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那死老頭,讓他多等一下!”陳晉元把沾滿奶香的大手湊到鼻尖使勁的聞了聞,挑逗的看了許夢一眼,惹來一陣捶打。
許夢穿好衣服,嫵媚的白了陳晉元一眼,有些責備的道:“快點啦,爺爺還等着!”說着便揪着陳晉元的手臂,把優哉遊哉的陳晉元從凳子上扯了起來。
飯廳裡。
許中天等人早就開吃了,根本就沒有等陳晉元二人來了再一起吃的想法,見到陳晉元進來,許中天只是擡起頭白了陳晉元一眼,並未說話,許夢有些尷尬,俏臉緋紅的轉頭嗔了陳晉元一眼,要不是陳晉元急色,也不會來遲到。
陳晉元倒是大大咧咧的靠着許夢坐下,擡頭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夥子,好久不見了!”許中天身旁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對着剛剛坐下的陳晉元笑道,標準的巴蜀口音,讓陳晉元感覺找到了鄉音。
“嘿嘿,許叔,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這人正是許夢的父親許邦國,曾經在瓷都縣當過幾年的縣委書記,因爲陳晉元和許夢的關係,所以二人有過幾面之緣,不過自從高二過後,許邦國調回中央工作後,就沒有再見過面。
“哈哈,我可是聽說你日子過得甚是瀟灑啊?”許邦國哈哈一笑,對着陳晉元道。
“好啥?當初許叔你一聲不吭的就把小夢給我帶走了,害得我好苦!”陳晉元笑了笑。
“呵呵,這世間的事就是如此,有聚便有散,再說你們現在不是又見面了嗎?”許邦國道,其實也不能怨他,當時事出突然,而且許邦國也不知道陳晉元和許夢互生了情愫,就算知道,陳晉元和許夢的身份差距太過懸殊,一個是華夏巔峰家族的小女,一個卻是普通農家的孩子,二者幾乎就是不可能的。許邦國只是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陳晉元這個原本他已經淡忘了的農家孩子又會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陳晉元笑了笑,轉身看了看許夢,過程無所謂,重要的是結果,現在自己既然抓住了,就不會再放手。
許夢似乎感受到了陳晉元的心意,桌子底下伸出手,和陳晉元緊緊的握了握。
“咳,嗯。。。”許中天干咳一聲,使勁的瞪了陳晉元一眼,破壞了陳晉元和許夢之間你儂我儂的和諧氣氛。
陳晉元撇了撇嘴,白了許中天一眼,“怎麼了王爺,不小心噎住了?”
“咳咳咳。。。”這下是真的噎住了,許中天咳了幾聲,虎目一瞪,“小子,記住上午我和你說的話!”
“什麼話?”陳晉元腦袋蒙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這老頭再說幫他辦事的事情。事情沒辦成之前,要和許夢保持距離。無奈的聳了聳肩,“放心吧!我可是君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
許中天心中也是無奈,還真是拿陳晉元沒辦法,只希望真如這小子所說,他是個君子吧!
這頓飯吃得還算和諧,許夢的家人都對自己還算善意,許中天就許邦國一個兒子,算得上是單傳,所以在其要求下,許夢這一代的人丁就要旺一些,有兩男一女,兩男是老二許劍和老大許晨,一女自然就是許夢了,老大許晨隨着父親從政,因爲事務較忙,所以陳晉元並沒有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大舅哥。
晚飯過後,大家準備回自己的院落睡覺,臨走的時候許中天深深的看了陳晉元一眼,其中深意陳晉元自然是清楚,那是在警告自己不要碰他的寶貝孫女,不過許夢卻是被許中天那眼神搞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跟着我幹嘛?”許夢看到陳晉元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忍不住問道。
“睡覺啊!”陳晉元理所應當的道。
許夢臉一紅,嗔道:“睡覺去你自己的院子,你跟着我幹嘛?難道爺爺沒有給你安排住處?”
“安排了啊!”
“那你還跟着我幹嘛?又想使壞?”許夢以爲陳晉元又想到自己的房間佔自己的便宜,她還不知道許中天已經把陳晉元安排到了她的院子裡。
“我就是回自己住的地方!”陳晉元壞壞的一笑。
許夢盯着陳晉元看了半天,突然反應過來晚飯後許中天爲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着陳晉元,疑惑的問道:“你,你,爺爺把你安排在我那兒了?”
陳晉元笑了笑:“是你爺爺,不是我爺爺!”
“怎麼可能,爺爺怎麼可能會這樣!”許夢驚呼了一聲。
“嘿嘿,怎麼不可能,那老頭有事求我,自然就把你賣給我了!”陳晉元嘿嘿一笑,許夢那種驚慌失措的表情,讓陳晉元看得很爽快。
“不可能的!你騙我!我要去問爺爺!”許夢的聲音有些顫抖,可以想象今天晚上要是落進陳晉元的魔爪是怎樣一件慘烈的事情。
“還問什麼問?娘子,春宵苦短,咱們早點回去休息吧!”陳晉元搓了搓手,一把將許夢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許夢的居處走去。
“蓬!”的一聲把驚慌失措的許夢丟在柔軟的牀上,許夢理了理凌亂的衣服,驚慌的看着陳晉元:“你,你,你想怎麼樣?”看上去就像一個剛剛入洞房,要被自己的老公扒光衣服的新娘子。
“那麼害怕幹什麼?”陳晉元道。
“誰,誰害怕了?”
陳晉元笑了笑,坐到了牀邊,突然深情的看着許夢,“小夢,問你件事?”
“什,什麼事?”看到陳晉元突然用那種似水般的柔情看着自己,許夢跳動的心安穩了下來。
“你,愛我嗎?”
許夢擡頭看着陳晉元,不知道陳晉元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難道自己對他的心意,他還不清楚嗎,許夢悠悠的道:“愛又怎樣?不愛又怎樣?你有把我當過一回事嗎?你在外面有那麼多女人,又哪裡會在乎我?”
“我要是不在乎你,會去參加比武招親嗎?還巴巴的從蜀中大老遠的跑到京城來,你以爲我是爲了那老頭子纔來的啊?還不是爲了看你。”陳晉元將許夢攬入懷中,有些疼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