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逃了一些聖靈戰士,戰將級別的強者都殺了。”
癸水陰魔說道,半天時間,它帶着它的水魔靈,搜遍了津火城和津火城的兩個衛星城。
找到了帝炎門的五個堂主,八個執事長老,還有近千的聖靈戰士。
它沒有客氣,果斷地出手,動用它的癸水領域,將三位堂主和八個執事長老給籠罩其中,一個都沒有逃走。
隨後又追殺做鳥獸散的近千的聖靈戰士。不過聖靈戰士的數量有點多,逃的也比較分散。有跑的快的,直接用傳送陣走了。
但大部分還是留了下來。
癸水陰魔將追殺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後又將一個個五個堂主和八個執事長老的納虛戒指交到了林浩的手裡。
“無礙。癸魔,那些逃走的人,已經被殺破了膽,不敢和我們作對了。”
林浩說道,就算這些逃脫的帝炎門餘孽,前往歸元門報復,相信歸元門也應付的過來。
他又將一個個納虛戒指都收了起來。
五品門派的每一個堂主和執事長老,身上都擁有很多寶物,他不會放過。
“垚魔,你在做什麼?”
林浩正準備離開,看到了垚魔龍動用它的法術,在山門廣場前,矗立起了石碑。
“主人,我在弄一塊紀念碑。嗷!”
垚魔龍大吼一聲,又道,“主人,這是我出世後,滅掉的第一個五品門派,我要紀念一下我的英勇氣概!”
“紀念你個頭,垚魔。你不怕嚇死人嗎?”
癸水陰魔飛到了垚魔龍的身邊,又看了看這矗立起來,有一百米的大石碑。
這是蒼水域,人類的地界。
身爲魔王的它們如果這麼做了,會引起恐慌,畢竟衍火山脈位於蒼水域南部,已經很靠近南疆魔域了。會讓人以爲是南疆魔域的魔,打進了蒼水域,把帝炎門給滅了。
而剛剛它在津火城追殺帝炎門強者時,也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我來吧。”
他覺得有意思,淡淡一笑,然後走向了聳立着的石碑。
還別說,垚魔龍以土系法術做的這塊石碑,有模有樣。
最重要的是,它是爲自己準備的,所以夠高夠大。
竟有百米之高。
帝炎門已經滅了,但帝炎門的附屬門派卻還有很多。
林浩覺得有必要留下一些東西,作爲威懾。
想爲帝炎門報仇,就想想能否承受自己的報復。
他思量了片刻,便從麒麟戒中,取出了漆黑的火叉。然後駕馭着天魔翼徐徐飛起。
靈力涌入手臂,他揮舞火叉。
刷刷刷!
眨眼間,從上至下,八個大字成型。
赫然便是——“林浩,滅帝炎門於此”。
這八個字,林浩是用火叉寫成。但字中卻透露着屬於聖靈戰將強者的氣勢。
哪怕是聖靈戰士看了,都會感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壓力。
風輕靈眼睛一亮。
默契的她,已經知道了林浩的想法。這樣做的確要比拍拍屁股就走,要好很多。
用不了多久,蒼水域會因爲他而震動。
而身爲妖僕的她,也會爲他而自豪。
孤身一人滅了五品門派,那是何等的豪氣。
癸水陰魔和垚魔龍對視一眼,對林浩更加崇敬。它們從這八個字中,看到了捨我其誰的霸氣。
林浩,滅帝炎門於此!
這是屬於當代封魔之主無敵的霸氣。
輕易間,就覆滅了一個五品門派。
“咯嘰,咯嘰!”
唯有胖丁揮舞着小短爪,表示林浩寫的還沒有它好看。
“胖丁。你畫的那些東西,頂多是圈圈而已,不算字。”
林浩將站在他肩膀上的火紅小獸抓起來,捏了捏它肉呼呼的臉,告訴它,圈圈和字,是兩個層次的東西,無法相比。
他又用封魔瓶將垚魔龍和癸水陰魔收入其中,然後讓風輕靈進入劍碑空間。
他再次看了眼,滿目瘡痍的衍火山脈,輕撫指尖的龍遊虛空戒,笑道:“胖丁,我帶你飛。”
“咯嘰?”
呆萌的小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下一秒鐘,空間之力傳來,令它瞪眼,“嗖”的一聲,它和林浩一起化作了白光原地消失。
……
林浩離開了衍火山脈不久,天便暗了下來。
一行人,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來到了衍火山下。
他們並不是帝炎門的弟子。在垚魔的追殺下,凡是逃脫的帝炎門弟子,沒有一個人再敢回帝炎門。因爲回來,就代表着死亡。
這一行人,在中午的時候就來過衍火山脈的廣場。他們的目的是加入帝炎門,可誰知道,半路殺出了一個少年,還說是來滅帝炎門的。
他們被嚇壞了,狼狽而跑。
只是在跑入了津火城後,膽大的他們便冷靜了下來。因爲這名叫林浩的少年,說是來滅帝炎門的。
林浩和帝炎門的仇,蒼水域無人不聞。那是逼死了蕭逸,就被整個帝炎門深惡痛絕的存在。
而在廣場上,林浩也並未殺過一個和帝炎門無關的人。
所以,在衍火山脈上的動靜漸漸消失時,他們便壯着膽,過來看看。
他們想知道,這最後的結果,到底如何了。
林浩是來滅帝炎門,無論結果如何,都將成爲蒼水域重磅消息。
夜晚,天空暗淡,濃雲遮蔽了皎月,使得這個夜更加漆黑。
總共有八人,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地衍山脈的廣場前。
藉着神識,他們看到了滿目瘡痍,毫無生氣的地衍山脈,也看到了那被燒的光禿禿的山頭。
心頭忍不住在這一刻震驚。
“難道林浩真的把帝炎門給滅了嗎?”
“不知道,我聽幾個從衍火山脈逃出來的帝炎門弟子說,門主召喚出了帝炎門的鎮門之靈,一尊天地聖火。要燒死林浩。”
“天地聖火,那是世上最強大的火焰。沒有人能承受的住聖火之威,既然聖火出來了,那麼林浩一定被燒死了。可帝炎門怎麼也變成了這個模樣?”
一位強大的聖靈戰士說道。
既然林浩被聖火燒死了,那麼帝炎門就不會滅。
可眼前他看到的,好像整個地衍山脈都毀掉了,他懷疑這可能是帝炎門施展的障眼法。
可是,在這個廣場上,他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氣息。甚至,在前方連帝炎門大陣的波動都沒有。
沒有陣法波動,又哪來的障眼法?
“啊!你們看。”
忽然黑夜中響起了一陣驚叫,令大家猛地回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