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數百先天后期高手的圍攻,陳晉元居然還能全身而退,一點輕傷也無,這等實力也絕非一般先天后期高手能比。
“咦,那人是誰,他是怎麼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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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小子,盜爺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啊!”
盜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出現在陳晉元的耳邊,陳晉元不禁擰了擰眉頭,什麼時候出來不好,怎麼偏偏敢在這個時候出來了。
“喲,這是哪家的孩子,長得這麼磕磣!”盜跖剛從空間裡出來,便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勁,陳晉元好像是在與人打架,轉頭一看不遠處全是一個個打扮犀利的身影,一張張模樣磕磣的臉,不禁一聲驚呼。
“你怎麼出來了!趕緊離開,我可是自身難保!”陳晉元並沒有轉臉看盜跖一眼,而是目光凝重的看着對面那數百個宇文長,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小瞧我不是?你這是惹了什麼人了,怎麼這麼……這麼多胞胎?”看着那一張張相同的臉,盜跖不禁感嘆,“這得多少個媽才能生出這麼多娃啊?”
“盜跖大哥,不是我小瞧你,這其實只有一個傢伙,修煉的什麼夢劍術,居然以一人之身化爲數百個自我,每一個都有和本體一樣,有先天后期的力量,我的神識居然也看不出半點破綻來。”陳晉元道。
“啥?!這都是一個人?”盜跖揉了揉眼睛,臉上閃過一絲驚詫,隨即浮現出濃濃的驚色,尼瑪,光是一個先天后期,他都抗不住,更遑論這麼多的先天后期。
“小子,我看你還是慢慢玩吧,我待會兒再出來算了!”盜跖一個轉身便想要遁回古武空間。
“暈,你還真不講義氣!”見盜跖真的要走。陳晉元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傢伙走了也好,免得自己縛手縛腳。
“呃。你這麼一說,盜爺我還真不好意思走了!”盜跖聞言轉身,笑嘻嘻的走到陳晉元旁邊,瞬飛輪在手中滴溜溜的旋轉。竟是要和陳晉元一道並肩禦敵。
“我不過就是一說說,你還真準備幫我打怪啊?”陳晉元一愣,心中倒也有點小小的感動。
“切,墨家兄弟,講的就是義氣!”盜跖一撇嘴。手中瞬飛輪一比劃,轉身看着對面那些宇文長,“盜爺我今天就幫你把這磕磣的傢伙打回娘肚子裡重新改造過。孃的,這傢伙長得還真是倒胃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擼管擼過頭了,一副陽痿相!”
陳晉元搖了搖頭,伸出手指迅疾的在盜跖的背上虛點了兩下,盜跖的身體立時便定住了。
“喂,小子。你幹嘛?”被陳晉元點了穴道。盜跖一下子就慌了。
“放心,等搞定了這傢伙,就給你解穴,這傢伙實力超強,你上去只有被秒殺的份!旁邊呆着看戲吧!”陳晉元抓住盜跖的肩膀,輕輕一用力。便將盜跖扔進了旁邊的草叢裡。
“死到臨頭了,還在哪裡講義氣。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都得死在這裡!”遠處傳來張程那陰毒加狂笑的聲音,“師叔,快把他們殺了,要不然可要讓他們跑了!”
或許他應該叫‘師叔們’吧,此刻他的幾百個師叔,正閉着眼睛在呼呼大睡,似乎並沒有聽到張程的聲音,陳晉元幾乎都能聽到那幾百個宇文長的鼾聲。
“錚”
這一刻,宇文長那緊閉的雙眼突然睜了開來,數百雙眼眸中精光閃爍,那股萎靡的氣質瞬間消失了不見,渾身上下像是突然灌滿了無限的精力一般,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街頭乞丐突然變成了富家公子一般。
“唰唰唰”
數百人騰空而起,依然是那把鏽劍,同樣的劍招,同樣的動作,劍影交織,劍氣縱橫,隔着百米向着陳晉元襲來。
一派狂風驟雨,擋在前方的一切阻擋物,頃刻間便被劍氣化爲虛無。
陳晉元瞳孔驟縮,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也是十分的無力,不過同時也激起了陳晉元的兇性,自己習武以來,還從來沒有怵過誰,今天也是同樣。剛纔是被宇文長佔了先機,自己才無力抵擋,現在可是不同了。
金剛不壞神功!腳步輕挪,絕世的速度向着側面彪射,百米距離幾乎是瞬間便至,扛着散飛的劍氣,單手抓住一個‘分身’,直直暴虐的一拳向着他的腦海轟了下去。
“嘭!!”
毫無疑問一拳爆頭,沒有任何人能夠憑藉一顆頭顱扛住陳晉元將盡六百萬斤的距離。
血雨直下!
陳晉元能夠感覺到自己那一拳的的確確轟到了肉上,也就是說被自己轟爆腦袋的這個傢伙的確是血肉之軀,然而周圍並未消散的衆多宇文長,卻在告訴陳晉元,自己轟死的這個人,並不是宇文長的本尊。
來不及震驚,陳晉元將那殘剩的屍體往地上一人,立刻遁走,靠着超快的速度在人羣中游走,打着遊擊,一聲聲沉悶的爆響,被自己轟爆腦袋的宇文長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怎麼還有這麼多?”陳晉元的雙眸之中爆着血絲,拳頭上沾滿了血液,剛纔甚至還施展了一次奇門九字印,殺了數十個‘分身’,然而此刻左右一看,自己的周圍依然站着那麼多的宇文長,彷彿一個都沒有死過一般,而且最遭的是,自己又被圍住了。
劍氣,無邊的劍氣。
遁走!陳晉元不敢硬抗,立刻施展土遁遁離包圍圈,遠遠的看着那陰魂不散的數百個身影,陳晉元心中無比的憋屈,這些傢伙難道真的就殺不光麼?
看了看地面之上,那些本應該堆滿地的屍體,居然一個都不見,地面上也不見半絲血跡,只能說太詭異了。
“孃的,這傢伙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強麼?”陳晉元咬牙切齒,從來就沒有這麼的無力過。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要認慫逃跑?”陳晉元心中有些焦急,這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況。
“對了,我還有它!”正焦急間,陳晉元的腦海突然靈光閃過,臉上泛起了喜色,右手一翻,掌心出現一物,一個金光閃閃的鉢盂,正是從滄瀾老祖哪裡搶來的法海金鉢。
這隻法海金鉢,陳晉元自得到以來,還從來沒有使用過,聽滄瀾老祖所說,他也不知這金鉢的具體使用方法,只知道輸入內力,金鉢便可以爲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