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陳小九正在家中與單兒嬉戲,他耳聰目明,便聽到門口有馬車駐足,心中十分好奇。//更新最快?www.//
忽見雙兒飛一般的跑回來,笑嫣如花,拉着小九的胳膊就往外拉扯,媚笑道:“小九哥,有驚喜哦!你快點跟着我出來。”
“哎呀,一大早晨的,哪裡來的那麼多驚喜?”
陳小九被雙兒拉到門口,神情茫然,當看到門口的馬車上下來一名冷豔嬌媚的麗影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興奮的衝上去,抱着那豔麗四射的女人、又親又啃,叫嚷道:“媚兒,你怎麼來了?哈哈……你是不是想我了?也不提前知會我一聲。”
“誰想你了?別……別在外面親我,被人家看到了,該有多難堪?也就是你能幹出這樣的荒唐事。”
朱媚兒被小九親的得心頭火熱,想要把他推開,卻又捨不得,只好半依半就的靠在小九懷中,用小手擋着他湊過來的臉,嬌嗔道:“我是來捉姦的,怎麼可能提前知會你?”
“捉姦?媚兒,此話從何說起啊?”陳小九一臉驚詫。
媚兒指了指仰頭看天的單兒,嗔道:“單兒給我寫信,說你勾搭了李樂清?不敢帶回家,還把李樂清留在葉府了?閒着沒事就去逗悶子,你敢說沒有這件事情?”
“媚兒,哪有這事兒?別聽單兒胡說八道!人家就是在葉府當藥膳的丫鬟,跟我沒有半點干係。”
陳小九狠狠的瞪了一眼單兒,悄無聲息的做着口型:“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壞蛋,你還要收拾我?”
單兒衝過來氣沖沖的推了小九一把,拉着媚兒的胳膊,嬌嗔道:“媚兒姐姐,我纔不會騙你呢!小九沒事就跑到葉府住上幾天,我就不信家裡有香噴噴的老婆不抱着睡覺,難道去葉府孤單單的休息?你騙鬼呢?”
不得不說,單兒這小妮子很聰明啊!
陳小九笑着又將媚兒拉過來,訕訕笑着對單兒道:“今晚我不欺負你,我肯定是欺負媚兒的。”
說着話,也不理會朱媚兒是什麼樣的表情,抱着朱媚兒就衝進了臥房。
雙兒看着小九急匆匆的衝了進去,歪着臉蛋,詫異道:“小九幹什麼去?這麼急?
單兒氣得直翻白眼兒:“他還能幹什麼?白日宣.淫唄!”
陳小九抱着媚兒進了臥房,反身上栓,將媚兒橫在牀上,色迷迷的壓着她,抵着她的額頭“媚兒,你想不想我?”
媚兒聞着小九身上熟悉的味道,心慌的厲害,攬着他的脖子,閉着眼睛嬌嗔:“你知道還問!討厭死了……”
“那你是心裡想我?還是……這裡想我?”陳小九的大手已經滑到了媚兒的小腹,又奔着大腿內側滑去。
媚兒紅着臉,嬌滴滴的親着小九的嘴巴,輕點下頜:“想!都想……”
陳小九得意大笑,大手靈活的解開朱媚兒的衣衫,露出一具妖嬈魅惑、穿着窄緊胸衣的嬌軀,縱身撲了上去。
不待片刻,屋中依依呀呀響起了誘人魂魄的嚶嚀。
半個時辰之後,媚兒媚眼迷離,一臉滿足的趴在小九身上,小手在胸膛上不住的畫着圈,嬌柔道:“你還是那麼的急色,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都弄疼我了。”
陳小九色迷迷道:“是因爲我越來越雄偉,媚兒越來越緊密纔對呢。”
“哦!媚兒,你來京城幹什麼?總不會是因爲想我?或者是來捉姦的吧?你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啊!”
“還不都是因爲你?”
朱媚兒嬌怨道:“我雖然想你,但才這麼幾天,怎麼也能忍得住,可是哥哥書信傳來,說你要大量絲綢、瓷器,有大用處,我不放心,只好親自前來,也好問清楚原因。”
“家裡那些事情,都擺弄明白了?”陳小九摸着媚兒的秀髮,笑嘻嘻問道。
朱媚兒道:“小棠妹妹能幹的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教給她打理的!”
倆人正在聊着天,便聽到雙兒敲門,嬌羞溫柔道:“小九哥,媚兒姐姐,你們……好了沒有?”
媚兒羞得攥進了被窩裡,矇住了頭,使勁掐着小九的腰肉,幽怨道:“都願你,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陳小九懶洋洋的迴應道:“雙兒,有什麼事情啊?我和媚兒還沒好呢。”
“我就知道還不能好!”雙兒咯咯嬌笑,猶豫了一下、才道:“本來我也沒想打擾你的好事,但是禮部尚書袁海過來了,就在大廳候着,非要見你,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所以……”
陳小九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就袁海一個人嗎?”
“就他一個人!”雙兒迴應。
陳小九道:“趕他走,有什麼事情讓他到國子監找我,他若不走,讓單兒閹了他。”
“啊?哦,好吧。”雙兒撅着小嘴,回去送客。
媚兒滑膩的臉蛋從被窩裡探出來,摸着小九健碩的胸,興奮道:“小九好厲害,居然連禮部尚書也敢閹了去?”
陳小九笑道:“你不懂,這廝一個人來的,開出來的條件太小,入不了我的法眼,只有等着大魚上鉤才成呢。”
媚兒促狹一笑:“你還是那麼狡詐。”
“我不僅那麼狡詐,我還變得更加強壯了呢。”陳小九哈哈大笑,縱身撲了上去,又將媚兒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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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人,我家相公說了,現在不便相見,有什麼事,國子監找他一敘,現在您請回吧。”
雙兒無論對誰,都是那麼的溫柔客氣。
“什麼?陳小九居然不來見我?我是堂堂的禮部尚書,他好大的架子,居然敢違揹我的意思,我……”
袁海氣得拍案而起,擺出官威來。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嗖’的一聲,一柄利劍帶着寒光、頭頂上滑過,連着他的官帽,一股腦定在了牆上。
單兒冷豔的身影出現在袁海面前,一字一頓道:“你算個屁?我家相公讓你就滾,你就立刻滾蛋,不然,我閹了你。”
“哎呀!別……別殺我!”
袁海再也不敢耍什麼大人威風,官帽也不要了,哆嗦着身子,擰身就跑出了院子,上轎,膽戰心驚的遠去。
坐在轎子中,還在想着,這個女人開始那麼溫柔可愛,怎麼突然就變成個殺神?
他又哪裡會想到這是一對兒性格迥異的雙胞胎呢!
陳小九擺出威風來,並不是單單是爲了欺負袁海,而是爲了做給蕭丞相看的。
他要讓蕭丞相知道,自己不是輕易就範的傢伙,交換的條件,要能滿足自己的心意才成。
第二日上午,蕭丞相果然出現在了國子監,袁海像是個受氣包一樣,跟隨在蕭丞相身旁。
陳小九知道蕭丞相是來‘送禮’的,也沒有再繼續拖延。
將蕭丞相請到書房,笑道:“蕭丞相大駕光臨,到底有何要事呢?”他看不都不看袁海一眼,也不請袁海就座,只把他當成空氣。
袁海冷着臉,哼道:“陳小九,你不是想要進入禮部嗎?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禮部編譯院缺一個翻譯,看在蕭丞相的面子上,你要是想來,就趕緊來,我給你留着,若是不想來……”
“給臉不要臉!”
陳小九聽到火大,上去一腳,將袁海踹倒在地,冷着臉,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頓道:“滾,立刻滾遠點,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可別怪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蕭丞相,你看……他敢公然襲擾朝廷命官……”袁海爬起來,肥嘟嘟的大臉已經蹭破了皮肉,十分可憐。
“滾!給我滾!”蕭丞相心中怒極,將袁海怒罵出去。,
心中悲哀的想着袁海真是爛泥巴扶不上牆的貨色,這麼輕易就被陳小九激怒,進而惹得他動手。
這是小九再給自己下馬威啊,以此展現決心,換取更大的利益。
蕭丞相計較片刻,方纔說道:“陳公子,袁大人剛纔有些孟浪了,不過,現在朝廷確實需要翻譯與洋人溝通,不知道陳公子能否屈就?這也算是爲朝廷立下功勳啊,那個……至於你的人身安全,本相可以派高手保護你,保你性命無憂。”
陳小九擺了擺手,搖頭道:“蕭大人居然還是因此事而來啊,這個……我是個爽快人,不會那些彎彎繞,就不妨和你直說了吧。”
蕭丞相眉頭緊蹙: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聽說的最假的假話。
陳小九坐下,悠哉的翹着二郎腿,隨意道:“正所謂在其位、謀其政,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與洋人交易這件事情,是禮部全權管轄的,我是一名國子監的學士,怎麼會插手到禮部的事呢?那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再說袁海那麼囂張,想來是有囂張的本錢,這件事情在袁海眼中小如螞蟻,不足爲慮,倒是蕭丞相過於熱衷了啊。”
蕭丞相就知道小九會獅子大開頭,那個‘在其位、謀其政’的話也算完全說給自己聽的。
言外之意,他既要有個身份,名正言順的進入禮部,官職又不能低於他的要求——將袁海一腳踢出去的原因,不還就是因爲袁海給陳小九許諾的官職太小,入不了陳小九的法眼?
蕭丞相猶猶豫豫、試探口風道:“陳公子,禮部現在倒是缺一個禮部副侍郎,陳公子大才,剛好就任。”
陳小九仍然是那副淡然平和的模樣,笑嘻嘻道:“我生平不喜歡做官,但最最不喜歡的、卻是在官職前在加上一個‘副’字,嘿嘿……蕭丞相,你這是強人所難啊,我難以從命!”
蕭丞相終於明白了小九的心思:這廝,果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
他望着小九那張雲淡風輕的臉,也知道自己被小九識破了底線,心中悵然失落,無奈的點點頭,無精打采道:“我記得禮部侍郎郭青、因身體原因,請辭三次、告老還鄉,但因沒有合適人選繼任,均被皇上、我,葉大人否決。”
“現在有陳公子這樣的青年才俊加入禮部,我想郭青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告老還鄉了。”
郭青,也是蕭丞相的鐵桿支持者,把他擠得告老還鄉,想必蕭賊會肉痛好幾天吧?
陳小九心中暗自得意,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嘆了口氣,爲難道:“蕭大人如此擡愛,陳某人只能順從蕭丞相的要求了,哎……真心不願意當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