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畫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忍一忍。”
林浩尷尬,他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抱着這樣一位的極品女子,邪火上涌很正常。要是餘詩畫反應過大,暴露了他們,那就糟糕了。現在,他們還沒走出橡魔林。魔將級的橡魔,隨時會殺過來。
“我知道。”
餘詩畫緊要着嘴脣,神識傳音,頭埋在林浩的懷裡,不敢去看他。感受着身上卻猶如螞蟻爬過的觸覺,她羞憤至極,索性閉上眼睛,做鴕鳥狀。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林浩抱着餘詩畫走到了樹林邊緣,隨即一個箭步衝了樹林,然後扯掉了妖靈披風,光芒一閃,大橡樹變化,變成了一對摟在一起的男女。
“呼!”
林浩因爲抱着着實太緊,二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汗水,現在終於解脫,林浩長出了口氣。
“詩畫姐,好了,下來吧。”
林浩感受到依然八爪魚一樣纏着自己的餘詩畫,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可以下來了。
下一秒鐘懷裡的女子觸電一般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林浩,你!”
餘詩畫臉蛋嫣紅,羞怒交加,她的性格柔弱似水,但不表示她不會生氣。林浩剛在抱着她,還有意無意,摩擦……真的是……
她咬着嘴脣,難以啓齒,想怪林浩,卻說不出口。
“對不起,詩畫姐。”
林浩也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態,尷尬地撓了撓頭,很不好意思。
“好了,林浩,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然而,話雖然這麼說,她心裡面卻一直想着剛剛那一路的感受,她還是第一次和異性有着如此親密的接觸。少年強壯的身體,令她印象深刻。
“林浩,你的寶物真神奇,這麼一來,我們就安全了。”
餘詩畫轉移話題,剛剛一下子竟然出現那麼多獵殺者,如果不是林浩在一邊,她早就死了。
“我們運氣比較好。”
林浩點頭笑道,十幾個獵殺者一起將他們圍住的話,他也吃不消。畢竟,他們和參賽的天驕不同,一個人都掌握了高超的獵殺技巧。
林浩自己或許不怕,但能不能保護好餘詩畫就不好說了。還好正好有這麼一個橡魔林,讓他就地取材,坑了他們一把。
也在餘詩畫說話之時,他的腦海裡接二連三地響起了系統的聲音,令林浩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叮,擊殺獵殺者x1,冒牌積分+20。系統值+20。”
“叮,擊殺獵殺者x1,冒牌積分+20。系統值+20。”
“叮,擊殺獵殺者x1,冒牌積分+20。系統值+20。”
“……”
林浩的腦海裡連續響起了十二道一模一樣的聲音,隨即又有聲音響了起來。
“尊敬的華夏後裔,目前的系統值爲1243,距離下一級,還剩餘757,目前你擁有的積分爲840,是否進入冒牌空間。”
看着距離下一級只剩下757系統值,林浩心頭微微一熱,心想,似乎並不那麼難。而840的積分能換取玄階八品的寶物,而距離換取深海之藍也已經不遠了。
“林浩,古廟就在眼前了,我們過去。”
餘詩畫看了看手中的地圖,朝着林浩建議道。
“好。”
林浩點頭。
霓虛靈境的第七山中,沒有路,因爲後面就是可怕的橡魔林,林浩讓陰陽雷麒開路,一些妖魔在感受到陰陽雷麒強大的氣勢後,全部退避三舍。
山中有溪流,也有瀑布從光滑的石壁上傾瀉下來,一路上,古木參天,枝繁葉茂,行走十分困難。
二人走過一個藤蔓纏繞的古橋之後,來到了一個山坳之處,林浩看了看四周,發現山坳之內空無一物,他回頭不解地望向了餘詩畫。
“我們到了。”餘詩畫開口說道。
“到了?可什麼也沒有。”
林浩奇怪地道。
餘詩畫打量着四周,對林浩解釋道:“林浩,這個古廟很特別,一天之內,只有在一定的時間纔會顯現,我們要等,你看那裡。”
她細指所向,是一塊塊奇怪的木樁和石墩。這些木樁和石墩上面都雕刻着紋路,它們看上去凌亂,可實際上卻暗合着某種規則。
林浩看了以後,十分驚奇。
“什麼時候,古廟纔會顯現?”
林浩記得林檀就在古廟中覺醒聖靈的,不過對古廟還有一定時間才能顯現的說法,卻沒有聽過,也沒有相關的記憶。
“古廟每個月會顯現一次,而這個月就在今晚,大約要晚上九點以後。”餘詩畫說道,看到林浩目光有些怪異,“抱歉,林浩,九點是我們那裡的說法,按照聖靈大陸上的時間,是亥時。”
“好。那我們等一等。”林浩微微一笑,他聽的懂,可他又必須要裝出是土著的樣子。
他想身爲冒牌者真夠辛苦,明明站在眼前的人也是冒牌者,卻不能承認。也不能和她聊一聊穿越前的事情。
他想,幸好餘詩畫是一個含蓄的女子,如果是一位猥瑣的老司機,特意與他聊蒼井老師和波多姐姐,聊騎兵和步兵的區別,他又怎麼忍不住不笑。
一笑,就漏出了馬腳,然後任務就失敗了。
“距離亥時正好還有一個時辰。”
餘詩畫並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已經胡思亂想了,擡頭看着星空,又默默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林浩能感受大概的時間,但餘詩畫卻說正好,這也太厲害了。
“看這個。”
她擺了擺手手,只見那雪白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隻精緻的手錶。
古典如玉美人,配上精緻的手錶,在看到的剎那,林浩有一種極度的違和之感。
餘詩畫將手腕上的表解下來,拋給了林浩。
林浩打開一看,看到了上面的指針,正好指向着七點的位置,是晚上七點。
林浩心想有這麼一個表,倒是方便了許多。在那個世界,表這東西雖然不是人人都有,但是握在手裡時,林浩心裡面流露出了熟悉,親切之感。
他正要感慨一番,纔想起自己不能暴露身份。面朝着餘詩畫努力露出了一副好奇的表情,問道:“詩畫姐,這是什麼?”
“這是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