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爺們!我們不能讓候將軍這麼好的人死,是男人的跟我來!”城上一個中年人大喊一聲後,撿起敵人的兵器,便快速衝了下去。
他的舉動,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就連一些膽小怕事之人,都衝進了敵人的陣營裡。
拼命的時刻到了,這些人,無所不用其極地斬殺着敵軍;而有了他們的加入,敵人僅有的一點士氣,也瞬間崩塌。
逃兵出現後,帶來了連鎖反應,當所有人都向外逃時,城門口卻出現了集體踩踏事件。
大量的敵軍被自己人踩死後,侯不凡滿身是傷地進入了空間,利用安妮的距離,出現在城裡。
“姐!帶你的人,用精校弩給他們加點料,快去!”話音剛落,侯不凡卻昏迷了過去。
把他弄弄空間後,安妮立即帶着一批人,出現在城門外,不停地射擊着敵軍……
半個小時後,大批的敵軍死在百姓之手,城門口也被厚厚的屍牆所阻擋,滯留在城裡的士兵,卻一改常態,悍不畏死地衝了過來。
安妮帶的人,很辛苦地抵擋着他們的進攻,邊戰邊向後撤退。
她身邊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就在她決定和敵人拼命時,黎青卻帶着大批的弟子,出現在不遠處。
有了他們的加入,敵人兇猛的攻勢便被壓制,可他們的人數實在太少,根本擋不住對方的進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安妮小姐,我們得分開他們才行!”
‘嗯!’了一聲後,讓大家快速分開後,每人帶着大批的敵軍,向各個街道狂奔。
敵軍士兵早就殺紅了眼,他們根本沒發現,周邊的街道都有人,唯獨直行的街上,沒有人。
百姓的死傷雖然大,卻激起了他們的反抗之心,大批排隊的中、青年人,加入了對抗敵軍的行列中。
整個城鎮裡,到處都在廝殺,到處都是敵我雙方的屍體,殷紅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各處街道。
一個小時後,敵人留在城裡的士兵,已經沒剩下多少,安妮和黎青拖着疲憊的身影,指揮着戰鬥。
空間裡的侯不凡,此時已經醒了過來,快速灌下幾顆療傷藥後,便出現在了安妮身邊。
剛想衝上去了結敵人,身邊的一箇中年人卻拉住了他,說道:“將軍高義!已經爲我們做了很多的事情,我們不能讓你在去犯險。”
他的話,讓很多人看了過來,一個青年卻高喊道:“爲了候將軍的安全,殺光這羣天殺的畜生!”
本就疲憊的百姓,此時如打了雞血,全都悍不畏死地衝上去,用以命換命的方式,和敵軍廝殺在一起。
又死傷了上百人,才清理掉眼前的敵軍,侯不凡雙眼通紅地喊道:“是我侯不凡無能,讓大家受苦了!”
隨着他的四方揖一出,百姓對的信任和敬仰,達到了最高的地步。
“候將年萬歲,候將軍萬歲!”
不知誰喊了這麼一句,留在這裡的百姓,跟着大聲地吶喊起來。
侯不凡的眼眶有些溼潤,看着這些激動的人羣,他覺得自己做在多,也是值得的。
離開這裡後,他去了別的地方,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把所有敵軍全消滅掉。
來到傳送點時,發現依然人山人海的,忙問道:“不是說只要十分鐘就能收走嗎?現在都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
“先前出來的百姓,只不過是這裡的五分之一而已!你用這麼點人不但守住了這裡,還全殲了攻進城的敵軍!他們這才心甘情願地想跟你走!”
“哦!原來是這樣!”
話音剛落,另狐衝卻出現在他身邊,喊道:“敵軍大將逃脫!他正帶着大軍,向這邊急行軍!”
“智腦!這裡的人,要多久才能帶進去?”
“掃描中……大約需要三小時!”
聽到這話,侯不凡無奈地苦笑了一聲,大聲問道:“兄弟們!有沒有信心,在抵擋他們三個小時?”
“有,有,有!”
“好!現在大家聽我的指揮,帶上敵軍的兵器,上城牆!”
侯不凡本以爲最多能有一萬左右的百姓,卻不想仔細一掃後,發現起碼有三萬以上。
所有人都在忙碌時,敵人也在快速行軍,當他出現在離這裡五里地時,突然向四面八方分散。
城池周邊到處都是滾滾的煙塵,讓侯不凡很擔心,叫安妮等人,一人守一個門後,他留在正門。
“你們中,有多少人會使用弓箭?”
“我們海硯城地處國都,每年都有人專門來訓練當地的城防軍!所以基本上,人人會使用弓箭!”
“如此甚好!”話音剛落,他立即在空間裡換出了大量的弓箭,這些人才剛拿到手中,他又喊道:“所有人聽我的命令!弓箭手,呈九十度拋射,一、二、放!”
滿天的箭矢出現後,靠近正門的敵軍,頓時死傷慘重。
敵軍很多人出現了畏懼心理,帶領他們的副將,卻厲聲喊了幾句,這些人又全力衝了過來。
在侯不凡的指揮下,衝鋒之人剛來到城門下,已經死傷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士兵用了大量的雲梯,想衝上城牆,被百姓的亂石,砸掉了起碼九層以上的雲梯。
城門口暫時安全後,侯不凡又趕到了別的地方,指揮百姓對抗敵軍。
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左右,除了正門還在堅守,其它地方都已被對方攻破,百姓死傷慘重。
“立即放棄城牆,退守街道,快!”侯不凡得知這一消息後,通過智腦給安妮等人下達了命令。
退守街道後,敵人反而沒有先前哪麼兇猛,因爲周圍不但道路狹窄,還滿地都是敵我雙方的屍體,讓他們只能幾十人同時通過。
巷戰開始後,敵軍被弓箭射殺了不少人,各處街道口,都堆積起了高高的屍牆。
艱難地抵擋了一個多小時後,侯不凡讓百姓們分批撤向傳送點,他和安妮等人,卻最後才離開。
滿目瘡痍的海硯城裡,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城裡的井水,不但被血液染紅,它還不斷地向外冒着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