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家的獨門陣法,我哪會知道破陣之法,你小子這下死定了!”班老頭的這句話讓陳晉元的心拔涼拔涼的,“難道真的沒有破陣之法,難道我真的就只有困死在這黃沙陣中?”
“不會的,我有古武空間,一定會有辦法出去!”陳晉元握了握拳,帶着小龍女回了空間,開始冥思苦想有什麼破陣的辦法。
首先陳晉元想到的就是召喚會黃沙大陣的古武者,但是到了召喚臺之上一搜索,空間智能程序卻提示現在等級過低,找不到合適的對象,陳晉元瞬間被一盆涼水澆到了腳底。
班老頭說過這“黃沙大陣”只有是陰陽家的獨門陣法,只有宗主級的人物才能佈下此陣,陰陽家宗主級的人物那會是多麼的強大,陳晉元用腳趾頭都能想象得到。領悟了空間大神通,還能當上陰陽家的宗主,那少說也是武道金丹境界的超級大高手,自己現在不過後天六重的境界,三級的召喚者如何去召喚那些八級以上的超強存在。
光是想想,陳晉元便覺得泄氣,一有空便跑出去到處瞎跑,希望能夠人品大爆發,讓自己給找到生門的所在,可惜連續好幾天都是一無所獲,彷彿這一片世界除了沙子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一般,原本陳晉元還挺喜歡黃色的,但是現在卻是無比的厭惡這無盡的屎黃。
想到身在外面的父母親人,還有一大堆的女人,陳晉元就是一陣心焦,脾氣變得越來越火爆,讓小龍女都有些不敢去接近他。
“相公,你累了一天,喝口水吧!”古墓內,二人從黃沙陣中回來,小龍女便不顧疲憊。爲陳晉元端來一碗茶水。
“唉,龍兒,這都多少天了?”陳晉元一飲而盡,無力的嘆了口氣問道。
“算上今天。已經是十天了!”小龍女接過茶杯,又給陳晉元滿上了一杯。
“都十天了?”這十天,陳晉元彷彿過了十年,又好像只過了十秒鐘,如果不是有小龍女的陪伴,恐怕陳晉元真的會被那茫茫無盡的沙漠給逼瘋,“龍兒。你說我們是不是隻能一輩子呆在這裡了?”聲音中夾雜着無力。***
小龍女婉言一笑,她常年身居古墓,對孤獨的感覺是早就習慣了的,相反的她心中還隱隱有些希望陳晉元能夠一輩子就在着古墓當中陪她,不過她知道,自己這古墓是栓不住陳晉元那顆躁動的心的,“相公,你不要泄氣。我們一定能夠找到辦法出去的。”
陳晉元一拍桌子,“這都十天了,連一點進展都沒有。還能有什麼辦法?”
小龍女被嚇了一跳,怯怯的站在陳晉元身側不敢說話,陳晉元也發現自己剛纔似乎嚇到了小龍女,忙將小龍女抱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柔聲道:“對不起,龍兒,相公嚇到你了,我不是在對你發火,我只是在恨我自己怎麼那麼的沒用。。。”
“相公,龍兒沒事,其實相公想出去也不是沒有辦法啊?”
“什麼辦法?”陳晉元聞言一喜。目光灼灼的看着小龍女。
“相公現在不是境界不夠,無法召喚懂得這‘黃沙陣法’的人麼,只要相公努力的升級,等到境界足夠的時候,我們自然就能夠出去了。”小龍女道。
陳晉元聞言,臉上興奮的表情立刻就化爲了虛無。說了當沒說,小龍女說的方法他早就想過,但是自己現在才三級召喚者,要到八級甚至八級以上的境界,不知道要多少時日,這難度恐怕比起到陣中找生門和陣眼來差不到哪裡去。
見陳晉元一副泄氣的模樣,小龍女心疼的道:“相公,如果這個方法不行,那咱們也可一從長計議,不就是一個陣法麼,既然是人布的,那就一定有破解之法,我古墓中收藏的典籍衆多,其中關於陣法的書籍也不在少數,咱們慢慢的學習,相公這麼聰明,一定可以從書中受到啓迪,說不定到時候就能破開那個討厭的黃沙大陣了。”
“呵呵!學習!”陳晉元一聲苦笑,提起這兩個字就是一陣頭大,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啊!學習!”
當日在‘放翁山人府’中得到過奇門遁甲的殘篇,上面的十幾套陣法也就學了一個‘小預言陣’,還是爲了給楊偉買彩票而學了點皮毛,其他的都放到了一邊,還未來得及看,這奇門遁甲乃是傳說中陣法的起源,俗話說萬變不離其宗,自己或許能從這陣法祖宗的身上找到破解黃沙大陣的方法。
想到此處,陳晉元臉上終於又泛起了興奮之色,將貼身藏着的奇門遁甲取了出來,“希望從這裡面找到辦法吧!”
“相公,這是什麼啊?”小龍女看到陳晉元有些興奮的從懷裡掏出一本沾滿汗水味道的小冊子,忍不住心中有些好奇。
“這叫‘奇門遁甲’,傳說中九天玄女傳給人文初祖軒轅黃帝的龍甲神章演化而來,這奇門遁甲可是天下陣法之源,其中記錄了大大小小一千零八十局陣法,雖然我這只是殘篇,不過十二局陣法,但是我想既然是陣法之源,我應該能從中得到一些啓迪,說不定能夠破掉黃沙大陣。”陳晉元一本正經,雙手緊緊的握着“奇門遁甲”,眼中放着灼灼的火光。
小龍女能夠感覺到,那種強大的自信心,又回覆到了自己相公的身上,心中不由的欣喜異常。
所謂有壓力纔有動力,以前的陳晉元實力強大,所以並沒有對陣法有過多的關注,現在被逼到這個份上,不得不學了,接下來的日子,陳晉元便廢寢忘食的埋頭到了這奇門遁甲之上。
小龍女是一個很體貼入微的女人,知道陳晉元這些日子心情鬱悶,火氣大,所以每天都好吃好喝的服侍着,每當夜幕降臨,吹燈就寢的時候,無論陳晉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換什麼樣的花樣招式,小龍女都乖乖的照辦,這讓陳晉元第二天學習起來更加的精力十足。
。。。。
話分兩頭,就在陳晉元爲了尋找破解黃沙大陣而苦思冥想,刻苦的鑽研“奇門遁甲”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卻詭異了起來。
鄧天授尚且做着他的春秋大夢,卻未曾想一直在外巡查災情的江宏明突然回京,江宏明突然回京,帶回兩位神秘人物,徐達的常遇春二人因爲曾與陳晉元一番大戰,實力尚未恢復三層,最後重傷不敵,攜了軒轅劍,倉促之間帶着鄧天授遁逃而去。
禁宮內。
“老鄧啊,可真有你的,居然躺病牀上去了!”江宏明笑嘻嘻的看着鄧炳坤。
鄧炳坤悽然一笑,“家門不幸,出了這等逆子,要不是你及時趕回來,怕是凶多吉少了。”
“呵呵,不說那些了,給你介紹下兩位前輩高人吧!”江宏明不願再提起此事,移開了話題,轉身向鄧炳坤介紹起了坐在一旁的兩位老者。
左邊一人穿着一身白色儒生長袍,鬚髮皆白,但那皮膚卻是如嬰兒一般細膩,頭上挽着一個儒生的髮髻,眉目方正,氣宇軒昂。
右邊一人卻是穿着一身髒兮兮的僧衣,剔着個大光頭,頭頂九個戒疤,一臉慈眉善目,只是整個人顯得有些乾瘦,赤着一雙大腳,手裡拿着一串念珠,一看便是苦行僧一類。
鄧炳坤也是好奇的看向這二人,江宏明笑着介紹道:“白衣這位是海外散修花無塵前輩,旁邊這位是蓬萊福地,觀音洞府貧苦大師,兩位前輩是前日我巡查災情,在湘西的時候遇到的高人,我當時接到趙先生送來的書信,本來是想去蜀中尋晉元相助的,不過卻被屍羣圍上,幸好有遇上這兩位前輩相救,所以我便請他們一起回來了!”
“今日之事多謝兩位前輩了,可嘆鄧某一心爲國,卻生出這樣的逆子,差點令華夏蒼生荼毒!”鄧炳坤對着二人行了一個大禮,心中十分的自責,雖然他並未聽說過這二人的大名,但是他們幫助了自己,那就是幫助了全天下的人。
“鄧先生不必多禮,快快請起!”花無塵和貧苦忙扶住了鄧炳坤,這等大禮,他們可不敢受。
“老夫本也是華夏之人,這是老夫分內應做之事!”花無塵笑了笑,旋即有些疑惑的道:“只是今日我們與那二人大戰,那二人似乎有傷在身,否則以我們兩個先天中期的實力,想要將那二人驅退應該很難。”
“那二人名爲徐達,常遇春,乃是明初朱元璋手下大將,被我那孽子收入麾下,爲惡京城,才造成今日之禍,聽說這二人都有先天中期的實力,甚至還有一門大神通傍身,所以甚是難纏。”鄧炳坤道。
“我曾經聽晉元說過,這二人似乎是傷在他的手裡!”江宏明道。
聽到徐達常遇春二人的大名,花無塵和貧苦的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只是一閃而過,他們從蓬萊福地而來,見識遠非常人可比,反而是對江宏明口中的哪個“晉元”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