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太好了……”
陳小九大喜,圍着大廳來回踱着步子,放聲大笑,“我就zhidào,只要大哥與小白公子聯合起來,就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現如今蕭炎、袁卓建這兩根腥魚被打入大牢,樹倒猢猻散,下面那些小蝦米自然也會看清風向,不敢再趁火打劫,如此一來,內患剷除,江山定鼎矣!”
花如玉、羅桐等人喜出忘懷,眼神炯炯,難掩興奮之色?”“?。
馬武、房齡、王飛虎等人對望一眼,也zhidào定南王挑撥離間之計已然完全告罄,他未來的道路也會越發艱難。
不過,這三人對定南王都是有仇怨的,只覺得這個消息大塊人心。
尤其是王飛虎,恨不得吃了定南王的骨頭,聞聽這個消息,自然興奮到骨子裡去。
陳小九又道:“京城既然安定,則不要駐留那麼多士兵,是防滋生事端,不知大哥與小白公子怎麼安排的?還有那些文臣,也不要讓他們抱成團,再琢磨一些餿主意。”
“這些事情,小葉大人與二皇子都思慮到了。”
康鐵心想着小陳大人想的可真是周到深遠,小葉大人與二皇子琢磨了許久才考慮到的事情,小陳大人轉念之間就想qingchu了。
“小葉大人yijing將蕭炎一派的文臣打散,從原來的衙門中調出,分散至河南、河北、兩湖等省份,並無一人擔任正職,如此一來,他們天南地北,首尾難相顧,又不是正職,基本上yijing斷絕了串聯的可能,而且他們是平級調出,並不降級,待遇一如往常,也讓他們心安,樂於聽命小花公子安排!我出發之時,這些文臣已然上路。”
陳小九又道:“那袁卓建的嫡系,小白公子到底是怎麼處理的?那些多人,總是隱患!”
康鐵詭異的一笑,“袁卓建麾下玄武營共有兵馬共五萬人,人多勢衆,貿然拆散,倒是損失了一隻營兵,十分可惜!二皇子從鐵甲營中抽出兩千將士和精兵,與玄武營中的將士輪調,玄武營中小到隊長、小旗,大到營將、副帥,主帥,俱都被抽調一空,換上了嫡系人馬!”
花如玉猶疑道:“即便如此,恐怕也不牢靠吧?”
馬武、王飛虎、羅桐等人也深以爲然。
“二皇子也曉得其中弊端!又想着寧都直面平州十萬大軍,壓力甚大,所以二皇子yijing命令由袁子程帶着大軍,火速支援寧都,將這支五萬人的玄武營,交予花將軍指揮……”
“好一個小白公子,居然把皮球踢到寧都來了……”
陳小九一愣,豁然大笑,“來得好!來得好!馬武將軍、王飛虎將軍、朱治山將軍都是百戰大將,手下正無嫡系,剛好將這隻玄武營訓練成一隻百戰百勝的精兵!”
“多謝陳大人信任!”
馬武、王飛虎、朱治山急忙起身謝恩,心中百感交集,愈發覺得感動。
他們本來就是降將,降將自然與嫡系有着本質的區別。
雖然陳小九一直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馬武、王飛虎、朱治山私底下議論,覺得陳小九可能會將他們打散,調入鐵甲營中做副帥、營將,但絕對不會擔任正職,也不會給予太多調兵的權力。
但是……陳小九此刻的任命,令他們趕到慚愧。
原來陳小九這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真不是隨便說出來的,不僅不把馬武、王飛虎、朱治山三人打散,居然還一下子讓他們親率五萬人的玄武營這得需要多大的魄力與信任啊?
由是觀之,定南王與陳小九用人的差距該有多大?就算是給陳小九提鞋都不配!
三人只是這麼一想,就覺得心裡暖暖的,這份知遇之恩,當涌泉相報。
“袁子程?”
雪子聽着袁子程居然來了寧都,便再也坐不住了,擰身來到小九身邊,美豔的眸子中泛着期望,望着康鐵,期期艾艾道:“袁子程從倭國回來了嗎?”
哦!
看着雪子睫毛輕顫,美眸泛着了淚花,小九也纔想起來,袁子程、櫻木軍團一同跟着平川紀夫遠去倭國,是要將雪子三歲的弟弟挾持回來……不是挾持,是保護!保護纔對嘛!
小九拉緊了她白膩柔滑的小手,笑道:“瞧,我居然把這件事情忘了!沒事,不要那麼緊張,平川紀夫中了毒皇的獨門劇毒,無論如何,也翻不出咱們的手掌心的,唯有乖乖的配和才行!”
又對康鐵說道:“還傻愣着幹shime?我的雪子姐姐都要哭出來了……”
“你……你才哭了呢!”
當着這麼多將臣的面前,被小九親熱的叫了一聲雪子姐姐,雪子臉蛋漲紅,紅脣緊緊抿着,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幽怨的白了小九一眼,嬌柔低語,“真是shime話都敢說……”
“雪子姑娘姑娘放心,我接下來正要提及這件喜事呢!”
康鐵道:“櫻木軍團、袁子程協同平川紀夫返回倭國,順利的將雪子姑娘的弟弟接回了京城,令弟安然無恙,請雪子姑娘不必擔心。”
“真的?”
雪子也不顧得這麼多人在場,興奮的大叫,抱着小九的脖子又蹦又跳,“弟弟回來了!弟弟回來了!真好!真是太好了……”
她興奮的忘乎所以,在小九臉上香了好幾口,
晶瑩的淚珠從眸子中滑落,溼了小九一臉。
“嗯!淚水好苦。”小九伸出舌頭,在雪子臉上舔了一下,笑着打趣。
被小九大舌頭舔了一下,雪子才意識到ziji的失態,急忙從小九懷裡跳出來,摸着漲紅的臉蛋,低聲呢喃,“大白天的,舔shime舔?真不要臉……”
哎呀!
雪子姐姐是越來越會調.情了,這不暗示讓我晚上去.舔她的臉蛋兒嗎?恩……我記住了。
陳小九又道:“平川紀夫有沒有跟着回來?他的毒還沒有解開呢!”
康鐵說道:“平川紀夫回來了,而且好像有shime難言之隱,急着要與陳大人當面說清除,也催着您快些返回京城呢!”
“急着見我?”
陳小九與雪子望了一眼,隱約能猜中雪子的心思,這京城,看來一定是要回去一趟了。
康鐵將該交代的事情交代完後,草草的吃過飯,喝點酒,就匆匆返回京城,葉吟風與二皇子之間的guānxi十分微妙,必須要康鐵居中攙和,不然……還真怕節外生枝!
雪子也要跟着回去,但小九強行挽留,要等袁子程大軍趕到後,整過了軍,再一同返回京城,雪子無奈,只好答應。
五日之後,袁子程率領五萬玄武人馬趕到京都。
小九爲袁子程接風洗塵,又介紹馬武、王飛虎、朱治山等將軍與他認識,晚上空閒之時,才提及倭國中所見所聞。
有雪子在一旁聽着,袁子程當然不會將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睡出來,只是講講一路所見所聞。
雪子問了幾個關於弟弟身心健康的問題,袁子程一一解說安好,雪子方纔放下心來。
小九又問:“平川紀夫找我何事?”
袁子程道:“平川紀夫回到倭國之後,被他哥哥平川武夫欺負的不行,鬱鬱寡歡,執意跟着我們回來,吵嚷着非要與你見面,我也猜不透他到底是shime心思呢!”
小九聽到此處,也無需再問,就yijing將平川紀夫的心思猜得**不離十!
這五萬玄武營的兵馬原本就是袁卓建的嫡系,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是一隻精兵。
若非葉吟風、小白公子聯合起來用計制服了蕭炎、袁卓建,那局面還真不好控制呢!
陳小九、花如玉夜晚在牀上翻雲覆雨之後,商量一番,就下定決心,將玄武營的指揮權交給馬武,王飛虎任副將,朱治山任營將,羅桐升任爲鐵甲營將軍,黑山任副將。
而一萬鐵甲營、五萬玄武營、以及三萬寧都府兵,組成徵南大軍,統一聽從鎮國大元帥花如玉調度。
房齡任徵南大軍軍師,爲花如玉獻計獻策!
陳小九還再三保證,這次返回京城,就把這些任命告身交由皇上,逼着皇上御批。
考慮到小九與皇上的特殊guānxi,這件事情便是板上釘釘了。
馬武、王飛虎、朱治山掌兵多年,做了降將之後,手下無兵,心裡發虛,癢癢的,很是難受,但現在居然掌控着五萬大軍的調度,怎一個高興了得?心中對小九、花如玉憧憬而又佩服!
馬無一時一刻也不願意耽擱,在確立了軍權之後,火急火燎的開始了訓兵之旅。
入夜時分,平州大帳,傳來定南王陣陣咆哮之聲。
“啪!”
杯子又被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定南王此時方纔發現,ziji除了摔杯子,居然shime都做不了。
“蕭炎狗賊,害人不淺,枉我付出了七萬將士的性命,將陳小九、花如玉糾纏於此,而這老狗吹得天花亂墜,居然如此無用,手下空有五萬將士,卻活活的被扔進了大牢,恨!我好恨啊……”
定南王暴跳如雷,下列的文臣武將一個個蔫頭耷腦,不發一語。
士氣低到了最低點。
“哎!你們都下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定南王發泄夠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揮手,示意文臣武將下去。
他捂着眼睛,內心極爲痛苦,覺得ziji是一頭受傷的困獸,而小九、花如玉卻是狡猾的獵人,將ziji困在籠子裡,不得逃離。
此刻,定南王zhidàoziji面臨的境遇有多尷尬!
屢戰屢敗,幾乎將平州大軍的菱角磨平掉。
再加上馬武、房齡、王飛虎這等實力大將投敵,導致軍心浮動,士氣低到了最低點。
而蕭炎的敗落,這讓定南王最後yidiǎn希望給徹底打破。
軍事路線飽受質疑,個人魅力驟然下降,長此以往,領袖威信必然要面臨嚴重的挑戰。
定南王手指插.進灰白的頭髮之中,卻不zhidào該如何解脫。
“王爺……”
定南王擡頭一望,卻見韓平並沒有離開,站在ziji面前,臉上有着淡然且自信的笑意。
“你怎麼還不下去?”定南王看着韓平毫無愁容,心中頗爲不喜。
“我zhidào王爺再憂慮shime!”韓平拱手道:“我有一計,可讓王爺重塑乾坤……”
“哦?”定南王大喜,“還不快快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