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沒動,都在找對方身上的弱點,一直等到一片枯葉落下時,六人幾乎同時出手。
侯不凡故意把活動空間邊小,爲的就是在自己消失時,讓他們的攻擊,落在自己人身上。
算計雖好,卻忽略了這些人的抗性,有四人都被命中,可他們跟沒事一樣,快速分散在周圍。
“尼瑪!這還是人嗎?看來得想別的辦法才行!”
在空間裡搗騰了半天,找到一些用剩的毒血,很小心地擦在匕首上,纔出現在外面。
這次他距離算得很好,剛出來就直刺其中一人的咽喉,快如閃電的攻擊,還真命中了他。
吐血聲從他嘴中發出,侯不凡終於看到他生命力在快速消失,心中嘀咕了句:“這毒藥還真好用!”
剩下的五人,幾乎同時向他殺來,伶俐的刀劍芒,使周圍的空氣都減少了很多。
他不敢硬接,只能靠靈活的身法,不停地規避着他們的攻擊,好在對方的合擊陣法被破,要不然他只能進空間。
不斷地遊走了幾分鐘,他的消耗也很大,可對方的攻擊力卻一點也沒減少,反而有加大的趨勢。
“這都什麼變態玩意!越戰他還越精神了!”
心中雖然在嘀咕,腳下的動作卻一直沒變慢,這樣又過了一分多鐘,他的速度就有些跟不上。
“我還不信了,你們真有這樣強?”話音剛落,他又消失在空氣中,等待最佳的攻擊時機。
這些人雖然很厲害,可他們的智商確實不咋地,這不,兩個傻瓜,居然來到他最利於攻擊的地方。
上半身剛衝出空間的一瞬間,手中匕首卻斬出了一條弧線匕芒,並快速從二人的後頸處劃過。
在他攻擊時,先前說話之人,卻在他落點上,斬出了一片刀芒,好在他反應及時,就快觸碰到刀芒時,又進了空間。
“我都用這樣無賴的方式打了半天,才殺掉對方三人,得好好想想才行!”在裡面邊走,邊手託着下巴,自語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終於想到對付這些人的辦法,可出來後,發現周圍並沒有黑衣人。
趕緊用出高級潛行,在周圍仔細地探索了半天,依然沒發現他們的蹤跡。
一刻也不敢大意地走了兩分鐘,都快把這裡走完時,一片枯葉落下時,細微的變化,引起了他的警覺。
悄悄用內力灌注雙眼,還是沒能發現前面有人,但直覺告訴他,在樹葉落下的地方,肯定有人。
就快接近時,他突然躍起,手中匕首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刺出。
‘噹’一聲兵器互碰的聲音響起,對方也出現在他面前。
“赤材秒果然夠狠,連自己的功法都交給了你們!”
“侯不凡,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件好事!主上吩咐過,唯有死人,纔不會泄露秘密!”
他話未落音,先前一直沒出現的兩個黑衣人,此時一左一右夾攻而來;而面前之人也同時發動了攻擊。
瞬間被他們包圍,侯不凡也沒別的辦法,正想進空間時,發現左邊之人的右手肘處,有個明顯了破綻。
決定賭一把後,他仰身俯衝時,手中匕首從手肘處,直插對方心臟。
電光火石間,其他二人的攻擊跟着而至,他連拔出匕首的時間都沒有,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逃出他們的夾擊圈。
站起來時,他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一招背刺使出,直接洞穿了右邊黑衣人的頭顱。
蝦兵蟹將終於清理完,剩下最後一人卻很不好對付,要是自己沒有空間可以逃生,早就被此人所殺。
在他愣神間,對方卻突然發動了攻擊,伶俐的刀芒,快速包裹了很大一片地方。
侯不凡很心驚,因爲這人現在用的招式,先前並沒有用過,從上面的勁力上可以看出,這人一直在隱實力。
“狼崽子帶出來的狗,果然陰險毒辣!”
“多謝誇獎!”
還想用語言干擾他一下,沒想到對方居然當表揚收下,還面帶微笑地一刀斬來。
幾根頭髮掉落在地上,他心中很後怕,用語言影響對方心智,一直是自己的拿手好戲,卻不想敵人突然給你玩起了這個,反而讓自己愣了一下。
明白這個道理後,他不在說話,把身心都用在手、眼上,不停地斬出陣陣匕芒。
敵人現在卻改變了戰鬥方式,用長刀一直和他硬撼在一起,這樣過了十幾分鍾,雙方的消耗都很大。
侯不凡用匕首戰鬥得越久,領悟出的東西就越多,又過幾分鐘後,手中的動作卻變得很輕盈,就跟比劃着玩一樣。
對方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當一招看似輕得連枯葉都劃不破的攻擊臨身時,卻突然爆發出恐怖的勁力。
老者並沒能完全躲掉攻擊,左肩上留下了一個流着黑血的洞。
他這一受傷,舞動的雙刀就受了一些影響;而侯不凡見到這大好機會,怎會給他活命的機會,一招快過一招的攻擊他受傷的地方。
如果這老者完全是個死士,他就不會在乎受傷的地方,可他只能算半個死士,安有不怕之理。
他越在乎自己的左肩,侯不凡攻擊得就越快,周圍一直響着兵器互碰的聲音。
也活該這老者倒黴,他受傷的地方連接着身上最大的弱點,不得已才時刻想要護住這裡,讓它不在受傷。
由於過度緊張此處,老者防禦的手法,完全都是圍繞着左肩來防禦,這無疑就提醒了侯不凡。
快速地急攻了對手幾招,讓他有些手忙腳亂時,利用左腳的一個側踢,把對方的兵器打歪的一瞬間,他終於找到一個斬殺對手的機會,快速用出雷霆一擊時,左手卻用出了暈眩刀法。
雙重的控制,終於讓老者中招,就在這短暫的零點幾秒內,一刀流卻快速劃破了對方的咽喉。
這還沒完,侯不凡知道死士的可怕,在劃破咽喉的一瞬間,手中又多了一把長刀,快速斬掉他頭顱時,還把身體從中斬開。
確定他們都死後,才提着刀,衝進了據點的議事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