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人平時就是囂張慣了,至少是辦案子的時候。對嫌犯對像那是絕對的武力伺候,周宣毫無懼色的頂撞,讓他們一下子就火了起來。
三四個人一齊上前就要把周宣放倒,抓手的抓手,按背的按背,踩腿的踩腿,幾個人的動作很專業很迅速,只是一動作的時候,便忽然間定住了,一動不動的便若木偶一般,在後面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趕緊各自上前叫着同伴。
周宣知道把事情鬧到的話,在目前來說,還不是好事,只能等到李雷的消息過來才行,想了想,便自己走到十數米外的車邊,這是他們開過來的三輛車,然後回頭道:“走!”
在周宣說了“走”兩個字後,那四個被定住的人才忽然間又可以活動起來,剛剛那種感覺,就好像做夢的時候被惡夢驚到,卻怎麼也醒不過來的情形,這一能活動後,就直是喘粗氣,臉上冷汗淋漓,對幾個同位的問候,也是說不出話來,確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爲他們不能也無法解釋!
因爲周宣根本就沒有動彈,有兩個人在他正面,另兩個人在他後面,可以確定周宣沒有動手,但是怎麼就不能動彈了呢?
七個人看到周宣自己走過去主動上了他們的車,又是吃驚又是不解,搞不清楚周宣是什麼意思,而且對剛剛那一下又有些莫明其妙的,甚至是有些恐懼的思想在內。
但周宣自己願意上他們的車,那就好說了,可從來沒有見到到了他們的地頭還能狠起來了,那個地方,可是好進不好出的。
七個人當即一起急急的過去,兩個人一左一右的上了周宣的那輛車,把他同了起來”手伸到褲袋裡抓着手槍,隨時準備應付周宣的動作,其他人又上了另外兩輛車。
一上車後,三輛車裡互相用對講機通訊着”一齊開車急馳出小區,從這個上面,周宣就可以確證他們是〖警〗察的身份。
果然,在車上,周宣就探測到前一輛車上,那個好似爲首的一個男子拿手機給那個張局打電話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周宣隔了一輛車就能聽到他的說話,而且連電話裡對方的聲音也能聽清楚!
“張局,人逮到了,不過有點奇怪,不知道是這個人的原因”還是兄弟們自己的原因,反正在行動時出了一點小狀況,還有就是林隊他們四個人仍然是蹤影全無,沒有搜尋到任何蛛絲馬跡!”
那個張局沉吟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嗯,我知道了,先把人帶回來再說……”
很簡短的通話”但周宣是確切知道了,在家裡安裝攝像頭和監控設備的,就是這個張局和黃〖書〗記的指使!
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進門的時候,周宣從玻璃車窗上看到“城北分局”的字樣,心裡便哼了哼,又嘆了嘆,這些人,跟魏海河的爭鬥中,把傅大哥送回老家了還不成,還要對自己和魏家其他人動手?
其實周宣還是估計不到真相,所有的基本上都是他自己的猜測。
一到分局裡面的停車場後,車一這下來”那幾個男子對周宣便不客氣起來,周宣最討厭這種在家門口耍狠的人!
“下車”老實點!”
周宣哼了哼,在後面鑽出了車,然後站在了車旁邊,這時停車場裡的人不僅僅是他們七個人,還有十幾個全副武裝準備着的〖警〗察。
那個剛剛喝着讓周宣老實點的男子對一個穿制服的〖警〗察說道:“洗隊,這傢伙很牛氣,牛哄哄的,逮他的時候囂張得很,趕緊逮到審訊室審問,看看林隊他們失蹤的原因是什麼,得趕緊問出信息來,否則林隊他們恐怕有危險!”
不用說,兩名制服〖警〗察上前便對周宣準備反手拿下,但周宣拍了拍手,似乎是在拍手掌上的泥塵,而那兩個上前動手拿他的人便雙手垂下無法再動彈,只是這一次好過了頭先那幾個對周宣動手的時候,那時那四個人是全身都無法動彈,而此時,就只有兩個對周宣動手的人受了鉗制,而且被凍結的也只有一雙手,身體其他部位還是沒有受到限制。
而這兩人的受制,其他人並沒有察覺,因爲周宣的冰氣凍結,並沒有讓他們有疼痛感和異樣感,只是無法動彈,其實他們兩個人本人還沒意識到是周宣對他們動了手腳,而是很奇怪的甩動胳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另外那四個被周宣凍結過的男子一見這情形,頓時又驚了起來,此時接二連三的一再出現這種情況,那就有可能不是偶然的情形了!
也不知道哪個發一聲喊,“把他逮起來,快點……”
頓時衆人都被挑得驚慌起來,以爲出了什麼狀況,掏槍的掏槍,找掩護的去找掩護,幾秒鐘過後,才發現是虛驚一場,周宣仍然站在原地沒有動靜!
周宣雙手一攤,然後說道:“往哪兒去,你們帶個路!”走了兩步又說道,“還有,我不是犯人,不是嫌犯,沒有違法犯罪,所以別對我用那一套,我不吃!”
一衆人都不禁呆了一下,哪有這麼囂張的人?在這兒,就從來沒見到過還有囂張得起來的份!
那個一開始就對周宣很兇的男惱怒,這時再也不能忍受,上前就是一腳踹過去,周宣也不客氣,回身一瞪眼,那男子便身子一冷,腿腳無力,一跤便摔倒了,很是奇怪,又惱火,不知道怎麼就摔了這一跤,太失面子了,這麼多同事看着,那周宣只是回身瞪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摔倒了,那不是表示周宣威勢嚇倒了他嗎?
那男子手一撐,準備爬起來再對周宣動手,報復他來獲得威風上的滿足,但手一撐時,半邊身子又麻了起來,接着全身都麻了起來,就只剩嘴巴還能說話腦子還能想事,但身子卻是絲毫動彈不得,這個感覺,真是讓他快要發狂!
“老伍小陳,快扶我起來,我…………我站不起來了!”
在旁邊的人趕緊上前扶起了他,但不能鬆手,而且還是使大勁,扶着的身體跟一堆軟泥一樣,自己沒有了絲毫的勁兒。
周宣毫不理會在前面大踏步而行,後面的人又是一聲喊,一起圍了過去,槍口都對準了他,周宣這時候爲了保險也爲了不讓他們有所發現,索Xing把他們手槍裡的子彈給轉化吞噬了,讓手槍槍膛裡都變成了空的。
因爲周宣是赤手空拳的,而且一直沒有對任何人動手做過動作,所以他們大部份人還是撲上去對周宣就準備以擒拿手法逮下來,不過結果還是一樣,這一羣人沒有撲到周宣身上便已經一個個的都摔倒在地,跟一具具死屍差不多,一動都不能動!
停車場裡頓時只剩下三個人還好好的站着沒有倒下了,而這三個人也正是沒有跟着上前對周宣動手的,看來,這十七個人全都倒下的詭異情景只怕還是給周宣弄的手腳?
只是奇怪的是,他們就沒有一個人能看出周宣到底是怎麼樣動的手,以親眼看到的情況中,周宣是沒有動手的,所以就更覺得奇怪了。
這十七個同事絕不可能是同時得了抽風中風了?要說有可能因爲突發Xing疾病的話,那最多也只是有一個兩個的,這麼多人同時倒下了能說正常嗎?
再看周宣那平淡無奇,毫不動容的樣子剩下的三個人就覺得,這些突發的情況,絕對與周宣脫不了干係!
一時害怕起來,但周宣也沒有別的動作,盯着他們三個人道:“審訊室在哪?帶我去,我讓你們做個筆錄,趕緊的,我也要回去了!”
要是換了在平時,周賓這話一定會引起他們的大笑,來這裡是他能說走就想走的嗎?但此時的周宣,卻是讓他們有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只是周宣也沒有什麼攻擊Xing的動作,話也不是那麼無禮,只是說得很自信,想了想,終於有一個上前說道:“跟我來!”
周宣也不說什麼,靜靜的跟着他過去,穿過幾輛車,然後從巷道中過去,在一間門上標有“審訊室”幾個字的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推開門,讓周宣進去。
周宣幾步便走了進去,審訊室前不大,十幾個平方,有一張辦公桌,桌子上有臺電腦,以及打印機,桌子對面有一張椅子,估計是給被審問的人坐的。
周宣也不問什麼,直接便在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而後那個男子也進來,在臺子前邊坐了下來,把電腦打開,一邊問一邊看。
“名字”年齡,工作……”
“周宣,二十歲,無工作!”對方怎麼問,周宣就怎麼簡短的回答,一個字也不多說,而且也不說對方沒有問的事。
“那你知道你是什麼問題嗎?”那人擡眼盯着周宣,眼神中多了些嚴厲。
周宣笑了笑,淡淡道:“你不用對我來這一套,我告訴你,我什麼事也沒犯,不用引誘我套話,我只是配合你們來做一個筆錄,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們沒權將我拘留!”
那個男子對周宣有些無可奈何,正猶豫間,從門外又進來六七個身材高壯的男子,眼神凌厲的盯着周宣。
那男子當即站起身說道:“高處,我……”
在最前面的高大男子眼神一凝,又點點頭:“我知道,你先出去,這裡交給我來辦!”
那男子如釋重負,趕緊站起身幾步溜出審訊室,出去後還把審訊室的門關了起來!
那個高處在桌子前坐下來,向左右使了個眼色,另外六個男子便兩個守門,四個人一左一右的圍在周宣身邊,伸手便按住了他肩膀。
高處長瞧了瞧填寫的周宣那簡單的資料,嘿嘿笑了笑,然後對周宣道:“我給你個機會,說,林隊…………也就是在你家附近那輛,車上的四個人到哪裡去了?”
周宣也是嘿嘿一笑,說道:“這機會你自己拿着,我告訴你的話就只有一句,那就是我不知道!”
高處冷冷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可知道,我給你的機會你不把握住,你就再沒有機會了所以,我再問你一次,我們四個人,你把他們弄到那裡去了?”
周宣也同樣冷冷道:“那我也再回答你一次,我不知道!”
“你孃的…………我讓你不知起……”在周宣身邊右側的一個男子當即惱了起來,伸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但他的動作只做了三分之一便做不下去了,也不僅僅是他”按着周宣的四個人,手都無法動彈,周宣伸出手來就給了剛剛要扇他一巴掌的那個男子一個耳光,很響亮!
“這是你要給我的,那我就還給你!”周宣冷笑着說道”“我想你們也不是擺得到檯面上的事情,如果是真正的好〖警〗察,爲民爲國做正事做好事,我尊敬你們,但濫用私刑,胡作非爲,我告訴你們”我不伺候,有什麼招,儘管使來!”
周宣這無比囂張的話頓時讓高處長和房間裡的六個男子都吃了一驚,而且周宣還在他們控制之下倒打了他們的人一個耳光,這種事,是怎麼可能發生的?
傳出去”誰都不會相信!
那高處長霍的一下子就站起身來,喝道:“揍,往死裡揍!”
可是他說歸說,吼歸吼,那四個壯漢卻無法動彈”周宣抽了那個男的一個耳光後便又緩緩的坐到椅子上,絲毫沒有着急慌亂的表情。
門口守着的那兩個男子呆了呆後,隨即衝了過來”兩個人又是揮拳,又是踢腳”想要把周宣狠狠的教訓一頓。
但只衝到周宣身前一米的地方便即又如給定了身一般呆立當地,周宣站起身來,又給他們兩個揮拳踢腳,一頓狠揍,然後拍了拍手又坐回椅子,這才說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做的是不值得我尊重的事,那我就原樣奉還,你們準備要在我身上乾的事,我就同樣奉還給你們!”
說完又對高處長說道:“筆錄,趕緊,做完後我要回家!”
高處長哪裡見到過這種情形?兇悍的匪徒多了去,但兇狠歸兇狠,跟周宣這詭異的場景卻是大不一樣,他們一起是七個人,個個都是格鬥擒拿的好手,現在除了高處長一個人外,其他六個人都被定在了當場,這讓經驗豐富的高處長都是又驚又怒的,周宣恐怕是個武術高手,民間奇人甚多,估計就是點穴啊,無形暗器之類的功夫!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高處長又驚又怒的喝問着,隨即猛的一下又把腰中的手槍抽了出來,“咔咔”的打開保險,然後把槍口對準了周宣,唱道:“蹲下,雙手抱頭!”
周宣毫不理會他,夷然不懼,嘲弄的對高處長道:“你敢開槍麼?”
高處長頓時漲紅了臉,但槍口卻仍是緊緊的對準了周宣,喝道:“你要再動一動看,你一動我就開槍!”
周宣嘿嘿一笑,他手槍裡的子彈早給轉化吞噬了火藥,當然高處長也不可能會察覺,除非他當真開槍。
高處長見六個下屬如木偶一般,除了一雙眼睛在骨碌碌轉動外,身體卻是不能動彈,又驚又怒,握槍的手顫動不已,忍不住就想扣動扳機!
這時審訊室的門一下子又被推開,一箇中等身材的臉形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高處長當即恭敬的說道:“張局……”
原來這個就是張局長了,周宣打量着這個人,很有些威勢,如果他跟背後的人運作得好,也許過不了多久,傅遠山的職位便是他的了?
沒有利益的事,肯定是不會幹的,想當然了,周宣忽然間厭煩起來,很是討厭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討厭官場中的爭鬥,有這些精力,多爲百姓做點實事,多破點案子,那不是好事嗎?
張局長對高處長只是稍稍點了點頭,然後又揮揮手,對高處長道:“稱出去,叫人把他們都弄出去,我來跟周先生談一談!”
高處長當然不會違逆張局長的意思,趕緊出去,又叫了幾個下屬過來,把六個不動彈的手下擡了出去。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後,張局長才對周宣攤攤手,微笑道:“小周,周先生,呵呵,坐下說,我想,其實你大可不必把我當成對手,當成敵手來看待!”
伸手不打笑臉人,周宣坐下了,然後微笑着說:“張局,我肯定是沒有把你當成對手,恐怕是你們把我當成了對手!”
周宣說話時,專門把“你們”兩個字說得特別重,這讓張局長也是一怔,難道周宣知道了什麼隱情嗎?照不會的,如果真要是的話,那只有可能是監控的林隊長透露的?
因爲林隊長是他的心腹,做事又有經驗,對他又絕對的忠心,所以張局便派了他去監控周宣,如果說平時做別的案子,以林隊的身份,又怎麼可能讓他做這種小事?明顯的大材小用了!
周宣看到張局長是來要掏他的口風的,但給自己一句話便搞到有些發呆,不如再給他來一下猛的,讓他再嚇一嚇!
“張局,替我向黃〖書〗記問個好!”同宣裝作漫不經心的又說道。有速度,更安全!do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