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零零年的最後天,老羅祝所有的書友兄弟姐樂,祝願你們心想事成,萬事如意,新一年大財!)
魏海洪呵呵笑着說:“你當別人都跟你一樣傻啊,我說了半天。當然知道這東西有毒,不過我們吃過一次了。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
李爲詫道:“既然是劇毒,怎麼吃了沒事?。
姚琳給爐子里加煤炭,其他人就圍着楊智看他剖望月城。
只有老爺子跟老李兩個老人家坐在爐子邊烤着火,笑談着趣事。
周宣尤其好奇,對望月螃這種奇物充滿了各種想法,傅盈抱着小小楊洋在旁邊瞧着,李爲跟精衛站在楊智的另一邊。
楊智把望月煩抓了一條,這個時候,十一條望月煩在溫水裡扭來動去的。溫水的溫度已經把凍僵了的望月螓暖回來了。
楊智另一隻手又拿了一根手指頭般大的小木棍,伸到扭動着的蜻魚嘴邊,那望月蜻一口便緊緊咬住小木棍不鬆口。
在張嘴的時候,瞧着的幾個人都清楚的見到,那望月蛤嘴裡上下兩排白森森的細白尖利的牙齒,很是可怕。
周宣也看到了,不過跟普通的螃魚沒什麼兩樣,都有牙齒,但這介,望月螃給說得那麼可怕,自然就有些惕防之意。
楊智再把望月煩一頭一尾從小鐵絲緊緊的拴在木板上,固定好。望月螃不管怎麼扭動都掙脫不異來,然後再拿了一把刀刃極薄極利的刀,用手指按着木板上固定好的望月蟾背部。刀尖從望月蠍頭頸下一寸處輕輕插進,接着往下貼着骨劃拉,這個動作和手法跟周宣剖黃螓是一樣的。
但楊智剖刀的地方卻是有些不同,入口處在望月蠍頸下一寸處。而周宣鄉下剖黃蟾那是直接在頸口處下刀。
接着楊智又從右邊一刀劃下,剔下了長長的一整根蛤骨,這時候的望月螃除了尾巴還在動彈外。腦袋是不動了。
楊智說道:“城魚被剖開後,腦袋已經死亡,但身體裡有一條神經還連着尾巴,所以尾巴在死後十來分鐘內都還可以活動。有螃死尾不死的說法
說到這兒,楊智又小心的把螃魚身子反轉過來,然後把望月螓體內的一條內臟小心又極緩慢的拉起小到頸部處時,動作就更加小心了。然後又用刀把頸部那裡輕輕剖開。內臟連着的一頭是一枚極細不足半公分的小圓蛋,把這枚白色的小圓蛋完好無損的取出來後,楊智把內臟和白色小圓蛋一齊扔進垃圾袋裡。
然後才笑着對周宣和魏海洪說道:“望月城的劇毒,其實就在這個白色的小圓蛋裡。它跟蛇身體裡的苦膽有些形似,但蛇膽是無毒的,而這望月螃的膽就是劇毒了。不過只要小心一些,注意不把這個膽弄破。不讓膽裡面的毒液流出來,那望月螓其實就是一道比普通螓魚更美味的菜了”。
李爲恍然大悟,說道:“哦,我明白了。望月螓的毒只在這個蛋裡,如果把蛋剔出去,那望月蜻就是無毒的了!”
“話是這樣說的,但就是要特別小心注意。”楊智笑着搖搖頭說道,“古時候的人就是因爲不認識也不知道望月城,所以抓到了也當普通螃魚一樣剖開,很容易就把這個含有劇毒的苦膽劃破,結果就會導致毒液混滿在蟾魚身上,人畜吃了就會中毒而死!”原來是這麼回事!
周宣總算是明白了原因。只是又想到鄉村人又哪裡會知道望月螻這回事呢。
楊智似乎明白他在想什備。笑笑又道:“其實你們大可不必來擔心望月螃的事,這東西是極其難得的,也並不是如你們想像的那樣,在任何水田中就能抓到,它生活在偏僻的沼澤或者腐爛的淤泥中,性喜食腐屍肉。尤其是毒蛇毒蟲的屍體,毒蛇蟲身上的毒氣就被它吸收到那介,膽裡面去了!”
楊智說到這兒。停了停又道:“望月螻很難找,我相信野生的。現在很難找出一百條,而且就算找到的話,也不可能是在尋常的地方。以前歷史上生的事情,我估計有可能是大水,漲山洪什麼的,大水把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的望月螓就給衝出來了
“那。李爲抓了抓頭。又問道:“楊叔,那這個望月城這麼難弄,你怎麼敢保證人家買回去不會把那個膽弄破?”
楊智笑笑道:“所以我的貨都是我自己剖開後送成品過去的啊。反正這個量也不可能大,所以也做得過來,呵呵,不過就是要多,那也是沒有可能,我弄了十年,也只能養成三百多條
“難道不能人工繁殖嗎?。周宣見得多了,在現在人工養殖的廠子裡,螃魚量很大,否則僅憑捕捉野生的量是不夠餐廳酒店的大量需求的。
楊智搖搖頭,一邊又開始剖望月螻,一邊又說道:“望月煩遠沒有普通螃魚那麼好養,幼時極難養活,望月蜻一年只會生殖一條幼蜻。而且是產小蛤,不是生蛋,卵,等等,所以就更難養成一條長大的望月螃。
“楊叔,你養的這些望月螓是八千塊一斤?”李爲瞧着盆裡的望月蠍,不禁有些咋舌,這一條怕不有一斤重吧。這麼一條就值八千塊。那可比他們吃過的穿山甲啊,
“像現在抓的這些望月螓,一條有一斤一兩左右,大的有一斤二兩左右。我賣給酒店的是一條九千塊左右,大的一條就是一萬,而且是按我剖開後送過去的量,剖開後小一斤約剩下七兩!”
周宣不禁猜想起來,這個楊智怕不是簡單的養蜻人吧,今天給他們抓的這十一條望月螻,價值就過十萬了。如果拿到酒店裡,起碼都會翻一番的價錢。別忘了,這只是楊智推銷給他們的進貨價格。
剖完望月螃後,姚琳就到廚房裡做飯菜。楊智也就在廳裡陪着衆人,火燒得很旺,門窗關緊了,房間裡一點都不冷。
老爺子這時纔跟楊智足經的介紹起周宣來:“楊智,這是我跟老李兩個老傢伙的忘年交,叫周宣小女孩是小周的未婚妻,叫傅盈。”小周跟你一樣,那也是救過我們兩個老傢伙的老命的!”
然後老爺子又周宣說道:小周,楊智以前是我的精衛,十五年前在保護我的時候左手中過槍,有些殘疾,按理說他是立過功的人。但生性太要強了,認爲不能盡心的工作後立了心要退伍,我是留也留不住,退伍後就在家養起螻魚來,日子過得也挺實在的,我也就放心了!”
楊智當即跟周宣握了握手。說道:“小周,你好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早就聽老爺子提起過你,這件事也說了很久了,就是在等這第一場雪的到來啊!”
“楊哥,也很高興認識你!”周宣這才明白爲什麼非要等到大雪的原因了。主要是等大雪來時,望月螃的毒性纔會達到最強,肉也會最鮮美。
小楊洋嘟着嘴道:“叔叔。你怎麼就只高興認識我爸爸,難道就不高興認識我呀?”
一屋子的人頓時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楊洋的天真可愛着實引人喜歡。
周宣把小楊洋摟到懷裡。狠狠的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高興啊,我最高興認識了小楊洋!”說着眼珠子一轉,又說道:小楊洋,叔叔這麼喜歡你,給你玩個魔術好不好?”
“好啊好啊!”楊洋拍着小手,說道,“我最喜歡聽故事和看魔術了,周叔叔要給我看什麼魔術啊?”
別看楊洋才四歲,可真是聰明徽良,眼珠子轉得挺快,想要輕易騙倒她可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一說起玩魔術,李爲也來勁了,就是弄不懂周宣玩的手法,而且也找不出破綻,要說魔術嘛,那就是玩的手法。可他就是找不到破綻。惱火得很,偏偏周宣就是不教給他。
周宣捏了捏楊洋的臉蛋,笑問道:“楊洋,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魔術呢?”
“嗯”楊洋偏着頭想了想,咬着脣想了一會兒才說:“還可以自己選啊,那我就選介。”說着的時候,見到李爲湊近了她臉蛋前悄悄說着:“變東西,變東西”
楊洋皺了皺眉,表情很可愛的說着:“你說什麼啊,我都聽不到!”
李爲頓時給她弄得不好意思了,當然表情是裝的,裝作嘟嘴生氣了。
“還是叔叔你自己變吧,我也不知道選什麼!”楊洋想不出來。覺得還是周宣自己變什麼,然後她再看看覺不覺得好。
周宣雖說是讓楊洋自己選。但說實話,還真怕楊洋選個他玩不出來的。在小孩子面前丟糗,但小楊洋最終還是讓他自己玩,這才鬆了一口氣。“玩個什麼呢?”周宣左瞧瞧右瞧瞧的。四下裡瞧着看能找到什麼道具來。瞧了瞧,在窗臺上瞧見一個雞蛋般大小的卵石,是那種河溝裡被水衝得很光滑很圓的卵石。
笑了笑,周宣向李爲說道:“李爲,把那塊卵石拿過來。
”
李爲站起身在窗臺上把那個卵石拿了過來,拿在手中還有一點份量,向空中拋了拋,然後握在手中問道:“你要怎麼變?又要把它變沒嗎?”
周宣用冰氣測過了,這就是一塊河溝中接回來的普通卵石,不過還是問了一下楊智:“楊哥。這塊卵石重不重要?有沒有什麼特別意義?”
楊智怔了怔,隨即搖了搖頭小說道:“不重要,就是我隨便撿回來的一塊石頭,給女兒玩的。”
“呵呵,好,楊洋,你有筆嗎?”周宣又問道。
“有啊!”楊洋立即從他身上掙脫下地。跑到一邊的桌子邊打開她的小書包,從筆盒裡取出一大盒彩色筆來。然後奔過來,問道:“叔叔。你要用哪種顏色的筆?”
周宣想了想,笑道:“小楊洋,你到李爲哥哥那邊去,用彩色筆先在這個石頭上寫個數字。你學過沒有啊?”
楊洋歡歡的跳起來,說道:“我學過學過,我會寫一二三四五六七仈激u十。我還會畫小貓小狗,我還會”
“你會這麼多啊,那好啊。小洋洋,你跟李爲哥哥一起,不要讓我看見啊。在上面偷偷寫數字,讓我來猜一猜。我可知道小洋洋悄悄寫的什麼哦!”周宣打斷了小楊洋的話,然後跟她說着方法。
李爲一怔,他在周宣面前見到過喝酒,玩消失東西,可沒有見到他玩猜東西,這難道又是他新的絕活?
李爲是當真的,楊智當然就以爲周宣是在逗弄女兒小楊洋了。根本帆必二,其他人也都是笑容滿面的瞧着他
小楊洋想了想。然後從彩筆裡面選了一支紅色的拿出來,又拿了那塊卵石。先是躲到李爲身後小又偷偷瞄了瞄周宣,見到周宣偏了頭故意瞧着窗邊,不看她,這才小心的在卵石上面寫了個零,就是畫了個圓圈,然後把卵石藏衣服裡面,把小頭露了出來,笑嘻嘻的道:“周叔叔。你現在猜吧,我寫的什麼!”
周宣這才轉過頭來,瞧着李爲後面的楊洋,笑笑說:小楊洋,藏好沒有?周叔叔可是有透視眼哦,好,讓我瞧瞧,看看小楊洋寫的什麼!”
說着周宣故意揉了揉眼,又眨了眨,裝模作樣的扮了一會兒,當然,剛剛小楊洋在偷偷寫的時候。他就已經用冰氣暗中探測到了,扮了一陣後,然後說道:小楊洋小你寫得太簡單了,就畫了一個圈。叔叔一猜就猜到了!”
小楊洋一愣,然後道:“周叔叔,你剛剛偷看了我寫字啊?你怎麼知道我畫了一個圈?”
楊洋這樣一說,周圍的人才都知道,周宣說對了,不過剛剛楊洋寫的時候。周宣並沒有瞧這個方向啊,他們可是瞧得清楚,而且就算瞧着這邊,那也還有李爲遮擋着的。瞧也瞧不見啊!
特別是楊洋的爸爸楊智,以前他可是老爺子的精衛,身手眼力那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月網以爲周宣只不過是逗弄女兒,雖然也沒十分在意,但瞧總是瞧着的,周宣可真沒瞧楊洋這邊,不過周宣轉回頭來揉揉眼就說出了女兒畫的字符號,還真有點奇了!
不過轉回頭又想了想,也許周宣是猜的吧,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女兒畫得太簡單了,隨便猜了一下便猜中了。
楊洋想了想,馬匕又說道:“周叔叔,這次不算,不算,你不準瞧我這邊。我再寫一個!”
周宣笑笑道:“好。我不瞧,你寫好了叫我轉頭我才轉好不好?”說着把頭完全轉過去,背對着這面。
楊洋眼纖子一轉,拿了彩筆和卵石跑到最裡面的爸爸楊智身邊,說道:“爸爸,你再幫我擋着。”
楊智笑着把女兒掛到懷中。伸手擋着外邊,然後道:“好好好。我給你擋着,你悄悄寫吧!”一邊說着一邊瞧着周宣,周宣背對着他們,根本就沒用動。
楊洋這一次在卵石上寫了個瀝,想了想。又畫了兩個眼珠子,然後又擡頭瞧了瞧爸爸,楊智正瞧着她寫的,一雙手還給她擋着呢,當即把卵石又藏到衣服底下,說道:“好啦,周叔叔,你現在可以猜啦!”
周宣轉回頭來。笑問道:“嗯小楊洋這次可聰明多了,寫了複雜的小楊洋,叔叔要開透視眼了啊,你藏好沒有?”
周宣雖然這樣說着,楊智可不相信周宣這次還能猜到,女兒這次寫的數字是她自己的生日,又畫了兩個眼珠子,而且寫的時候自己還給她擋住了前後左右的視線,可以說了除了他和楊洋自己,別的人不可能會知道楊洋寫了什麼,這一次,要隨便猜。那肯定是猜不到了。周宣笑了笑,又揉了揉眼。說道:“我要開透視眼了小楊洋。嗯,我看了,我看了!”
楊洋格格笑着,把石頭藏得更緊了。
周宣皺着眉頭,又眨了眨眼,說道:小楊洋,你寫得好多啊。太聰明瞭。6,嗯,還畫了兩個眼珠子,”
一直都是當着周宣在逗着小楊洋玩點小戲法的,但周宣又準確的把數字說了出來,這一下連楊智都呆了!
女兒剛剛偷偷寫的時候。他可是瞧着的。除了他,也沒有別的人看見,而且這是自己的家,當然不可能設了什麼攝像頭這樣的機關的。再說周宣根本頭就沒回過頭,他怎麼知道的?
原本是當好玩逗女兒,但現在楊智都給弄迷糊了,不知道周宣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下是連老爺子,老李。魏海洪,李爲等幾個人都奇怪得不得了,興趣都起來了,都瞧着楊洋這兒。
楊洋愣了一會兒,咬着手指頭,很是想不明白,問道:“周叔叔,你怎麼知道我寫的數字啊?”
這個話,當然是所有人都想問的,當然除了傅盈,傅盈是唯一真正明白的。
小楊洋咬着手指又想了想。嗲聲道:“肯定是周叔叔偷偷看到了,我要再躲起來寫一個!”
李爲是最想把周宣的底細弄清楚的,也是最想跟周宣學到這些手法的,可週宣就是不教他,讓他又氣又無奈,不過現在可是個好機會。可以藉着小楊洋來讓周宣多玩幾手,一來說不定可以瞧出什麼破綻。二來也說不定有什麼轉機,或許老爺子說句話。周宣一高興就答應教自己了。
周宣卻在這介,時候笑着對小楊洋說:小楊洋,你再看看你手裡的石頭!”
小楊洋低頭一看,不禁又喜又詫異,手裡的卵石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一個石頭做的小兔子,大大的耳朵大大的嘴。活靈活現的,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