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虎乃是一員驍將,按照大燕的官職來算,是四品都尉,外放出去,可以守一省之得失,權柄很重。
其人兵敗之後,便想要以死謝罪,竟似絕了生還之念。
崔州平對此早有準備,吩咐親兵注意王飛虎,懸賞兩千兩銀子,要儘量活捉,沒想到王飛虎殉節不成,倒真的被崔州平麾下士兵給活捉了。
一路上,王飛虎大罵崔州平爲rǔ臭小兒,崔州平微微一笑,也不以爲意。..
陳小九站在轅門外看了一陣,就看到王飛虎罵罵咧咧的被壓上來,他身高九尺,一臉絡腮鬍子,脖子上還留着血,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竟似像個殺豬的屠夫。
崔州平包好了傷,也站在轅門外,與小九說話。
王飛虎見着崔州平,張口便罵娘,“你個沒卵.子的黃口小兒,就知道耍有能耐,和爺爺我大戰三百回合,你個混賬鳥人……”
崔州平笑着拱拱手,向陳小九道:“陳兄要不要與我一同審審這頭老虎?聽房先生說,他與王飛虎之間,還有些交情呢。”
敢情好!”
陳小九望着王飛虎高大的背影,笑道:“崔兄、你與房先生、花將軍去審問吧,我剛剛脫險,人困馬乏,哪有審案子的心思?”..
他一邊說話,一邊往後院走去!
崔州平卻是知道月神、雪子等人,都是住在後花園的,也曉得他急匆匆的要去做什麼!
陳小九先是回家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子時,就有了飽暖思心思!”
“教主,您在想什麼呢?”
雖然還未到子時忙碌了一天,困得直打哈欠。
但月神並未睡去是其坐前護法,倒也不好去休息,眸子瑩瑩,向月神望去。
卻見月神極致妝容,媚波瑩瑩,紅脣淺笑,正對着鏡子鏡子發呆。
“紅杏呢?怎麼沒回來?難道還在她娘懷裡撒嬌呢?”月神描着彎彎的眉毛,頭也不回的問道。
柔柔的迴應:“回教主,小姐心中高興,與嫣然聊了許多知心話,便相擁睡下了,還刻意讓我轉告教主,讓您今晚獨守空房呢!”
小妮子,倒是有心了。”
月神對着鏡子描摹了一遍妝容嫵媚一笑,問道:我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
急忙跪下,擲地有聲道:從來不敢欺騙教主。”
“哎呀,這裡又不是君山,弄得那麼正式幹什麼?起來吧。”
月神面帶嬌嗔起來,對着鏡子舞弄長袖,扭動腰肢,幻化出碧波紅潤微微上翹,問道:“你說,是我漂亮,還是嫣然漂亮?”
啊?
愣了一下,訕訕道:“教主,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月神眉頭緊蹙,嬌嗔:“有什麼聽不明白的,如實回答即可。”
咬着紅潤的粉脣,笑答:“回教主,我和夏荷、秋菊、冬梅乍一見到嫣然後,就深刻比較一番,一致認爲,仍是教主勝出半籌。”
“真的?”月神媚眼含笑,“你們可不許騙我。”
“那是自然啊,教主不信,可以找冬梅他們來當面對質的。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我就放心了……”
月神悄悄擦掉手心裡的汗珠,疑問道:“我比嫣然強在哪裡呀?”
道:“教主勝在媚情火熱,苗家女孩子尤善迷情,大膽露骨,天下女子誰人能比?”
點忘記了也是咱們苗家妹子呢。”
月神咯咯嬌笑,“說得好!說得好!不過這件事情你可別傳出去,讓紅杏聽到了,還以爲我嫉妒她娘生的美呢。”
答應着,心想:這不就是**裸的嫉妒嗎?還要加上‘以爲’兩字?
“冬梅他們都下去休息了,你怎麼不去休息,看你困成這幅樣子,還不趕緊去睡?”
月神望着那雙昏昏yù睡的眼眸,笑着打趣。
“我若去休息了,誰來伺候教主啊?忙討好道。
“我可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吧。”月神擺擺手,催促道。
“那怎麼成?我是教主坐下護法,伺候教主,是我的本分。眸子閃爍着促狹的神脣緊緊抿着,固執的堅持。
還敢騙我?
月神走到面前,蔥白手指點了點光潔的額頭,“我剛纔還奇怪你今晚爲什麼那麼殷勤,經你一提醒,我才幡然醒悟,原來你是咱們苗家妹子啊,骨子裡天生就是那麼熱情奔放,夏荷、秋菊、冬梅那三個丫頭,哪有你這般大膽魅熱的心思?”
“教主!我……”
撲通一聲給月神跪下,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什麼心思都瞞不過教主慧癡心妄想,教主只管責罰絕無怨言。”
“你承認了?”月神媚眼迷離,笑望着
點點頭,咬緊了粉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好了!起來吧。”
月神將拉起來,咯咯嬌笑,“我責罰你幹什麼?小九身邊那麼多女人,我都能容得下,偏生容不下自己人?”
“教主……我……”
聽着月神鬆口,心中的委屈一下就化爲烏有,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拉着月神的胳膊,哭中帶笑,“教主,我什麼都不要的!我只是想看看小九,在一旁看着就好。”
“看着多沒意思?要吃下去纔有味道。”
月神捏着滑凝如脂的臉蛋,媚笑道:“還是你聰明,知道傻傻的等着,冬梅那三個丫頭可沒你聰明,也沒你膽子大,叫喚的鳥有蟲子吃,這話可真是對極,難得你有心,我總不會讓你白辛苦一場。”
“教主,你的意思是……聽着月神的話,壓在心口的那朵烏雲,已經不知道消散到哪裡去了。
“還能是什麼意思?”
月神捏了捏的瓊鼻,笑道:“小九今夜若是來咱們這裡休息,我一定不會吃獨食的,你只管好好伺候着。”
謝教主賞賜。”
開心的不得了,又要給月神磕頭。
月神把她拉起來,囑咐道:“還傻站着幹什麼?到外面放風去,小九來了,你給我提個醒兒。”
教主這就去!這就去!”
了卻了心事,當真開心得緊,就杵在大門口、眼巴巴的守株待兔,心想着好不容易得了月神通融,小九可千萬別不來了,這一腔火辣辣的心思,可都在他身上拴着呢。
正胡亂想着心事,便看到小九從林中的小路穿過來心中笑開了花,急走幾步迎上去,嬌聲軟語:“哎呀,小九,大半夜的,你怎麼不去睡覺?真嚇人一跳。”
嘴上說着受了驚嚇,小手抓着他的袖子,卻不放手,直往屋裡拽去,還盈盈淺笑,“教主還沒睡呢!你來得好巧!”那雙嫵媚的眸子裡媚得流出水來,哪裡有半分受了驚嚇的模樣?
月神聽着糯糯的與小九說話,趕緊跑到梳妝檯前,拿着銅鏡照了照,將額前稀稀疏疏的秀髮盤上去,覺得秀髮容顏豐豔,這才走到門口,媚眼如絲,瞟着小九,嬌嗔道:“嘖嘖……被哪房夫人趕出來的,半夜三更、偏跑到我這裡賴着不走還不亂棍伺候,將這個sè胚打出去。”
哪裡會聽月神胡言亂語?歡快的給小九端上香茗,依依不捨的打量小九幾眼,才退到外屋去,把房門關好,小手放在鼓脹的胸口上,安撫着砰砰亂跳的心!
又想着教主剛纔那一番嬌嗔薄怒、可真‘虛僞’,夜半三更的不睡覺,不就是等着小九過來溫存嗎?偏生嘴巴那麼厲害!
她趴在外屋的桌子上,雙手杵着下巴,耳朵支楞着,要聽着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在給小九騎在身下捉弄時,會浪.叫成什麼樣子。
又存着不服輸的心思:教主武功雖然比我高明不知多少倍,難道牀上伺候小九的功夫,也技高一籌嗎?
我偏偏不信!同是苗家妹子,總要比一比才知道。
“遠遠就看着姐姐房裡還未熄燈,就猜到姐姐深閨寂寞,小九特趕來現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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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九說的一點也不隱晦,月神大膽露骨,風情辣媚,喜歡的就是單刀直入,藏着、噎着,反而影響情調。
看着月神極致妝容,紅脣粉潤s子波光流媚,帶着勾人的水意,小腹就禁不住燥熱,像是被點着了火,灼灼燃燒起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也知道姐姐在等你?”
月神咬着粉.嫩嫣紅的嘴脣,眸子炙熱如電,火辣辣的盯着小九看去,似乎要將小九的心融化,凝視良久,才撒嬌似的掐擰着小九的腰肉,柔情蜜意似小婦人一般撒嬌:“你浪跡天涯這麼久,也不知道與毒皇苟合了多少次,姐姐就是想你了,也不捨得找你解饞呢,毒皇不心疼你的身子,姐姐還心疼呢。”
這話說得可大膽至極,將小九的心裡的那股邪火嗖嗖的抽上來。
望着月神風情萬種的臉蛋,感受到月神美眸綻放出來的火熱期待,小九大手忍不住摸上月神豐滿挺.翹的臀,笑道:“我哪裡有與毒皇苟合了?一路上除了逃命,就是想月神姐姐,就算是想要苟合,也是與月神姐姐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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