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醉意重衝頭、得意忘形,纔會拉着紀小棠的小手胡亂把玩,本性上卻沒有任何想要一親芳澤的意思,一馬平川的‘飛機場’,讓他生出望而卻步的心思。//www.??//
被單兒這麼一聲吼,心中的醉意清醒了不少,這個小妮子啊,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窺視我,然後看到我犯了錯誤,再出來捉姦?哼……一定是的。
陳小九反應神速,不慌不忙,回眸一笑,一把抓着單兒的小手拉到另一邊坐下,春風般的笑道:“好單兒,今天喜事連連,你動刀動劍的,多麼喪氣,來!與九哥一起喝杯酒,爲櫻木軍團喝彩。”
單兒瞥了一眼,胸膛氣得鼓鼓的,轉到一邊不理他,也不喝酒!
陳小九冷了場,訕訕的笑了一下!
低頭看着掌心中那嫩白如玉的小手,雖然自己已經摸了無數次,但每次摸起來,還是那麼有感覺。
那小手又軟又滑、溫熱滋潤,白嫩的手指如嫩蔥,指頭尖尖,粉紅中透着雪白,橢圓的指甲剔透晶亮,透着一股清秀的美。
單兒本來氣得扭轉頭去,偷偷回頭卻見陳小九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視着她的小手,心中有些慌亂,又生氣這傢伙風流成性,扭着小腰,嗔怒道:“你抓着我的手幹什麼?還不趕緊撒開,不然利劍伺候……”
還未說完,陳小九拿起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眯着眼睛,回味無窮道:“美酒雖然可口,也沒有單兒的小手香美,我只是吻一下,便醉了!”
小棠妹妹聽得咯咯嬌笑,小臉更加紅潤。
單兒大窘,臉頰嬌豔如牡丹,一把將小手抽了回去,轉過身去,捂着心慌意亂的心扉,扣着手指頭,幽怨道:“你幹什麼?大庭廣衆的也不害臊?說這些肉麻的話?”
陳小九笑了笑,在她耳旁吹了口氣,大手在她腰上捅了一下,小聲道:“單兒,你怕什麼?咋倆是什麼關係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摸一下,就這麼生氣?”
單兒撅着嘴巴,扭了一下腰肢,氣苦呢喃道:“人這麼多,保不齊就傳到雙兒耳朵中,可怎麼辦?你喝醉了酒,也不知道檢點些,就知道佔我的便宜,佔小棠妹妹的便宜。”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呀!九哥我就是愛佔便宜的人……
陳小九還要再說話,紀小棠卻不管不顧,抱着陳小九的胳膊,眨着媚眼兒道:“九哥,單兒妹妹不與你喝酒,我與你喝酒!”
說着話,小嫩手端着酒杯就放在了陳小九面前,那酒杯之上,分明還有一抹鮮豔的脣彩!
乖乖!勾引我呀……
我到底是喝還是不喝捏?
陳小九心中正在打架,單兒偷眼看到了這一幕,心裡更加生氣,伸手端起陳小九的杯子,與小棠妹妹的杯子碰了一下,嬌喝道:“九哥喝多了,我來代勞,小棠姐姐,咱們乾一杯!”
紀小棠被單兒壞了好事,心裡有些小小的埋怨,笑着與單兒碰杯道:“乾一杯怎麼怎麼行?姐妹好,要醉倒,咱姐妹倆一醉方休。”
單兒喜不喜歡飲酒,這下小棠擠兌的出了火氣,蹙眉道:“好,我倒要看看咱們兩個誰先醉倒。”
她心中憋着一口氣,對小棠妹妹死皮賴臉纏着陳小九的行爲甚是惱火,而且這小妮子偏生又對自己萬般示好,讓她無法發怒,一口邪火都憋在了心裡。
現在可好,正好藉着這個機會修理修理小棠妹妹,把她灌醉,讓那一身騷氣都一股腦的噴出來,省着老是對九哥不懷好意。
兩人都存着這種心思,這氣憤還能緩和得下來嗎?
陳小九尷尬的坐在兩個絕色美女中間,只見兩個白嫩嫩的手臂在面前晃了無數次,推杯換盞、你來我往,開始了明爭暗鬥。
頗有一番若不將將其中一個喝倒桌子底下、就不善罷甘休的意思。
他勸了幾次,也勸不住兩人爭鬥的心思,嘆了口氣,見二人喝得醉眼朦朧,朝霞滿天,有些坐立不穩,急忙摟着兩人的小腰,怕她們栽倒下去。
小棠妹妹是天生酒力好,遺傳;
單兒雖然不善於飲酒,但是內功高強,勉強用內力壓制着酒氣。
兩人一時間逗得旗鼓相當,也看不出誰有敗象,就這麼一直鬥下去,倆人眼眸中都充斥着眩暈的光芒,最後兩人勉強的、晃悠悠的碰了一杯,還沒喝到嘴中,便雙雙倒在了陳小九的懷中。
朦朧中,卻聽小棠妹妹在他懷中拱了拱,幽怨道:“九……九哥,我……我不是飛機場,我真的不是……”
單兒張着鮮紅的小嘴,緊緊貼着他的耳朵,喘息着,幽幽道:“小九,我……我可怎麼辦呢?紙裡終究包不住火,雙兒……”
哎……
兩個小冤家!
陳小九緊了緊手臂,叫過來幾個小丫鬟,將小棠妹妹與單兒分別送回家中休息。
他獨自一人品着酒香,腦中卻浮現出自己在扈家寨,與月神姐姐、花妹妹拜堂的旖旎一幕。
想着月神姐姐性感妖嬈的紅脣、花妹妹野蠻狠辣的風韻,不由得思念心切、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杯一杯的猛灌自己的腸胃。
直到腹如刀攪,方纔覺得舒服些。
傍晚時分、天色剛剛有些夜的朦朧,櫻木此時已然醒了,卻發現陳小九正在瘋狂的借酒消愁,心中好奇。
忙吩咐幾個漢子,攙着九哥回家,心念一動,想着九哥又很多日子沒有看看望姐姐了,便讓人攙扶着九哥去見慧娘。
單兒酗酒大罪,不過她的酒品可真的不敢讓人恭維!
張牙舞爪,胡作非爲,攙扶她回來的那三四個小丫鬟,累的滿頭大汗,小臉蛋兒還被單兒撓出了一道道血淋子,把她們委屈的小眼通紅、直想哭。
若是日後嫁不出去,定要來找單兒理論。
雙兒好說歹說,抓了許多糖果給這幾個小丫鬟吃,才把他們哄得破涕爲笑、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雙兒還從未見到單兒喝這麼許多酒,一會哭、一會鬧的,真讓人不省心!
她急忙燒開了熱水,爲單兒洗了一個熱水澡,才總算把單兒的情緒穩定了些,又鋪好了被褥,扶着單兒上了牀,方纔抹了一把額頭細密的汗珠,放下心來。
可是沒過多久,便見單兒翻了個身,嬌聲喝道:“小九,你敢摸……摸我的手,傳到雙兒……雙兒耳中,可怎生好?”
雙兒正要爲單兒整理被子,聞言。瞪大了眼睛,愣在了那裡。
單兒消停了一會,又道:“臭小九,咱倆作惡的事,遲早……遲早要被雙兒發現,倒……倒時候我可怎麼辦,難道與妹妹搶男人嗎?”
喘了口氣又斷斷續續道:“小九,都是你……你勾引我的,也怪我沒……雙兒知道了,一定很傷心,不然咱們就分……”
雙兒聽到這裡,隔着被褥,上前對着單兒的屁股,就是重重一巴掌,直接把單兒沒說出口的夢囈給拍了回去。
雙兒扭着小腰,抿着嘴脣幽怨道:“好阿姊,我早就看出你和小九關係不一般,今天喝多了酒,可終於泄密了嗎?”
說着話,小臉蛋上便流下晶瑩的淚滴來。
她摸着單兒的小臉,自言自語道:“好姐姐,從小到大都是你照顧我,保護我,你有什麼對我不起的?我才知真正的對不起你呢!就知道給你惹麻煩,哎……”
笑了一下,也脫光了衣服鑽進了被窩,抱緊着單兒的身子,柔聲道:“你喜歡九哥,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咱們這樣好,便是男人,妹妹也分給你,若是咱們兩個都跟了九哥,那樣更好,咱們一生一世都你不用分開了,永遠在一起,該有多好?”
雙兒抱着單兒說話,腦中回想起了小時候與單兒在一起受過的苦難,越發覺得姐姐纔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任是誰也不能把她們分開,就算是小九,也不行!
陳小九喝得暈頭脹腦,被兄弟們踉踉蹌蹌的送到了慧娘這裡。
慧娘看着小九難受的模樣,有些心痛,服侍着他喝了幾口茶,方纔稍稍覺得舒服了些,可是小九還是感覺腦袋眩暈,只想倒在牀上睡大覺。
慧娘扭着身子,在陳小九身邊坐下,埋怨道:“喝得那麼難受,爲什麼還要喝酒?是不是又想起朱二小姐了,否則怎麼會這麼難過?”
陳小九心中大汗了一下,他的確是想起了舊情人,但卻並非是朱媚兒,而是遠在福建的月神姐姐與花妹妹。
他揉着腦袋,輕聲問了一句:“小棠妹妹睡下了?”
“你醉成這樣了,還記掛着她?”慧娘哼了一聲:“她醉得不省人事,早都睡下了……”
陳小九擠眉弄眼,又問道:“陳叔在家沒?”
慧娘瞪了與他一眼:“託你們的福氣,爹爹天天去外面炫耀,要很晚纔回來,家中就我一個清醒的,你問這些幹嘛?”
“幹嘛?”
陳小九壞笑了一聲,伸手抱過慧娘,放在懷中亂啃,調笑道:“親親慧娘,解解酒氣。”大手也不老實,靈巧了滑進了慧孃的衣衫裡面。
慧娘嚶嚀一聲,急忙抓着陳小九的大手,安在哪裡不讓動彈,粉紅小嘴微微張着,媚眼中泛着流波,幽幽道:“怎麼,欺負我?想親就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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