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嘿嘿笑道:“不需要雪子姐姐賭博,只要你適時的彈奏一曲,便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www.??//”
“讓我彈曲子?”
伊藤雪子愣了一下,媚眼流波,凝視着陳小九的眼眸,忽然咯咯嬌笑道:“小九,你好壞,我大約明白你的意思了。”
“還是雪子姐姐聰明。”陳小九讚歎了一句,肩膀輕輕擠了了一下伊藤雪子的香肩,那柔軟滑膩的感覺,酥.到了骨子裡,讓人浮想聯翩。
伊藤雪子輕顫了一下,心兒砰砰亂跳,似乎不敢接受如此旖旎的紛紛,小鹿一般躍起,紅着臉,卻鼓足了看着陳小九,媚笑道:“你這麼幫你,你要怎麼回報我纔好?”
陳小九能捕捉到雪子姐姐眼中嫵媚,挑逗似地笑道:“雪子姐姐想讓我怎麼回報?不然……不然我以身相許如何?”
“呸……你總是這麼不正經。”伊藤雪子嗔怪的啐了一口,“你的紅顏知己那麼多,還這麼貪得無厭嗎?小心我彈琴給你聽。”
“嘿嘿……我不怕你的琴聲。”陳小九嬉皮笑臉道。
伊藤雪子一點也沒有因爲陳小九的調戲而生氣,只是覺得這樣面對面的說話,曖昧中透着濃濃的刺激,滿心喜歡的想要再於小九貧嘴幾句,卻又怕受不了誘惑。
她撅着嘴巴,低頭看着自己得腳尖,小聲道:“我與你開玩笑呢!我幫你,可……可從來沒想過要你的回報!”
嬌語淺淺,小的跟蚊子似的,幾不可聞,眼波盪漾,眉宇間卻全是嫵媚的風情。
陳小九笑道:“我明白雪子姐姐對我的好!”
伊藤雪子踮着腳尖,咬着粉脣,用僅僅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嘟囔道:“你根本不明白。”
可是陳小九這個變態的耳朵,哪裡是普通人能比的了的?伊藤雪子玉面嬌紅,自言自語的話都被陳小九這廝聽了去。
難道……雪子姐姐這副害羞的模樣不是裝出來的?難道她真的對我有了情意?
哎……頭大如鬥啊!
陳小九沒敢再想下去,品着香茗,一點一滴的將心中的計劃,和盤托出,伊藤雪子閃爍着明眸,嘴角露出了婉約的笑意。
雖然陳小九在囑託着要點,而雪子姐姐明眸中的幽光,卻在小九英俊的臉上徘徊了一遍又一遍。***
陳小九心裡被勾得很難受,不明白這雪子姐姐爲什麼要這麼魅惑自己,不過那種被勾引的感覺,真是很舒服、很愜意。
雖然很簡單的就將事情與伊藤雪子說了個明白,但是爲了能欣賞伊藤雪子幾嬌媚的身軀、雪白的大腿,還有眉宇間的妖嬈風情,陳小九不得不短話常說。
這一說,就是一個下午!
兩人心照不宣,都沉浸在笑語嫣然中,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聲怒斥的嬌嗔:“小九呢?小九去哪裡了?給我出來。”
陳小九嚇得一激靈,香茗都撒在褲子上。
伊藤雪子幽怨的看了陳小九一眼,捂着嘴巴咯咯嬌笑道:“想不到,你也是個懼內的壞人……”
陳小九急忙起身向外走去,待關上房門之前,纔像伊藤雪子擠眉弄眼道:“這不是懼內,這是愛。”
在陳小九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伊藤雪子忽然心裡空落落的難受,打開窗戶,卻見陳小九雖然被單兒揪着耳朵,卻仍是一臉乖巧的討好着,心裡涌上陣陣醋意,
關上窗戶,嬌柔無力的躺在牀上,想着勒緊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鎖,心中越發的悽苦……
當着外人的面上,單兒不敢對陳小九怎麼樣,他的威嚴、面子,還需要顧忌一下的,當走出賭場,轉到一處偏僻的地方時,單兒才放肆的捶打着陳小九,嗔怒道:“你說,你在那騷.媚女人房裡幹什麼壞事了?”
“沒……只是聊了幾句琴藝,其他的可什麼都麼幹。”陳小九可不敢與單兒透漏真實的意圖,以免被石頭籌通過蛛絲馬跡發現其中的秘密。
“什麼都沒幹?”單兒一臉的警惕,在陳小九身上嗅了一下,嗔道:“那怎麼有她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與她摟摟抱抱、親嘴兒了?”
“哪……哪有?天大的冤枉。”陳小九覺得很無語……
單兒還是沒有放過他,心中覺得很可疑,低頭望去,卻發現小九的大腿根兒上有溼漬,怒火更勝,小臉氣得漲紅,圓溜溜的眼睛放着烏光,追問道:“這褲子怎麼溼了?你……你還敢說你們沒發生什麼事?”
對呀!這褲子怎麼溼了?這回掉進西湖恐怕也說不清楚了……
單兒腦中想着邪惡的地方,這肯定是兩人摟摟抱抱,滾在船上,然後小九受不了魅惑,然後就陰溼了褲子……
這麼一想,心中更覺得憤怒,拔劍怒斥:“敢勾引我男人,我一定要去殺了這狐媚子。”
別!
陳小九纔想起來,這溼漬是怎麼回事,一把抓住暴走的單兒,勸慰道:“單兒,你誤會了,這是茶水的痕跡。”
單兒喘着粗氣,哼道:“騙誰,我纔不信。”
陳小九無奈道:“怎麼騙你?不信你聞聞,還有茶水的味道呢。”
單兒邪惡的心靈根本不相信邪惡的陳小九不做邪惡的事情,她見左右無人,羞怒的撅着身子,在陳小九的大腿根兒不斷地來回嗅着。
“哼……還真有茶香的味道呀!”單兒雖心有不甘,卻又放心來,爲自己邪惡的心靈暗暗可恥了一把。
“我還會騙你嗎?”陳小九看着單兒撅着挺翹的屁股,把這自己的粗腰,張着鮮紅的小嘴兒,在自己的褲襠左右聞來聞去,忽然覺得這個姿勢好熟悉、好邪惡。
腦中一剎那間想起島國的某些電影,只是那麼一陣,心底便起了漣漪,身下的那根木橛子,雖然緩慢,切無比堅定的大了起來。
單兒當然發現了陳小九身下的迥異,俏臉映着野玫瑰般的紅霞,怔怔的注視着那根奇怪的東西,挑起眼眸,向陳小九羞怒道:“臭小九,你在想什麼齷齪的東西?丟死人了。”
陳小九大言不慚的壞笑道:“不是我想什麼齷齪的東西。”他指着身下那根木橛子,幽幽道:“是它想你了……”
“它想我了?”單兒麪皮紅的發緊,小女孩的羞澀一覽無遺的展露出來,眼媚如水,凝視着那團膨脹的東西,羞澀道:“它……它想我什麼?”
陳小九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壞笑道“它想親你!”
“小九,你胡說八道什麼?它什麼都不懂,怎麼會想親我?”單兒被陳小九的話羞得渾身發燙,罵微眯着眼睛,不敢再看那根龐然大物。
忽然便覺得一根硬硬的帶着彈性的木橛子,頂在了自己的小嘴上,耳邊卻又傳來小九的壞笑聲:“你看,它親你了吧?”
單兒急忙睜開眼睛,卻發現頂着自己的正是陳小九那根作惡的木橛子,不禁又羞又怒!
雖然是隔着褲子,當想着那玩意頂在自己嘴上,要多難堪有多難堪,她彎腰狠狠的吐了幾口唾沫,仍覺得難受,抽出寶劍嗔道:“臭小九,你敢作踐我,我殺了你。”
揮劍刺出,聲如震雷,卻劈了空,冷靜下來才發現,陳小九早已經跑出了十幾米遠,挑釁的聲音卻遙遙傳來:“小妮子,你以後會喜歡親它的。”
我呸……
那騷.媚女人才喜歡親呢!
單兒一想又覺得不對,望着陳小九背影,狠狠的揮舞着拳頭:那騷.媚女人要是敢親,我就殺了她!
陳小九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動員羣衆,待他跑回了碼頭,便將自己要與吳安豪賭的事情與衆人說了一遍。
他避重就輕,着重闡述出了吳安是福建人,而福建這個地方現在又被定南王牢牢把持着,起義只是在一念之間。
而那四個凶神惡煞的侍衛又是陰險的突厥人。
如此一來,便將此戰的性質定性爲中原與定南王地盤的人、突厥人之間的一場較量,引申到了民族大義的關係層面上。
又將石頭籌與吳安的密切關係大肆渲染,把他們宣傳的好如親兄弟一般,晚上都摟抱在一起睡覺的關係……
櫻木軍團領會了這層意思,便有蘆柴棒帶領着人馬,開始在茶社、酒樓、澡堂子、街頭巷尾全面的、鋪天蓋地的宣傳。
短短的一下午的時間,這個具有煽動性的消息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這些經過櫻木軍團傳播出來的話,傳到老百姓耳中,很快便被總結成了很有條理性的分析。
第一、吳安是定南王那邊的人;
第二、四個侍衛是突厥人;
第三、石頭籌與吳安是一夥的,穿一條褲子的;
第四、陳小九是與他們對立的,與他們宣戰的,水火不容的;
這四條致命的信息,在老百姓的心中形成了烙印,便很難根除,可憐石頭籌被陳小九發動強大的宣傳攻勢重傷了,居然還不自知,好悲慘的說。
陳小九晚上又召集櫻木軍團的人馬,全程商量了一下對策,終於放下心來,心想着經過這次的較量,應該可以狠狠的打擊一下石頭籌的囂張氣焰。
但是,若想要他乖乖的臣服在自己腳下,那恐怕還差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