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帶着一羣人在城堡當中玩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本來李銘想要帶衆人多玩一段時間的,無奈衆人都有工作在身,所以一個星期後都跟李銘告辭離開了。
李銘這邊索性也跟着一起回國了,本來李銘回國的時候英國方面還想要對李銘展開調查,但是李銘的行爲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現在李銘的聲望又這麼大,他們實在是找不到拘禁李銘的理由,而且,嫌疑人也不止李銘一個人,所以,衆人暫時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李銘回到了國內,第一件事就想着去西北地區尋找獵隼,下飛機之後,李銘直接乘坐去往西北的飛機走了。
傍晚的時候,李銘纔到了西北國際機場,下飛機之後,李銘開始還以爲這裡一定非常的荒涼呢,畢竟從nasa上面看,國內的人口主要就集中在中東部地區,西北部就跟沒人一般,結果下飛機只有一看,李銘發現這裡也非常的繁華,高樓大廈到處都是。
這讓李銘有些發愁了,索性李銘先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酒店住了下來,時差也沒倒,又是一天沒有睡覺,有些睏倦的李銘直接躺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
李銘起牀在酒店的一樓吃早餐,每到一個地方,李銘都會嚐嚐這裡的美食,讓李銘沒有想到的是,這裡的美食這麼美味。
正當李銘吃着舒服的時候,忽然間李銘旁邊一桌的人說道:“哎呀,聽說了嗎,最近獵隼開始下蛋了,這個季節正是抓捕獵隼的好時候,不知道能不能買到一隻。”
另外一個人皺着眉頭說道:“小聲點,這話能亂說嗎,小心被抓起來了,再說了,就算是你想買也買不到啊,獵隼雖然還是國家二級保護野生動物,但是這麼多年的捕獵,國家也沒有對獵隼重新進行統計,實際上已經是瀕危物種了,想要在林子裡面找,根本找不到,除非你進深山老林裡面,但是那裡面行走可是相當困難的,稍不注意就讓毒蛇給咬死了,別想着,今年能夠抓到獵隼的人,絕對不超過十個人。”
李銘心中十分肯定對方的說法,否則的話,一隻獵隼怎麼可能賣到十萬美元的地步,這簡直是搶錢,估計也就是因爲稀有吧。
想到這裡,李銘決定前往深山當中一探究竟,聽兩人說了位置之後,李銘來到了門外,租了一輛車,又購買了足夠三天的口糧之後,李銘開着車朝着深山走去。
實際上深山當中並沒有車行的道路,李銘開到了一半,就前進不了了,因爲,前面沒路了,正當李銘發愁的時候,山林旁邊的一個小草棚當中走出來了一個老頭子,笑呵呵的對李銘說道:“客人,要不要進來喝口水啊。”
李銘正發愁呢,前面的這個山林李銘在買東西的時候已經打聽過了,想要走到中心部位,就算是開車也需要兩天的時間,現在沒有車,李銘根本進不去了。
李銘搖搖頭說道:“不了老人家,我還不渴。”
老頭嘿嘿一笑說道:“不渴也進來坐坐,像你這樣的年輕人老漢我見識的多了,我這裡有馬匹出租,怎麼樣,想要一匹馬?”
李銘眼睛一亮,看着老頭說道:“哎呦,您這還有馬呢啊。”
老頭得意的說道:“當然了,快進來坐下休息一下,我統計一下人數,數量足夠的話,我今天就讓人牽馬過來,明天一早你們就可以進山了。”
李銘愣了一下說道:“還有其他人?”
老頭嘿嘿笑着說道:“當然了,我直接團客,一個人我可是不負責的,進來吧喝口水吧,像你們這樣想要進山去抓捕獵隼的人多得是,你們還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聽到這話李銘樂了,這下李銘知道這老頭爲什麼會在這裡了,原來是專門做這個生意的,當下李銘笑呵呵的說道:“哦,那趕情好,給我來一壺茶水,我休息一會。”
說着話,李銘挑簾進了草棚,本以爲是個不大的地方,沒有想到內部別有洞天,居然有一百多平米的樣子,周圍二十多個方桌已經坐了一半的人。
看到有新人進來了,衆人紛紛看向了李銘,好奇的打量起來。
李銘看了一圈,找了一個只有老人和一個美女的位置走了過去。
李銘說道:“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老頭閉目養神,美女看了李銘一眼,剛開始有些嫌棄,但是看李銘眉清目秀的樣子又有些鬆動說道:“可以,你坐在這裡吧。”
李銘笑着坐在了兩人的身邊,看着兩人的樣子,老頭一身普通的綠色布衣,身上捆着繩子,還有一個網,女子身上也有不少的裝束。
李銘笑着對兩人說道:“你們也是來抓獵隼的嗎?”
老人看了李銘一眼笑而不語,美女則冷着臉說道:“不是,我們是進山採藥的。”
傻子纔信呢,採藥需要網嗎,欲蓋彌彰,李銘笑呵呵的說道:“哦,想不到我猜錯了。”
坐在老人和女子旁邊一桌的一個年輕人冷笑着對李銘說道:“小子,說話注意點,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李銘一愣說道:“怎麼了。”
青年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只是這個時候,李銘感覺到,本就不睦的氣氛更加的劍拔弩張。
僵持了能有五分鐘,坐在旁邊一桌的另外一名年輕人忽然間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隨後站起身指着老頭和女人說道:“告訴你們兩個,如果今年再敢搗亂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女子聽到這話頓時皺起眉頭,憤怒的看着對方說道:“你什麼意思,怎麼叫搗亂,大家各憑本事吃飯,你管得着我幹什麼嗎?”
聽到這話,男子更加憤怒,直接走到了女子面前指着女人說道:“別以爲自己有幾分姿色我就不敢打你,信不信現在我就打死你。”
男子剛說完話,女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後,女子突然就動了,僅僅一瞬間,男子就被女子一腳踢中人生命脈,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