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哥,我跟你去!”陳晉元有些意外,歐陽雪居然主動請纓,這女孩子還真不能小看,膽子還挺大的。
“不害怕?”
“不怕!”歐陽雪挺了挺她那已具規模的胸脯,倔強的道。
“晉元!還是讓我和你去吧!”胡豔有些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全,忙道。
“放心吧,胡老師,我保證把小雪絲毫無損的帶回來,他們打的是小雪和小雷的主意,你和我下去也沒用,我們下去後,你們要把房間鎖死,記住誰來都不要開門!”陳晉元安慰道。
說完便帶着歐陽雪下了樓。
歐陽雪緊緊的靠着陳晉元,走下樓來,門口處的幾個和保安爭吵的二桿子青年,見到歐陽雪,立刻便安靜了下來。
陳晉元拍了拍歐陽雪那因爲緊張而抓得自己小臂發痛的小手道:“別怕,不會有事的!”
歐陽雪聞言,不知爲何,心中一鬆,卻是沒有剛纔那般恐懼,跟着陳晉元向大門口走去。
歐陽雪在陳晉元的吩咐下極力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和守門的保安打了一聲招呼,便和陳晉元一起出了小區,幾個二桿子青年對視一眼,給二人閃開一條道路。
“陳哥哥,後面有好多人!”歐陽雪聲音有些顫抖,附近遊蕩的二桿子青年都向着二人身後靠了過來。
“別怕,有哥哥在,不會有事的!”陳晉元笑了笑,帶着歐陽雪向着不遠處一條小巷道里走去。
“陳哥哥,我們不去公安局嗎?”歐陽雪見陳晉元往小巷子裡走,這不是給那些人創造機會嗎,頓時有些急了。
“去公安局幹什麼,告他們尾隨你?這樣的案子公安局可不會受理的!”陳晉元笑道,陳晉元一開始便是想利用歐陽雪把這羣人引到人少的地方,一起收拾了,再拷問出他們身後的人。
巷子裡很安靜,沒有什麼人來往,正好合用,陳晉元滿意的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等着那羣不知死活的東西的到來。
片刻後,十幾個人涌進了巷道,還有一羣人將巷道封鎖了起來,看樣子是想來個甕中捉鱉,不過他們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一頭猛虎。
十幾個人似乎是訓練有素,進入巷道後沒有過多的言語,直接奔向站在陳晉元身旁的歐陽雪,而陳晉元已經被他們給無視了,一個人單挑一羣人,他們只在電視劇中看到過,這是現實,這羣二桿子卻是不會相信有這樣的人存在。
歐陽雪嚇得往陳晉元身後一縮,一個小女生面對一羣餓狼一樣的敵人,還能站立得住就實屬不錯了。
“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響,陳晉元頃刻間踢出數十腳,巷子裡面便開始四下飛人,一個個人影開始以陳晉元爲圓心,向着四周輻散飄飛,場面頗爲壯觀。
陳晉元對這些人是沒有絲毫留情的,雖然每一腳只用了五百斤的力量,但是這樣的巨力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是無法承受的,十幾條漢子前仆後繼的撞擊在巷道邊的牆上,隨即掉在地上了無聲息,連呻吟的聲音都沒有。巨力之下,磚石壘砌的牆壁有些搖搖欲墜。
“點子扎手!兄弟們快上!”巷道外的那羣人看到巷道內發生的壯觀一幕,一個似乎是帶頭大哥模樣的禿頭大吼了一聲,隨即一羣人揮舞着不知道從那裡搞來的鐵棒片刀,源源不斷的擠了進來。
“哼!”陳晉元一聲冷哼,那羣人頓時感覺一個炸雷在腦海深處爆響,七竅之中開始流出血來。
“吼嗚。。。”
陳晉元隨手一掌拍出,竟然是使出了降龍十八掌,對方人多,歐陽雪又站在自己身後,陳晉元卻是擔心歐陽雪被亂舞的片刀傷到,這羣混混值得自己用降龍十八掌來對付他們卻是死也無憾了。
這一掌只用了一分力不到,若是全力施爲,這羣人恐怕會被陳晉元一掌給拍成肉末,一條丈長的龍形虛影演化而出,張牙舞爪的咆哮着撞向面前這羣螻蟻,龍形真氣瞬間貫穿而過,氣勢洶洶的隊伍被強大的掌風帶着向後飛退,就像一個個灑落的黃豆重重的摔在地上,巷道里立刻恢復了平靜。
那個光頭跑在最後面,衝到近前發現這麼恐怖的一幕,立馬丟下手裡的西瓜刀,很是乾脆的跪了下來,心中卻是萬幸沒有被傷到,其實他那知道是陳晉元有意要留他一條小命。
光頭驚恐的擡頭看着陳晉元,厚厚的嘴脣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叫什麼名字?”陳晉元冷聲問道。
“光。。光頭!”光頭使勁的吞了口口水,心臟彷彿是在被重錘敲打一般,陳晉元帶給他的壓力幾乎要讓他崩潰。
“哼!”陳晉元一聲冷哼。
“噗嗤!”一口血噴了出來,差點濺到了陳晉元的褲子上,“小的叫徐光亮,小的叫徐光亮!”光頭幾近崩潰,趴在陳晉元的腳前,嘔血流淚。
“誰派你來的,讓你來幹什麼?”
“我,我。。大爺饒命,小的不能說,說了會死的!”光頭結結巴巴的抖了幾句出來,眼中閃爍着濃濃的恐懼。
“呵呵,你不說,就不會死嗎?”陳晉元眼中寒光一閃,屈指一彈,指縫中一隻玉蜂針射出,瞬間沒入光頭的脖頸裡。
“大爺,饒。。。啊。。”光頭話還沒說完,便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尖利的指甲在脖子上不停的亂抓,帶下一道道肉屑,脖子上滿是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順着脖子流了下來,光頭彷彿在承受這無邊地獄的折磨,糾結扭曲的面龐加上淒厲的慘叫,十分的恐怖。
陳晉元身後的歐陽雪從一開始便早已張大了小嘴巴,眼中的驚訝當看到光頭的慘樣時,已經變成了濃濃的驚懼。
“陳哥哥,他這是怎麼了?”歐陽雪向着陳晉元身邊緊緊的靠近了幾分,臉上帶着恐懼和不忍。
“他生病了!”陳晉元道。
“生病了?你怎麼知道?”歐陽雪驚恐的雙眸中帶着濃濃疑惑,剛纔發生的事情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不聽話,所以就生病了!”陳晉元低頭看着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無力呻吟的光頭佬,似笑非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