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毅鋒瞪大了眼睛,“你他麼的說啥?燕子是你的女人?”
“嗯。”
王春傑的眉毛挑了起來,“你還想會會我們牛哥?”
“嗯。”
“草!”王春傑和吳毅鋒幾乎同時的一聲中氣十足的喝。“你他嗎的配嗎?”兩個人可是一點都不怕陳波。這個“配”字即說陳波配不上燕子,也說他配不上跟牛學恆挑戰。
“草泥馬的,嘴巴乾淨一點,亂放屁掰了你牙!”陳波身邊的兄弟們不願意了。
“乾淨你麻痹啊?!”吳毅鋒瞪着眼睛,“你們不就是想打架麼?上吧?”吳毅鋒和王春傑都不含糊,雖然他們只有兩個人,對方有五六個人,而且爲首的還是聲明赫赫的陳波,但兩人說動手就動手!他倆是誰呀,敢摘警差的帽子,敢打警差,還能怕陳波麼?
吳毅鋒擡腳就向陳波踹去,王春傑跟上,一拳砸向陳波的面門。
陳波卻沒有迎戰,利索的向後撤了兩步,王春傑和吳毅鋒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然後陳波手下的兄弟撲上來,圍住了吳毅鋒和王春傑,一陣的拳打腳踢。
吳毅鋒一腳踹翻了一個混混,回手再一拳砸在另一個混混的臉上,在小腿挨踢了一腳的同時,他身手抓住了踢他小腿的那混混的頭髮,掄起拳頭,照着對方的眼睛和脖子,沒頭沒腦的砸。
王春傑也不含糊,以一對二,被踹倒在地後,很快的又爬了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五個混混和吳毅鋒、王春傑兩個人打的難分難解。五個混混雖然人數佔據,但還真幹不過吳毅鋒和王春傑。
小區裡很多的人聚在旁邊看熱鬧。時間是晚上的八點半,路燈昏黃。
“都閃開!”幾十秒鐘後,陳波看不下去了。
五個混混氣喘吁吁的閃開。
“有兩下子啊?不愧是跟牛學恆混的。”陳波居然稱讚起了吳毅鋒和王春傑。
“去你麻痹的!”吳毅鋒緩了一口氣,跨前一步,照着陳波的臉就是一拳。
陳波根本就沒有閃,等到吳毅鋒撲過來的時候,他擡起腳,一腳踢在了吳毅鋒的小肚子上,吳毅鋒被蹬飛出去三-四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吳毅鋒的拳頭是先掄出去的,但陳波這一腳卻後發先至的踢在了他的小肚子上,可想,陳波的速度有多快。
吳毅鋒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王春傑一腳向陳波踹過去。
陳波輕輕一閃,右腕掄起來,啪的一聲,帶着風聲反砸在了王春傑的臉上,鮮血飛出,王春傑悶哼一聲,腦袋後仰的飛出,蹬蹬的後退了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也是爬不起來了。陳波這一鐵腕,將王春傑的鼻樑骨砸折了。
從吳毅鋒衝上來,到王春傑倒下去,整個過程不過五秒鐘。陳波,不愧是幷州的武術之王,新生代的牛鼻混子。吳毅鋒和王春傑也算是牛鼻人物,但他的說下,居然沒有能走夠兩個照面。
“記住,不許再來騷擾燕子,回去告訴牛學恆,我要會會他。”陳波扔下這句話,帶着兄弟們揚長而去。
周圍圍觀的人羣涌了過來,有人送吳毅鋒和王春傑兩人去醫院。
半個小時後,身在醫院的吳毅鋒給牛學恆打電話。他受傷輕,基本沒啥事,王春傑的鼻樑骨折了,正在動手術。
“牛哥,你在哪?”
這時的牛學恆在桃園飯莊吃完飯後,正騎着自行車,送高雅麗回家,路上兩個人甜甜蜜蜜,有說不出的幸福,已經快要到高雅麗家的樓下,聽吳毅鋒說話的聲音不對,牛學恆馬上警覺起來。“嗯,怎麼了吳毅鋒?”
“牛哥,我們被陳波打了,王春傑在做手術……”吳毅鋒沮喪無比的說。
“嗯,我知道了!”牛學恆沒有多說,啪的掛斷手機,對高雅麗說:“雅麗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高雅麗見他的臉色忽然間變的煞白,知道肯定出事了,但沒有追問,只是輕輕的擁住他,“……要小心。”
“嗯。”牛學恆不多說,將自行車交給高雅麗,轉身向着小區外面飛奔。高雅麗站在原地,扶着自行車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美麗的眼睛裡帶着淡淡的憂傷,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簡單的有時候只是放手讓男人去做喜歡做的事情。
牛學恆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市醫院,到了醫院裡,吳毅鋒迎了上來,“春傑呢?”牛學恆問。
“還在手術。”王春傑的手術還沒有完。
“到底怎麼回事?”
吳毅鋒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最後說,“牛哥,我們給你丟人了,兩人都不是陳波的對手,草!陳波真他麼的牛鼻啊!”吳毅鋒不得不承認陳波的拳腳功夫確實是了得。起碼,吳毅鋒自己還沒有見過像陳波這麼厲害的人。
“陳波現在在哪?”牛學恆不問廢話。
“好像是到立起飯莊吃飯去了。”吳毅鋒趴在地上的時候,隱隱聽見陳波和他的小弟們要去立起飯莊吃飯。
牛學恆不再多問,轉身就走。
“牛哥你去哪?”
“別管。在醫院照顧春傑出。”牛學恆頭也不回。
“哦。”
吳毅鋒有點不安,等牛學恆走了後,他取出手機想給郭慕華打電話,忽然發現,自己沒有郭慕華的號碼!
吳毅鋒衝出了醫院。
牛學恆出了醫院,打了出租直奔立起飯莊,立起飯莊就是桃園飯莊的對面,自從桃園飯莊開業後,立起飯莊的生意就受到不小的影響,不過何老五老老實實的屁都不敢吭,他記着郭慕華的厲害,也記着哥哥何老四對他的警告呢!
五分鐘後,牛學恆出現在立起飯莊的門前。
時間是晚上的九點多,路燈明亮。
牛學恆出來的急,沒有帶武器,路過一家沒有關門的五金店時,他進去轉了一圈,買了一把硬把的像是殺豬刀一樣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