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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見春夏秋冬與幾位公子均已落座,便清了清嗓子脆聲道:“各位公子,本關由四位姐姐與各位公子對弈,又名爲車輪戰。//www.??//”
“何爲車輪戰?請小妹妹詳細說明一下,我等也好心中有數”鍾越率先問道。
“春夏秋冬四位姐姐精通棋藝,均是棋道高手,每位姐姐都精通一種佈局,現在四位姐姐各執一盤棋與公子們同時對弈,只要公子們其中有一盤輸了,那便算做淘汰出局,公子可聽清楚了嗎?”
“如果四局全都是平局該怎麼算呢?”陳冰發問,目光卻並沒有看向小姑娘,而是望穿秋水般盯着冬梅姑娘的俊俏臉龐,心中暗暗思考,此冬梅果然非彼冬梅,臉蛋兒長得竟然如此標誌可兒人,若輕輕捏下去,說不定都會擠出水來。
小姑娘常年混跡風月,自然知道這位他的用意,連忙用眼神示意冬梅姐姐。
冬梅其實早就感受到了陳冰淡然的注目禮,她出道多年,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可是長年累月的積累,已經可以一眼感受到各位公子最真實的悲喜心境。
她剛剛已經從頭到尾將幾位公子的神情看了個遍,其中驚訝欣喜者有之,故作矜持者有之,好色貪婪者也有之,唯有這位粗布青衫的公子卻是一臉的坦然從容,既不掩飾欣賞的目光,卻又流露出不屑一顧的清高。而且以她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經驗來看,這個小家丁坦然清高的特質絕對是裝不出來的
冬梅心裡稍稍有些失望,她身爲醉鄉樓的四大花旦,雖然身份比之紅杏姐姐還差那麼一大截,但是在這醉鄉樓裡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她早已習慣了所有人的誇獎讚美和衆星捧月的感覺,可這位粗布青衫的公子雖然眼中充滿了欣賞,那也只是一種禮貌性的表現,並不是發自內心的讚美與推崇。
她心中有些不甘,不相信這個粗布衣衫的臭男人竟然對她散發的魅力不屑一顧,竟然沒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心中有些好笑,一個惡作劇的想法油然而生。
她要征服這個對她不屑一顧的男人,要讓他乖乖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在衆姐妹的注目下,雙手虛扶着桌面,挺着豐盈的胸膛緩緩站起。
那誘人的動作慢到極點,細細的腰肢連帶着挺翹的屁股輕輕左右搖擺,彷彿在跳豔舞一般散發着濃郁的曖昧,無限的誘惑着幾位公子哥的眼球。
尤其值得表揚的是韓泰這廝,他張着大嘴,嘴角又流出了粘糊糊的口水,挺着上身,伸長了脖子,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冬梅姑娘的搖曳身姿,一雙眼球隨着冬梅姑娘的腳步滴溜溜的亂轉,生怕錯過了一丁點的精彩畫面。
眼見冬梅姑娘移動着腳步向這邊走來,韓泰竟然情不自禁的站起身來,一臉**的邁着賤腿走到冬梅身邊道:“冬……冬梅姐姐,您有……有什麼要交代嗎?”
韓泰這廝一身賤骨頭的行徑真是惹惱了諸位貴公子,均是一臉鄙棄的神色望着韓泰那色迷迷的臭臉。
這廝的防禦力怎麼這麼低呢?還敢自稱爲韓墨荀的得意高徒?理家學派的大成者?我呸,狗日的,真給爺們丟臉哪!鍾越氣憤的想到。
冬梅並沒有理會韓泰的諂媚,在她看來,韓泰這樣的賤骨頭隨處可見,不需要你征服他,他就渾身發癢的往你身上蹭,惹人討厭。
她連看都沒有看韓泰一眼,繞過他,徑直的奔着陳冰走了過去。
她故意拿捏着嫵媚的表情,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貌似無辜的望着陳冰那俊美的臉龐,豐胸,細腰,翹臀配合的完美無缺,隨着貓步緩緩擺動,塑造出了一幅歎爲觀止的仕女圖畫。
陳冰心中雖然鄙視韓泰的淫賤嘴臉,可是眼見着冬梅姑娘慢悠悠的向他走來,他雖然也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心跳卻不由自主的加快起來。
“嘣……嘣……嘣……”隨着心跳的加快,陳冰也覺得口乾舌燥,他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心中在不斷思索,這小妞擺出這種造型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是要我出醜嗎?
冬梅並不理會三位姐妹一臉好奇的目光,也不在意其他幾位公子齊刷刷的注目禮中射出的豔羨,她就那麼身姿搖曳卻又堅定異常的朝着陳冰緩緩走去,臉上還洋溢着濃濃的情誼,彷彿見到多年的情郎一般欣喜。
一瞬間似乎時空凝結了,冬梅終於走到了陳冰身旁,停止了她極度誘惑的步伐。
當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以爲表演已經落幕的時候,更令人大跌眼球、血脈噴張的一幕陡然出現在眼前,與剛纔的曖昧相比,真正的誘惑纔剛剛開始。
冬梅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扭動着小蠻腰,身子曼妙的一下子側身坐在了陳冰的大腿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着笑意望着陳冰,然後拿捏着語氣,嬌滴滴的道:“冬梅有禮了,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這一幕着實驚呆了諸位貴公子們,俱都是一臉羨慕嫉妒的眼神望着陳冰,當然其中也包括了韓泰眸子裡射出的一股濃濃的恨意。
冬梅的其他三位姐妹更加的驚訝和不解,他們四位都是冰清玉潔的女兒身,雖然學了一身的媚功,卻潔身自好,並沒有與任何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這也是他們聲名遠播的一個原因。
可這冬梅今天是發了什麼瘋,竟然不顧自己的清白徑直做到了人家的大腿上,這讓三位姐妹怎麼能不大跌眼鏡,一臉的驚奇呢?
可是這裡面最具考驗的不是旁人,正是陳冰本人。其他人只是看戲的,只有他纔是真正的被淹沒在水深火熱之中。
陳冰雖然緊張,可是待冬梅軟軟的坐在陳冰身上時,他反而鬆了一口氣,緊張的情緒隨之消失,激動的感覺慢慢上涌。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視覺上的衝動遠比觸感來得要猛烈得多。
他如此近距離的與冬梅姑娘四目相對,大腿上感受着冬梅姑娘臀部傳來的細膩肉感,加上她小嘴吐氣如蘭的芬芳氣息,心中雖然產生了悸動。可是,這種感覺他卻如此熟悉,因爲,他曾經和雙兒在不眠的深夜將這個動作偷偷的演練了無數遍。
雖然物是人非,眼前坐着的不是雙兒,是大名鼎鼎的醉鄉樓的四大花旦之一的冬梅。可是這種感覺陳冰是曾經經歷過的,甚至這種感覺還沒有他與雙兒深夜調情來得刺激。
他面對着更加嬌媚的冬梅,生理上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可是,在心理上,他是一無所俱,高高在上的。
他迎着冬梅千嬌百媚的面龐,感受着她喘息之間的如蘭芬芳,心中生出了頑皮的心思,他的手掌卻在下面偷偷地攥住了冬梅白嫩的胳膊。
當他的手抓住冬梅的胳膊時,冬梅緊張之中,很自然的躲閃了一下,陳冰哪裡會讓他跑掉,送上門的丫頭,怎麼能輕易放手,他牢牢的抓住了冬梅的胳膊,一臉的壞笑的回答道:“我叫陳小九,只是朱家的一個小家丁而已,冬梅姑娘可一定要記住啊,不然可是會遺憾終生的哦!”
冬梅緊張萬分,心中猶如一團火在燃燒,她之所以敢如此的大膽誘惑陳冰,多半是出於惡作劇搞怪,還有一點點的自信。
她本來以爲自己能征服這個臭男人,沒想到這小子心理承受能力如此強悍,完全不似韓泰那麼好征服,竟然反客爲主,不僅在口頭挑逗她,而且還偷偷的抓住了自己的胳膊,這叫人可怎麼辦纔好。
她雖然一身的媚功,可是畢竟是個地地道道的處子之身,沒有與男人親身接觸的經驗,眼見被陳冰抓住了胳膊,心中一陣慌亂,那絲拿捏出來的挑逗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可憐兮兮的小女孩嬌羞的模樣。
陳冰對這一幕更加熟悉,這不就是另一個版本的雙兒嗎?他大喜過望,仍然睜大了眼睛貼近了冬梅的臉頰輕輕地問:“我剛纔問你,如果四盤全部和棋該怎麼算呢?你還沒有回答我哦”
這廝不僅近距離接觸,手中攥着冬梅的小胳膊,還用中指輕輕地摩挲這冬梅的白玉般的手臂。
“四……盤全部和棋的話也算公子贏……了。”冬梅一陣心慌意亂,想着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羊入虎口嗎?她很擔心陳冰這廝會一不小心吃了她。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又覺得四肢痠軟,渾身無力。
陳冰看出來她的窘境,心中有些好笑,他雖然由衷的讚美冬梅的美,可是他並不是向韓泰那廝一樣,是一個強扭瓜秧的人,他向來站得比旁人更高,偷人,當然偷心爲上。
子曾經曰過,偷人,急什麼!
他靠近了冬梅姑娘,小聲說道:“冬梅,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爲難你,你看行嗎?”
陳冰的自信徹底擊倒了她的嫵媚,她小臉通紅,見陳冰靠得如此之近,已經能深深的能感受到他的男子漢氣息,心中有些害怕,以爲陳冰要對她索吻,卻聽見陳冰說出這麼一句四六不上線的話,她一呆,忙小聲問道:“什麼事?過分的事我……我可不做!”
陳冰呵呵傻笑着,偷看了一眼韓泰道:“你看到那個對你一副垂涎三尺的豬哥了嗎?你答應我,你們四姐妹對他絕對不能手下留情,一定要把他拒之門外,你可記得了嗎!”
他說完,雙手用力一推,就將冬梅姑娘推出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