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些痕跡的人果然是赤材秒,他在迷宮一樣的綠洲中迷路快半日時間了,要不是能用仙人掌和一些小動物充飢,早就餓得沒有力氣尋找出路。
“這什麼破地方,到處都一樣,怎麼才能出去?”小聲嘀咕了這句,便找了個地方休息。
還沒等他休息多久,很遠的地方卻傳來熟悉的氣息,靜靜感受了下確實了來人的身份,立即用潛行埋伏起來。
氣息越來越近時,他準備好了必殺一擊,等對方進入攻擊範圍後立即用出了背刺。
‘噹’一聲響起時,來人厲聲喝道:“赤材秒,你果然在這裡!”
“侯不凡!你少得意,既然在這裡都能遇到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兩人雖然在對話,手中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周圍時不時倒下的仙人掌樹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們都打出了真火,各種絕招盡出,只要有稍微的失誤便會喪命。
“你我鬥了這麼久,從來沒就沒分出過勝負,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傳聞中哪麼厲害!”赤材秒說完這句話,身上的氣息便在向紅色轉變。
侯不凡知道他動用了‘血魔九陰勁’,不敢待在在原地,立即用幻影擊拉開兩人的距離。
對方出招的一瞬間,他也用出了風和日麗,正邪兩種勁力在空中一撞後,周圍到處都發出恐怖的爆炸聲。
爆炸並不嚇人,最恐怖的是肆掠的正邪勁力,只要被波及到的仙人掌,大都化爲齏粉。
要是以往,赤材秒或者侯不凡都會退走,今日也不知道怎麼了,兩人腦海中全是弄死對方的想法。
‘噹’的一聲響起,兩人的匕首經過上百次的互碰一起斷裂了。
立即拿出備用的匕首,又和對方硬撼在一起。
侯不凡快速向旁邊躲了下,手肘就快攻擊到對方胸膛,卻被一股黑色的氣勁逼退。
“陰風滅魂爪?你隱藏的東西果然多!”
“比起你這個不中用的小師弟,是要強哪麼一丁點!”
知道對方在故意激怒自己,侯不凡也不生氣,面帶微笑問了句:“是嗎?我怎麼聽你爹臨死前說:你永遠無法超越我呢?”
一般的話很難讓他動怒,可這句話卻讓他直接暴走。
赤材秒雖然沒先前理智,可手中的攻擊卻比先前伶俐了幾分。
侯不凡躲得很辛苦,要不是可以利用周圍的仙人掌躲避,恐怕早已被對方重傷。
“你就這點能耐?我勸你還是自裁的好,免得我動手,你死的很難看!”
“我到要看看,你有何本事殺我?”赤材秒一手使用匕首,一手揮舞着鋼爪喝道。
兩人身上都沒有多餘的匕首了,要是手中的匕首在被打斷,只能用別的武器戰鬥。
侯不凡現在卻管不了這麼多,手中匕首配合着伶俐的拳法,不停攻擊着他的要害。
你來我往的又鬥了十來分鐘,兩人的消耗都很大,喘着粗氣暫時分開。
“你不是很了不起嗎?怎麼還殺不了我?”
“赤材廢物,看在同門的份上,讓你多活一段時間,免得你死後說我不仁義!”
……
兩人廢話了很長一段時間,就是爲了影響對方恢復。大家都明白對方的想法,誰也沒上當。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恢復了一大半的體力和功力,同時躍起用幻影衝向了對方。
‘噹’的一聲再次響起,兩人的兵器也跟着聲音折斷。
侯不凡只能抽出長刀舞出密集的刀法;而赤材秒改用鐵爪,雖然沒先前看起來伶俐,隱藏的黑色氣息讓人更心悸。
兩人在兵器互碰時,手腳都在攻擊對方,可不管怎麼打,兩人依舊是平手。
“看來要想殺了他,只能賭把大的!”心裡下了決定,侯不凡在原地製造了兩個幻影,當對方改變方向時,左手腕處掉落了一根鋼針到手中。
長刀快速封鎖了他撤退的道路,唯一能躲掉攻擊的地方,卻被左掌封鎖。
按照赤材秒先前攻擊的手法,對方肯定會和他對一掌,這次他卻險險避過了掌風,快速向後移動了些。
最好的機會被對方所破,在想找機會殺他就不是哪麼容易了。
赤材秒因剛纔躲避得有些慌忙,一直處於被壓制中,好不容易纔找到反擊的機會,一片紅芒瞬間覆蓋了周圍。
“看你死不死!”
“廢物,讓你失望了!”侯不凡在二十米開外回答道。
確定那邊果然是真身後,他心裡很不平靜,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侯不凡臉上雖然沒有變化,心裡卻害怕到了極點,要不是仙人掌汁液反光時發現他左手出現了紅色的氣勁,剛纔一擊早就被對方獵殺。
兩人精心設計的必殺之局都被對方所破,在也找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對付敵人。
就在赤材秒看向他時,他卻斬下一塊仙人掌使勁地咬在嘴中。
明白對方在補充體力和水分後,他也有樣學樣,吃着身邊的仙人掌。
兩人在武功和心智上不分高下,現在居然比起吃東西來了。
錦衣玉食的赤材秒,要不是經歷了上次的生死之戰,他不可能吃下這樣的東西。吃得半飽的樣子,一股很噁心的感覺從胃部傳來。
努力堅持了接近一分鐘,當胃部被仙人掌汁液填滿後,他在也忍不住‘哇哇’吐了出來。
就在他彎腰時,侯不凡就知道接下來他會幹什麼,在原地製造了個影子,用幻影擊快速衝了過來。
赤材秒好不容易恢復的水分和體力,在剛纔的嘔吐中已經消耗殆盡。
他不明白在這裡肚中沒有食物和水分有多可怕,侯不凡卻清楚地知道這點。
赤材秒好不容易躲掉了對方的攻擊,剛想反擊,便覺得手腳沒有先前靈活,也不敢去多想,快速打出一片爪影。
輕易躲掉了對方的攻擊,也不太急於進攻,不停地遊走在他身邊,讓他每招都必須全力一擊。
先前還沒反應過來,隨着揮舞鋼爪的手臂越來越重,他才意識到了最嚴重的的事情,立即有了逃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