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得知刑輝有營造臨時草橋的本事,無心多在明口逗留。晚宴喝多了就酒,身體飢渴,起了yù念,當晚與陳小九纏綿半夜,下面那張嬌豔yù滴的小口得到滿足,滿口叫着‘壞人!壞人!’沉沉睡去。
第二rì中午,花如玉給羅桐留下一千火槍手,兩千騎兵,七千校刀手、長槍手,以及需要的彈藥,自己帶着三萬鐵甲營,會同刑輝、魯恨一同前往河口,準備立刻營造草橋,攻陷巖都。
花如玉將黑山帶走,把徐瞎子留下,供羅桐差遣。
另外還有那一萬六千名俘虜不知如何處置,花如玉想了想,還是決定帶着他們一同去河口府。
這些人已經被治理的服服帖帖,不敢亂來,若是回到安南,願意務農,那就隨他們去,若是想要繼續從軍,則編入鐵甲營,而且,只要這些俘虜用得好,卻可以收攏定南王控制之下的民心呢。..
陳小九又延遲三rì,將羅桐所面臨的瑣事處理完畢。
又暗中告訴他一些將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以及要做好什麼樣的準備,羅桐一一記下,心中越發覺得小九未雨綢繆。
當天下午,小九就告知阮信、阮良,自己將要離開明口。
阮信、阮良俱都有些慌亂,他們都想將陳小九爭取到自己這邊,紛紛給下了請帖。
陳小九對着局面如此滿意,先派遣羅桐暗中與阮良透漏一口風,聲明自己心裡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阮良吃了一顆定心丸,心裡很是舒坦。
陳小九糊弄過去阮良,這才帶着花無意、林中則等一行人,前往皇宮赴宴,阮良稱病,不去赴宴。
阮信依然請了文武百官作陪,陣勢極大。
陳小九自然知道阮信擔憂什麼,酒酣耳熱之際,對阮信若有深意道:“只要國公大人對我有一顆赤誠之心,我定然會與國主大人肝膽相照。”
阮信深深明白小九這句話的深刻含義,那意味着自己只要乖乖聽話,別惹出幺蛾子,他是不會對自己動手的。
得到小九這番言語,他就心滿意足了。
阮信當務之急,就是穩住陣腳,等到以後得到機會,後發制人,此刻當真不會惹事。
次rì一大早,陳小九一行人早早的出門,上路。
驛館門口站滿了文武大臣,阮信、阮良赫然在列。
阮信拱手道:“恭送國公大人一路順風!”又指着身後的車隊,說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國公大人不要嫌棄。”
這禮物不要白不要,陳小九笑道:“多謝國公大人美意,我回去後,一定向皇上轉達國主大人的拳拳之心。”
阮良不甘示弱,向阮成保頷首示意。
阮成保來到花無意麪前,撲通跪地,磕起了響頭,擡頭時,已經滿臉淚痕,哽咽道:“師傅,若沒有您仗義執手,安南或已淪陷,您既是我的師傅,也是安南百姓的貴人,師傅,您能不能晚些離開,徒弟想向您儘儘孝心。”
花無意聽着心裡暖暖的,急忙將阮成保扶起,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能有這份孝心,我就滿足了,你資質不錯,而且我已將這些年所得的心得體會寫成書給你留下了,能吸收多少,要看你的悟xìng,你要記住,戰神的土地,可不能丟了戰神的臉!”他急着回去見老皇帝,哪有心情在安南逗留呢?
“師傅……”
阮成保眼圈紅紅的,淚水就在眼圈中打轉,好不容易纔沒有留下來,揮揮手,將禮物送上來,有對花無意說道:“師傅,等到安南局勢穩定,我一定去拜會您。”
花無意點頭答應。
阮良見狀,心中十分滿意,這悲情牌打得不錯,阮信臉sè難看,低沉倒了極點,兩相對比,自己完敗啊。
羅桐派了一百人沿途照顧陳小九等人。
事情不是很急切,單兒身子又不舒服,一行人走得極爲緩慢,四rì之後,方纔趕到平州城。
此時的平州城,已經完全被潘安、馬武、王飛虎控制。
在得知定南王被斬殺,麾下jīng銳全被斬殺、俘虜的消息,馬武、潘安、王飛虎興奮的徹夜難眠。
馬武、王飛虎深知,定南王的兒子吳桐,就是窩囊廢,材質平庸,無膽無識,如何能夠號令麾下?
定南王一死,則意味着南方小朝廷的政權將完全垮塌。
淪陷,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潘安迅速將消息傳遍平州,並向平州百里之外,仍在吳桐控制範圍內的城池shè出信箭,讓他們自亂陣腳。
潘安執政有些心得,雖然奪了平州城,但卻秋毫無犯,軍機整肅,還請平州商家、鉅富前來喝茶,嚴明執政理念。
那些大戶都是大家族,勢力龐大,根深蒂固。
聽着潘安秋毫無犯的理念,心中大定,也接受了鐵甲營的存在,而且定南王一死,徹底打碎了他們心中的希望江山異位,已成定局。
有探子提前獲知陳小九行蹤,潘安、馬武、王飛虎等人提前在路上等候。
看着陳小九一行車隊緩緩駛來,馬武等人急忙上前相迎。
陳小九、花無意、林中則、房齡下車,瞭望者馬武麾下雄壯的士兵,花無意感概萬千,“大燕有如此強軍,何愁大業不成?”
馬武、王飛虎、急忙趕過來見禮。
馬武、王飛虎給陳小九見禮之後,匆忙趕到花無意、林中則的面前,拱手道:“拜見花將軍,林相國,曾經多有嫌隙,戰場爭鋒,還請花將軍,林相國不要計較。”
花無意、林中則哈哈大笑。
花無意將林中則扶起來,拍着馬武的肩膀,說道:“曾經各爲其主,說不上什麼嫌隙,如今馬將軍回頭是岸,真乃大喜,我能與馬將軍同殿爲臣,更是喜上加喜。”
說完,又與王飛虎交談了幾句。
林中則也湊上來,說了幾句勉勵的話,彼此間盡釋前嫌。
王飛虎卻纏着花無意不放,問道:“華將軍,吳元真的死了嗎?”
花無意詫異道:“真的死了啊,被我一刀割斷了脖頸,腦袋斷掉。”
“真的?”王飛虎吵吵嚷嚷道:“可能驗下人頭?”
花無意不知王飛虎爲何如此,馬武感慨道:“花將軍有所不知,王將軍妻兒老小,俱都被吳元斬殺,他心裡恨啊!”
花無意這才明白過來,拍了拍王飛虎的肩膀,側身吩咐了幾句。
一名水兵拿過一個箱子,遞給王飛虎。
王飛虎打開一望,正是已經被用石灰醃製過的定南王的人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目赤紅,嚎啕大哭,“娘,娟子,我兒,你們看,吳元老賊死了,你們看到了,吳元老賊已死了。”
聞之yù慟,說不出的辛酸。
晚宴,潘安、馬武、王飛虎爲陳小九、花無意、林中則接風。
現在的平州城分爲兩部分,潘安是知府,掌管民政,馬武是兵馬大元帥,掌管軍政,所有戰局,由馬武來指揮。
酒至半酣,馬武向花無意敬酒,言語之中,有讓花無意掌權、自己甘做下手的意思。
花無意哈哈大笑,“定南王已死,往事已了,權力對我來說,猶如浮雲,貪之何意?再者,馬將軍乃當世名將,銳意勃發,正該爲國盡忠,爲民請命,奈何要將爲民造福的利器拱手相讓?”
馬武見花無意堅辭不受,這才作罷。
陳小九席間言明花如玉前往河口府、迂迴包抄的手段,馬武、王飛虎皆大喜,讚歎妙計絕佳。
馬武道:“那我明rì便集結兵力,將吳桐手中的兵力吸引到這邊來,給花將軍制造千里奔襲的空隙。
陳小九點頭,又道:“從明rì開始,收復失地,進入攻堅階段,一定要在一個月之內,將吳桐降服,將這片土地收回大燕。”
馬武、王飛虎急忙起身拱手,肅整道:“絕不辜負歸功大人囑託,願以向上人頭擔保,月餘之內,攻陷福建!”
陳小九心中滿意,忽然想起一事,當夜又命人前往暮平,將毒皇召回京城,假若毒皇已然去了陽阪,也要迅速的召回,老皇帝的生死,還需要有個解脫。
第二rì,馬武厲兵秣馬,以王飛虎爲前鋒,以房齡爲軍事,率軍五萬,攻打宜漳!
花無意、林中則觀戰。
宜漳共有守軍三萬人,城池中等,比之平州遠遠不如。
第一rì持平
第二rì示弱!
第三rì倉皇逃退!
王飛虎用計示弱,迷惑宜漳首將張亮,張亮驕傲自大,率軍追殺,追至半路,馬武率大軍殺出,當場斬殺張亮,斃敵一萬人,餘者投降。
僅用三天的時間,宜漳攻克。
花無意、林中則拍掌交好,暗暗讚歎大燕兵威之勝,前所未有。
陳小九見馬武與房齡配合起來,十分犀利,放下心來,當晚慶功,第二rì早上,便讓五百多名士兵護送着,與花無意、林中則、單兒、雙兒返回京城。
單兒身子不適,越來越鼓脹,一路上,仍是走的極慢。
八rì之後,方纔趕到京城。
城門前有一對兵甲迎接,旗上豎着‘燕’字,除了小皇迪峻,還有何人?
陳小九帶着大隊人馬前行,忽然,半空中有到白影閃過來,陳小九還未看清,後背上便貼過來一具溫軟豐迷得嬌軀,一雙白瑩如玉的手扣住小九的腰,柔軟的脣在小九耳邊輕撫,嬌滴滴道:“想不想姐姐?”
“想!想的要命……”
陳小九身子一震,回身就與那具尤物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