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內側的皮肉處,傳來揪心的刺痛,這一個突兀的襲擊,暫時緩解了一下陳小九高漲的慾望,頭腦稍稍變得清醒了些。//www.??//
“乾孃,你捨得這般掐我嗎?”陳小九緊抱着扈三娘,無辜的閃着大眼睛,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不捨得又怎麼樣?總不能任由你胡來,你看,我掐你一下,你不就好多了,再也不想那羞人的事了嗎?”扈三娘回眸,明眸中泛着憂傷的神采,睫毛也輕輕抖動,見到陳小九那副想要得到自己,卻又吃不到嘴裡的可憐模樣,又是好笑,又是內疚。
小手伸出,溫柔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臉頰,安慰道:“你委屈什麼?現在佔得便宜還不夠嗎?若是像方纔那般,百般挑逗我,早晚你會後悔的!”
“乾孃,我知道,可是……”陳小九還要解釋,扈三娘小手堵住他的大嘴,哀求道:“你別說,乾孃什麼都不能答應你,乾孃這輩子失去了很多的東西,現在絕不能再錯下去,絕不能因貪圖的一時的歡樂,失去了玉兒,失去了朱二小姐,更失去了你!小九,你明白嗎?”
陳小九心裡苦澀,喝了一口酒,低聲呢喃道:“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扈三娘還要喝酒,酒罈中空空如也,點滴不剩:“居然沒有了。”她左右搜尋一下,方纔發現那房間角落裡,還有一罈酒,便道:“小九,你把那壇酒拿來,我還想要再喝。”
陳小九懷抱着軟玉溫香,真捨不得放手,爲難道:“那壇酒已經被那對小夫妻喝過了,拾人牙慧,多不好?”
“什麼拾人牙慧?雖然打開了蠟封,那也是乾淨的!”扈三娘看得出他的小心思,芊芊玉手點了點他的額頭,柔軟的胳膊環繞過陳小九的脖子,咯咯笑了一聲,促狹道:“你抱着我取來。”
陳小九無法拒絕,抱着扈三娘取過那半罈美酒,走了那麼幾步,扈三娘溫軟的嬌軀,在他懷中一蹭一蹭,很是舒服,每蹭一下,那份旖旎的感覺就找回來幾分。
女人與男人不同,那種心底的渴望,來的快,去的卻是極慢。
本來扈三娘就是使出了極大的毅力,制止了陳小九的挑逗,雖然暫時澆滅了他心中的小火苗,可她自己心中的火焰,卻是越燒越旺,竟沒有止歇的跡象。
那種抓心撓肝的渴望,只有她自己能體會!
被陳小九抱着只是走那麼幾步,心裡的那股邪火越發的炙熱,臀側的那塊白嫩嫩的肉肉,正好抵在了陳小九的腰腹上。
每走一步,都會輕揉的摩擦一下,翹臀的肉肉受到輕揉的撫摸,那舒服得差點讓他叫出聲的感覺,陣陣的傳到了她的心裡去。
眼神朦朧,充滿了水跡,腦中卻幻想起那羞人的事兒來,只是被心愛的男人摩擦了幾下,就有些意亂神迷。
“小九……你是不是故意的?”扈三娘沒有反抗,蜷縮在陳小九的懷中,臻首輕輕抵住他的下頜,小貓似的來回蹭着:“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妥協的,你若要佔我些小便宜,我也認了……”
“乾孃,我真捨不得,不過,我也不會爲難你的!”陳小九眼睛中含着火辣辣的光暈,低頭看着懷中的嬌女。
燭光掩映下,扈三娘亂髮垂在臉前,使膚光如雪的臉蛋看上去充滿嫵媚之色,頭緊縮在胸前亂拱,長長挑起的眼睫毛輕顫,陳小九愛戀的摸着她的秀髮,打趣道:“好一隻情動氾濫的小野貓!”
“胡說八道什麼?”扈三娘輕輕的掙扎了一下,在他耳邊吹口氣,嗔怨道:“我是情動的小野貓,你就是色膽包天的大灰狼。”
陳小九嘿嘿笑着,彎腰拾起了半罈美酒,又抱着扈三娘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只是,這一坐下,扈三娘卻明顯感覺到了陳小九的不同,而自己也請不自禁的頭暈目眩起來。
她分明感覺到了屁股上,頂着一根木橛子似的東西,堅硬中又帶着三分彈性,頂在軟彈的屁股上,大有生髮調達的勢頭,隨着呼吸一聳一聳的,十分舒服。
扈三娘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回眸瞪了陳小九一眼,撇着嘴巴嗔怨道:“你是不是又想讓乾孃把你大腿掐腫了,才能老實些?就那麼挺着,讓乾孃怎麼辦?”
陳小九輕輕的笑了笑,搖頭道:“乾孃,這個東西怎麼可能聽我的指揮?我可以控制我的行動,但卻控制它挺胸擡頭呀!”
頓了一下,又可憐兮兮道:“你若是捨得掐我,便掐吧!我忍着便是了。”
“你啊你……”扈三娘小手伸到她大腿處,剛摸到大腿根兒的肉肉,擡頭見陳小九蹙眉的模樣,又把手抽了回來,嫵媚的笑了一下:“算了,你天生就是個壞痞子,就算是掐過了,一會還要使壞,就饒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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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可憐陳小九,但卻不會任由那根木橛子肆無忌憚的頂着自己的屁股,那感覺,實在讓人矜持不住,說不定會頂出一些混亂的事情,輕輕的翹起一邊肥美的屁股,讓身體與那木棍子離開一些,方纔放下心來。
陳小九伸手拿過那壇酒聞了聞,雖覺得香甜,但想到那老闆臨走時神神秘秘的促狹表情,心中便覺得可疑,將酒罈子推到一邊,道:“咱們便吃些菜吧,別人剩下的酒,還是不喝爲好。”
“怕什麼?難道還會有毒?”扈三娘拿下頭上的銀針,在酒罈裡攪了一下,看了一下,又笑道:“美酒佳釀,可不能浪費。”
伸手倒上一碗酒,自己喝了半碗,又遞給陳小九,陳小九猶豫了一下,喝光了碗中酒。
“這纔對嘛!”扈三娘笑了一下,又斟滿了酒,兩人就這般摟抱着,對飲起來。
扈三娘喝了三碗酒,臉上愈加紅暈,嬌豔欲滴,呼出的口氣都是熱辣辣的,透着股旖旎的氣息,甚至還想輕輕的呻吟幾聲,才能覺得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心裡深處愈發的迷情。
玉腿之間,又麻又癢,忍不住想去撫慰一翻,她趁着陳小九喝酒的空擋,含着羞澀,伸手到那裡摸了一下褲襠,隔着內褲與武士服,竟然溼了一大片。
她嚇了一跳,心想怎麼會氾濫成這般模樣,我怎成了不知廉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