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茫然的說道:“程黑是誰啊,再說你們有什麼資格審查我啊。”
確實,眼前的這幾個警察沒有資格審查李銘,就在幾個警察無奈的時候,忽然就,又來了一批警察。
爲首的警察看到同夥來了,頓時露出了激動的表情,趕忙走到了對方的面前說道:“報告隊長,我已經提前將李銘控制住了。”
隊長看了這個警察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嗯了一聲然後就來到了李銘的面前說道:“李先生,我是分局的劉警官,有一件殺人案可能跟你有關,麻煩你跟我們回去一下,協助我們調查。”
李銘茫然的說道:“什麼殺人案啊,跟我有什麼關係。”
劉警官要比之前的警察好說話許多,給李銘解釋道:“程黑先生於昨晚死在了海上,有證人稱,近期程黑曾經偷搶過你漁場裡面的魚,所以,我們想要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李銘想了想就明白過來,這個程黑八成就是那個被人喊做黑子的人,李銘故作茫然的說道:“我就知道一個叫做黑子的人帶着幾個人在昨天白天搶了我漁場的魚,還打傷了我的員工,這個程黑我就不認識了。”
劉警官笑着說道:“兩個是同一個人。”
李銘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好的,我可以協助你們調查,不過,我也要投訴你們,爲什麼昨天我的漁場被搶了,也報了案,怎麼就沒人出警呢,這個程黑到底有什麼關係,警察居然敢這麼包庇他。”
聽到這話,剛纔抓李銘的一羣警察同時露出驚恐的眼神,劉警官也是一愣說道:“這件事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們可以回去調查,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們願意立刻幫您處理。”
李銘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行,我跟你們走吧。”
李銘跟着警察來到了派出所,剛剛進門李銘就看到一個女的在大廳裡面哭的撕心裂肺,而旁邊一箇中年胖子正在安慰對方。
李銘打眼一看,這個女的跟程黑還真挺像的,李銘猜測,這就是程黑的姐姐。
劉警官來到了副局長的面前打了個敬禮說道:“局長,人我已經帶來了。”
女的聽到李銘來了,頓時大哭着朝着李銘衝了過去,同時憤怒的喊道:“你還我弟弟,我殺了你。”
李銘冷笑的一個後撤步躲避,同時看着副局長說道:“我是不是可以狀告面前這個女的威脅我的人身安全啊。”
副局長露出尷尬的表情,不過,隨即被冷淡的表情所取代,讓手下將程黑的姐姐拉到一邊後,冷哼一聲說道:“李先生是吧,請問你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
李銘說道:“昨天晚上我在酒店啊,剛下飛機回來,正想辦法解決程黑這件事呢,報警你們不接,說什麼沒有證據不能出警,我正合計是不是政府公開電話呢。”
副局長一愣說道:“什麼意思。”
李銘簡明扼要的將程黑搶劫的事情說了一遍,同時將電話錄音的附件交給了副局長說道:“幸虧我的手下聰明,知道有人警察在保護程黑所以特意錄音取證,這個就是錄音,警察居然說沒有證據不出警,我真是佩服你們啊,這話也說的出口。”
程黑的姐姐蒙了,沒有想到程黑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不相信的怒吼道:“你血口噴人,我弟弟怎麼會搶劫。”
李銘冷笑的說道:“我的手下就是被程黑打傷的,現場也有照片爲證,很多附近的漁民也看到了,我的三個手下也可以作證,還有跟你弟弟有生意往來的漁民也可以作證,昨天他確實賣了一船藍鰭金槍魚。”
程黑的姐姐憤怒的說道:“賣藍鰭金槍魚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難道就你家有嗎?”
李銘說道:“沒錯,這東西就是隻有我家有,而且全世界獨一份,所以,你弟弟的金槍魚就是在我的漁場拿走的,而且我那裡也有錄像,不信可以去看。”
程黑的姐姐語塞,想到自己弟弟自從自己嫁給副局長之後就變得囂張起來,很多村子裡的親戚都跟他告過狀,但是她都想着弟弟年幼就沒有管教,想不到最後竟然搶劫。
不過,即便是這樣程黑的姐姐依然憤怒的說道:“那你也不能殺了我的弟弟啊,你賠我弟弟的命。”
李銘冷笑一聲說道:“我又沒有殺你的弟弟,我幹嘛要賠償。”
副局長說道:“你有什麼不在場的證明嗎?”
李銘剛要回答,但是卻發現,副局長的心跳變得跟正常不一樣,一瞬間,李銘反應過來,如果自己沒有殺人的話,那麼自己就不知道程黑的死亡時間,如果自己說出來具體的時間的話,那麼自己就一定是兇手了,所以,這個副局長是在詐自己。
李銘冷笑着說道:“你先跟我說說看,這個程黑是什麼時候死的。”
副局長一愣,沒有想到李銘如此難纏,說道:“差不多凌晨十二點左右。”
李銘裝作無語的說道:“這你讓我怎麼證明啊,誰十二點不睡覺啊,那個時候我早就睡覺了啊。”
副局長說道:“你在哪個酒店,進去的時候有人給你證明嗎。”
李銘說道:“波士頓酒店啊,當然有人給我證明了,我剛進門就遇到一個酒鬼,跟他發生了爭執,隨後被酒店的保安認出來我是他們酒店在全世界公認的vip用戶,當天晚上我就住在酒店三十三層樓高的總統套房當中,我進去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然後我就沒有出去過,怎麼可能殺人呢。”
聽到李銘的話,衆人愣住了,程黑的姐姐也愣住了,副局長趕忙說道:“去,調酒店的監控過來,好好的查一查。”
本來衆人以爲李銘沒有任何的證人呢,沒有想到實際上李銘的證人居然這麼多。
波士頓酒店他們也知道,想要從酒店去碼頭坐車也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從時間上看李銘就不具備殺人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