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守門仔,一路歡天喜地的從大門口向主廳跑去,嘴裡興奮的大叫着,惹得練功場上的弟子們都停了下來,睜開眼睛,心中好奇是什麼人回來了,讓守門的阿貴這麼興奮。
“誰回來了?”劉義洲也在練功場上早練,見到那守門的阿貴風風火火的邊跑邊叫,忙長出了一口濁氣,打了個收勢,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將阿貴叫停了下來。
“老爺,原來您在這兒啊?回來了,回來了。。。”阿貴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憋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爺爺,是我回來了!”阿貴結結巴巴老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耳邊卻傳來了一個颯爽的聲音,劉義洲愣了愣,轉頭一看,從大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一老頭,身後還跟着一隻巨大的怪鳥和一頭大白虎。
“晉元!”那走在前面,一臉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男子,正是陳晉元,劉義洲不禁一喜,這小子跑了一個多月,終於回來了。
“爺爺,近來可好啊?”陳晉元笑嘻嘻的走到劉義洲面前,劉蓉的肚子都被自己搞大了,上次回來,陳晉元便慢慢的改了口,跟着劉蓉叫起了爺爺。
“你這孩子,還捨得回來,家裡一大堆的破事,還等着你來處理呢!”劉義洲雖然眼中掩飾不住的喜悅,但是臉色卻是正了起來,一臉責備的樣子。
“什麼事?連你和唐兄都處理不了?對了唐兄呢?怎麼不見人?”陳晉元和劉義洲一邊聊着一邊往裡走,劉義洲卻不時的打量陳晉元身旁的小龍女二人,時不時的回頭看看被陳晉元留在練功場上的那頭巨大的三足怪鳥。
此時那三足怪鳥活羅王就像是一隻外星怪物一般,被衆多的義氣盟弟子圍在中間,衆人指指點點的就是不敢向前,活羅王身上那股天然的強者氣勢,讓他們根本不敢向前。
活羅王看着眼前這羣螻蟻,眼中閃過一絲無語,要不是畏懼陳晉元的淫威。這些小傢伙分分鐘之內就會被自己啄成一灘灘肉泥。被一羣人當怪物一樣的圍觀,活羅王心中一陣無趣,索性學着虎妞的樣子,直接趴在練功場上睡了起來。
“江總來了!”劉義洲定了定神。轉向陳晉元嘴裡冷不丁的擠出幾個字。
“江叔來了?什麼時候的事?”陳晉元聞言一愣,停下腳步歪過腦袋看着劉義洲。
“一個多月前就來了,說是找你有事,現在還在後院住着,你那唐兄這些日子正忙着給人家舔屁股呢!”劉義洲有些沒好氣的道。
進了主廳坐下,劉義洲好奇的打量着小龍女和納蘭衝二人,眼神示意陳晉元給介紹介紹。這時唐伯虎卻帶着江宏明走了進來。
“晉元啊,你可真是等得我好苦啊!”江宏明剛纔聽人來報,說陳晉元已經迴歸,便迫不及待的和唐伯虎一起過來了。
陳晉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江宏明引到了上位,“有勞江叔久候,晉元卻是有些失禮了,這一個多月發生的事實在是一言難盡。要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唉,陳兄,你小子可以啊。這又是哪裡來的美女?”唐伯虎湊到陳晉元身邊,拉了拉陳晉元的衣角,一進來便看到坐在陳晉元身旁的玲瓏美人小龍女,忍不住心中對陳晉元崇拜不已,每次出去都要帶女的回來,而且還個頂個的美女,自己真是妄稱風流才子了,和陳晉元比起來,簡直有些自慚形穢。
陳晉元撇了撇嘴,轉臉拍了拍手。對着廳內衆人道:“我來給各位介紹一下!”
說着便指着納蘭衝道:“這位前輩是我此次在長白山之上遇到的高人,納蘭衝老前輩,納蘭前輩如今已經一百五十多歲高齡,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堪稱絕頂!”其實陳晉元也不知道納蘭衝有多少實力,練的是什麼功法。只是知道他有先天后期的境界,和他對過一拳,大概估量出他的肉身實力應該在四十萬斤左右。
衆人聽說這個身形佝僂的老頭子,居然有一百五十多歲,都不由得發出一聲驚歎,能被陳晉元稱爲出神入化的人,那肯定非常的強悍,不由得都對這個不起眼的老頭子肅然起敬,個個都站起身來拱手參見前輩,連江宏明也不例外,他見過的壽命最長者,也不過是前些日子遇到的花無塵和貧苦,在他的理解裡,這年齡越強,那實力肯定就越高。
納蘭衝咳嗽了兩聲,擺了擺手道:“各位不必多禮,我不過就是一個山裡來的小老頭,大家隨意一些!”
衆人連連點頭,看來這個前輩還挺和善的,陳晉元笑了笑,卻見衆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喝着茶水的小龍女身上,那一股股曖昧的眼神,他們不用猜也知道這絕美的女子與陳晉元的關係不一般。
“呃,這位姑娘姓龍,名兒,是我的,我的女朋友,剛剛晉身爲先天大高手不久!”陳晉元猶猶豫豫了半天,本來是想說小龍女是自己的妻子的,可是劉義洲在旁坐着,這話要是說出來,劉義洲肯定要發飆,便說成了是自己的女朋友,並在先天大高手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想要混淆視聽。
劉義洲這老頭子的思想不知道該說開明還是封建,只要自己真心實意的對劉蓉好,找多少女人,他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但如果知道自己先娶了小龍女,那肯定是要腦充血的。
不過劉義洲聽了陳晉元的話,還是臉色沉了沉,雖然早知道會這樣,但是聽到陳晉元親口說出來,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喜歡女色了,找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還好自己的孫女率先一步懷上孩子,否則以後想要‘後宮爭寵’,那難度可就有些大了。
唐伯虎那是一臉的崇拜,反倒是江宏明聽到‘先天大高手’五個字的時候,眼睛一亮,目光不停的在陳晉元和小龍女的身上打量,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