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爲可憐兮兮的對周瑩道:……小瑩,工資也被你全權收繳了,這大哥給我的零用錢,你也收繳了,我看還是把每月的零用錢提點額度吧,每月一萬塊好不好?”,周瑩扁了扁嘴,“哼道:“不行,你還獅子大開口,漲個三百兩百還可以考慮,一下子漲五千,你膽子發毛了?”
李爲苦着臉道:“你……大哥給我兩億都讓你收繳了,就讓你給我加五千塊,你還不情不願的!”
一聽說這卡里有兩億,李麗也是吃了一驚,趕緊把銀行卡遞還到周宣面前,怯怯的道:“大哥,起……太多了,本來房子就很奢侈了,這錢,我是不能要的!”,周宣喝道:“說什麼話?因爲你們是我家人,是我親人,我也是有錢纔給,沒錢,我給得了嗎?好好拿着吧,早給你說過了,你大哥我缺什麼就是不缺錢嘛,拿着,拿着!”
周宣說着又把另兩張卡遞給父母,說道:“爸,媽,這兩張卡里有點零錢,你們拿着吧,我記性又不好,很久沒給爸媽家用了,這次索性多給點!”
聽到周宣說多給點,周蒼松便估計這卡里的錢絕不是少數,想了想,也不推辭,就把卡收了起來,兒子不大會管帳理財,給的錢放起來,以後如果萬一有急用的時候,拿出來應急也好。
吃過早飯後,周濤和李麗回孃家,李爲和周瑩也回李家,周宣給的別墅就當是臨時住所,大部份時間還得回自己家裡。
周瑩鬧過後,李爲一服輸她還是依了他話雖說得狠,但想着的,還是李爲,爸媽也說得是嫁人了,就是人家家裡的人,不能再像以前那麼任性,在家裡,爸媽捨不得她吃苦,大哥二哥疼她,可現在嫁人了,家裡人對她也不能那麼隨便,就從昨天媽說自己幫李爲,就能看得出來以後自己要是跟李爲吵架了不用說,爸媽幫的肯定是李爲,責備的是自己。
把弟妹的婚事忙過後,又接近一個星期,弟弟妹妹都到公司上班了,一家人的生活纔算又恢復正常。
傅盈身孕也七個月了,身形臃腫,想想以前的身材,連門都不想出了。
周宣反正沒什麼事就在家哄她沒事跟着去釣魚,逛公園什麼的,這一日兩人吃過早餐後便駕車到東嶺水庫的魚場釣魚,實際上週宣並不太懂釣魚不過山山水水的就是覺得舒心,其實來釣也沒釣到過什麼大魚,旁邊的幾個老頭倒是釣了兩條四五斤大的鯉魚。
去的時候,周宣專門自帶了一張摺疊躺椅,特地讓傅盈躺着用的,而他自己就坐在水邊跟那一羣老頭釣魚閒聊。
釣魚這一帶,水深大約有仈激u米,再到裡邊就更深一些,在周宣探測得到的地方,最深有二十來米,裡面的魚也不少,但大魚卻是不多,當然,周宣只能探測到兩百米以內的地方,偌大一個水庫,延綿十幾裡的山勢,裡面肯定是有大魚的,不過最大可能也就幾十斤重的,這到底是內陸的湖,不比海中,是不可能有海魚那麼大的。
只是爲了散心,圖個開心,所以周宣根本就不用異能去抓魚,用異能探測是可以,卻是不用異能整治它們,釣了幾個小時,就只釣到一條三四兩的螂魚。
怕傅盈餓了,周宣看了看天,是中午了,就把魚杆收了,對看着水庫發呆的傅盈說道:“盈盈,走吧,我帶你吃點東西先!”
傅盈搖搖頭道:“太熱,我不想吃!”
“那去吃冷飲,好不好?”周宣笑笑着又說道,一邊又扶着傅盈站起來,牽着她的手慢慢往停車場處走去。
傅盈又是幸福又是煩惱,“女兒女兒,媽媽是走路都不方便啊!”
周宣看着依然嬌豔如花的傅盈,此刻臉上全是母性的溫柔,心裡覺得真是開心,這一生,真是不想再求什麼大富大貴,只要跟盈盈在一起,上有老下有小的,過得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強!
到停車場處,周宣把車開了出來,調過頭來,然後打開車門,把傅盈扶上車,再關上車門,自己從另一邊上車,一路緩緩的沿着公路開回去,到山下時,手機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張蕾的,不禁詫了一下,臉有些發燒,也不知道該不該接。
有傅盈在身邊”要是張蕾說些什麼,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那次跟她莫明其妙的喝醉了在一起睡了一晚,到現在都還有點不敢再跟張蕾見面。
從到南邊抓毒販時起,就再沒見張蕾了,這一晃又過了一個多月子,她忽然打個電話給自己,是要幹什麼?
傅盈見周宣抓起電話看了一下又放了回去,不禁問道:“你幹嘛不接電話?”
“我在開車呢,不方便接!”周宣隨口敷衍了一下。
傅盈也沒有奇怪,周宣開車技術本來就是一般般,又加上她坐在車上,周宣來去都把車速開得很慢,他這樣說,傅盈自然一點都不奇怪,只是一伸手把手機就拿了過來,看看屏幕上顯示爲“張蕾”的字樣,不禁詫道:“怎麼是張蕾?好久不見她了!小說着就按了接聽鍵,讓周宣心裡“咚”地一跳!
傅盈接了電話後中“喂”,了一聲,然後說道:“是,張蕾嗎?”哦他在開車,嗯好……什麼……”
周宣見傅盈驚訝的叫了起來,心裡一驚,趕緊踩了剎車,把車停下來,盯着傅盈,心裡有些發虛,剛剛就是因爲心虛,一時也忘了運起異能探聽電話裡的聲音,所以也不知道張蕾到底跟傅盈說了什麼,不過看傅盈吃驚的樣子,難道是張蕾真跟傅盈說了那晚上的事?
看到周宣驚疑不定的樣子,傅盈咬了咬脣,猶豫了一下才對周宣說道:“周宣”我跟你講”但是你不要急,知道嗎?”
周宣越發擔心,心虛的道:“我……我急什麼,到底是……是什麼事?”
傅盈眉頭皺了起來,然後說道:“張蕾說,傅大哥被雙規了!”
周宣一怔,問道:“哪個傅大哥?””隨即又顫了一下,霍的坐直了身子,驚道:“是……是傅局長?”,傅盈緩緩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張蕾說了,傅大哥是今天中午被中紀委的人帶去問話後,就一直沒有回來,聽說被軟禁在市委官方賓館,到底是什麼事,她也不是很清楚,市裡都傳開了,說是傅大哥貪污過千眉的鉅款……”
“屁話!”周宣當即迸了一句話出來,跟着臉紅脖子粗的道:“什麼過不過千萬的,傅大哥真差錢,他來找我也絕不會搞貪污,我就是給他十個億也是小事一樁,他幹嘛要去貪污?肯定是誣陷,絕對是誣陷!”
傅盈趕緊安慰着:“你別急,我們先去打聽一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把事情弄清楚了,然後再想辦法,不是還有李爺爺和魏爺爺嗎”還有魏〖書〗記呢,用不着擔心,我想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是市委〖書〗記,不可能不知道吧?他肯定會想辦法的!”,傅盈這幾句話倒是讓周宣安寧了一些,的確是的,傅遠山現在可以說是魏海河的左膀右臂,有人要動他”那也得看看魏海河以及魏家的面子吧?
喘了兩口氣,周宣趕緊把車開起來,先走到市局,在門口停了車,然後給張蕾打了個電話,讓她出來。
張蕾接到電話後,急急的就出來了,周宣在車窗口低聲說道:“張蕾,上車!”
張蕾當即在車後門處打開車門上了車,把車門一關,周宣便將車開了起來,離開市局,在一個稍稍偏僻的地方靠邊停下來,然後扭頭問張蕾:“張蕾,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蕾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局裡也沒有人知道,但卻傳出風聲,說是傅局貪污鉅款,帶走傅局的人,有人認識其中一個,說是中紀委的,而傅局走後就一直沒回來,有消息靈通的人就說傅局是給軟禁市委賓館裡,據說是雙規了!”
周宣又怒又急的道:“不可能,他絕不可能會貪污!”,不過怒歸怒,發怒也不能解決問題,周宣立即又開車上路,張蕾和傅盈都不知道他要到哪裡去,但見他臉色陰沉,黑着臉很可怕,也不敢再問他。
十幾分鍾後,周宣把車停了下來,張蕾從車窗上看出去,見這裡是市委大院門口,武精站在門口的執勤位置上站崗。
周宣下了車,然後到精衛室處說要找魏〖書〗記,是魏〖書〗記的朋友。
說這話,精衛自然是不會理會,不過其中一個精衛還真是認識周宣,那次周宣和傅遠山一起到市委來,而周宣又中途出去過,後來是魏〖書〗記的秘書來接的,這個時間並不久,所以記憶猶新。
精衛見說話的是周宣,便恭敬的請周宣稍等片刻,接着就拿電話打到市委〖書〗記秘書處,說是有人找魏〖書〗記,是魏〖書〗記的朋友。
周宣在旁邊看着,然後見到那精衛捂着話筒朝他問道:“先生,您的名字?”
“周宣!”周宣清楚的把名字說出來,那精衛便再接着說道:“張秘書,是周宣周先生!”
周宣情急,運起異能探聽着,電話裡是秘書的聲音:“等一下!”然後又是很小的聲音,似乎是秘書也是捂着話筒悄悄說着話,那精衛聽不到,但卻是瞞不過同宣,聲音很細,但他也聽到是魏海河的聲音:“周宣嗎?”就說我不在,到國務處開會去了!”
周宣心一顫,魏海戽怎麼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那精衛把電話放下,然後說道:“周先生,張秘書說魏〖書〗記到國務處開會了,不在市委這邊,不好意思”您請回吧!”
周宣呼呼的喘了兩口氣,魏海河避而不見,這就說明,傅遠山的事不簡單了,但周宣說什麼都不會相信傅遠山會貪污,但關鍵是現在見不到傅遠山,見不到人就肯定鬧不明白,搞不清狀況,不過周宣又相信,魏海河肯定會知道內情,但魏海河現在不見他!
與魏海河沒有什麼特別深的交情,自己與他有些默契那也只是因爲與魏海洪和老爺子的關係,他不見自己的話,也!時沒有辦法。周宣想了想,又回身上車,然後對傅盈說道:“盈盈,你回家去,我到老爺子那兒走一趟,……張蕾,能麻煩你送一下盈盈回家嗎?”
傅盈搶着道:“沒事,我搭一輛出租車自己回去就是,這兒回家又不遠,不用張蕾送我!”
“沒關係,我送盈盈姐姐回去,市局現在亂着呢,我這一會兒上不上班沒有關係!”,張蕾趕緊下車,然後到前邊拉開車門,扶着傅盈下車。
傅盈見張蕾一定要送她,估計周宣也纔會放心,便點了點頭,然後又勸道:“周宣,你別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也相信傅大哥不會做那樣的事,不是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嗎,你就放心吧,去找找老爺子”肯定能解決的!”
周宣向她揮揮手,然後開着車往西城急馳,到魏海洪的別墅處時,門口的精衛一見是周宣,便即迎了過來。
周宣把車一停”下了車就急急的往裡走,一邊走一邊問精衛:,“老爺子在嗎?洪哥在嗎?”
“在在,在客廳裡喝茶聊天,李老爺子也在!”那精衛笑呵呵的說棄。
周宣一進門,便見到大客廳裡面的沙發上坐着老李和老爺子,魏海洪坐在對面倒着茶水,趕緊幾個大步走了過去。
面對着這方的老李和老爺子一見便招手道:“小周來了?來來來,快過來坐!”
魏海洪見周宣急急的走過去,當即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來了也好,坐下喝喝茶,好久沒跟你聊聊了!”
周宣喘着粗氣,只是盯着老爺子。
魏海和老爺子都發現周宣有些不正常,老爺子當即問道:“周宣,你有什麼事嗎?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而老李最近因爲李爲結婚後,家裡多了周瑩這個孫媳婦,也多了些歡樂活氣,今天高興,周瑩和李爲上班後,他便讓精衛開車送他到魏老爺子這邊來,沒想到周宣這會兒也來了,笑笑着便招呼他。
周宣眼睛紅紅的,努力鎮定了一下,然後纔對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我從來沒求您辦過什麼事,今天,老爺子,我要求您幫幫我了!”
周宣這話,當真是讓老爺子三個人都大吃一驚,他們三個人對周宣都是最熟悉的,周宣還真是從來沒有求過他們,現在這個話這個表情都讓他們驚訝,究竟走出了什麼事?又有什麼事能讓周宣會這樣驚慌失措?
老爺子臉色沉沉,站起身說道:“你別急,有什麼事慢慢說,別急!”
周宣這才說道:“老爺子,傅遠山傅大哥,今天中午被紀委的人帶走,說是貪污千萬鉅款被雙規了,現在人被軟禁在市委賓館裡,我剛剛到市委想找魏〖書〗記幫幫忙,就算是見個面,問清楚事情也好,仙……,但是魏〖書〗記推託說到國務處開會,拒不見我,老爺子……我求您幫幫這個忙,我絕對不會相信傅大哥會做出貪污的事來,要錢,多少我這裡都有,他根本就用不着幹那樣的事!”,老爺子這才明白周宣是因爲什麼事,又聽到他說到市委找過魏海河,但魏海河推說到國務處開會拒而不見,周宣是怎麼知道魏海河說謊話的,這個老爺子毫不懷疑,周宣絕對有那樣的能力,但兒子不見周宣,推掉這個事,讓老爺子心裡一沉,頓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怔了一下,老爺子當即讓魏海洪把桌上的電話給他,然後直接給魏海河打電話。
老爺子的電話,魏海河就不敢不接了,這一次,周安是運起了異能仔細探聽着。
“老二,你給我說說,傅遠山,到底是什麼事?”,老爺子沉聲問道,對於魏海河不見周宣的車,他尤其生氣,花了多少心血,纔跟周宣組成這種親密的關係,但二兒子這種行爲,卻是把這種關係給劃破了裂出一道裂痕來!
“爸,您聽我說……”魏海河沉吟着說道,“這件事我已經弄清楚了,是這樣的,周宣以前在夜總會與幾個富人賭鬥,贏了六百萬現金和一輛瑪莎拉蒂,這次事件中還牽涉了幕後老闆”爸,是老張的孫子,當時他是讓那兩個人把六百萬的支票和車都送到了市公安局,讓傅遠山轉交給周宣,事情就出在這兒,這是老張設下的陷阱,其目的是我啊!”
“如果這件事只是周宣一個人的事,那他一個商人,充其量不過是賭博罪名而已,沒什麼大事,但他們通過周宣,把事件拉上了傅遠山,而傅遠山又與我走得這麼近,這爸也是知道的”傅遠山收了一六百萬和瑪莎拉蒂,總值一千萬,周宣沒有要這個錢,而是讓傅遠山使用,當捐給了他,傅遠山拿了這錢就給市局裡添置了設備,錢,他是沒有貪污,但關鍵是他這樣使用錢,是違規的,而且這錢沒有任何的紀錄說明,現在老張的人就是抓住這一點想來搞倒我,所以,茶……這件事,必定要有一個人頂替,爸,你要明白我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