過多少次了,看着熟悉的場景,李銘忍不住笑了。
六名警察則坐在對面的桌子後面,剛坐下看到李銘笑了,爲首的警察頓時暴怒,冷着聲說道:“笑什麼,閉嘴。”
李銘根本不在意警察的態度,玩味的笑着說道:“怎麼,我又不是犯人,又沒耽誤你什麼事,嘴長在我的臉上,我笑不行嗎?”
警察沒有想到李銘進了派出所還敢這麼囂張,頓時憤怒的說道:“不知道自己是嫌疑犯嗎,少跟我嬉皮笑臉,趕緊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像他們說的,你們打人了。”
楊露怕李銘跟對方起衝突後吃虧,趕忙說道:“警察,不是我們先動的手,是他們想要非禮我,我哥哥才幫我的,而且對方後來拿刀威脅我們了。”
警察聽着話一邊做着筆錄一邊冷笑着說道:“也就是說,你們承認是因爲對方語言粗俗後,你們主dòng先動手打人了是不是。”
楊露頓時爲之一滯,沒有想到警察會這麼理解,氣憤的爭辯說道:“我都說了是他們先挑釁我們的。”
警察卻不搭理楊露,繼續看着李銘說道:“之後是你動手打的人將對方都打趴下的對吧。”
李超立刻站起身說道:“第一次是我跟顧峰一起打的對方,將對方五個人打跑了,第二次對方拿刀來的時候,我們打不過,這位兄弟纔出手幫我們的。”
警察再次做筆錄說道:“也就是說,第一次主dòng打人的是你跟顧峰兩個人,第二次是李銘出手打的人對吧。”
李超也懵了,激動的說道:“警察,你這人怎麼歪曲事實呢,怎麼光記錄我們打人,不問具體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