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蛋蕎麥麪,飄着幾根蔥花。更漂着小丫頭處子的體香,粉色系的紛揚的雪。如奔放的玫瑰,又如綽約的芍藥,香氣撲鼻,肯定是紛揚的雪小丫頭李思雨親自下廚做的。
小丫頭李思雨很少下廚,至少廖學兵沒見過她給人下過廚。
廖學兵驚訝的結果,用鼻子嗅了嗅,香氣沁人心脾,讓人食慾大開,必然吃好無疑,沉思了一會,並不打算誇獎小丫頭,反而是話鋒掉轉,裝作一臉不開心,道:“小丫頭,你會下面條嗎?你看這面都糊了,這兩根都粘成一團了,你確信你沒把整包鹽都倒進去,沒倒進去整壺醬油,沒撒了半瓶子芥末在裡面?”
昨晚,李思雨在廖學兵的臥室裡服侍了整整一晚,幫廖學兵處理腦袋的傷口,直到天亮,足足一夜沒閤眼,又是冷帕子給廖學兵,又是爬在廖學兵的腦袋旁輕聲細語讓老廖保持清醒,以免一覺睡過去。徹夜未睡,難免兩眼猩紅,都浮起了黑眼圈,如今臉色卻嫣紅如朱漆,根本看不出來一點疲倦的影子,小丫頭用手狠狠肘了廖學兵一肘,嫣然笑道:“哼,好心沒好報,不知道自己重傷在身啊,還這麼貧嘴,死老頭子,你不喜歡吃就算了,來,把面給我,我倒給門外的野狗吃好了,喂狗也比餵你死老頭子強。”
廖總牛逼哄哄,佯裝毫無食慾,一旁的林天早被香氣勾的口水流了滿地,涎着臉,笑呵呵的說道:“廖總,你看,你也嫌難吃,那就不如讓給我吃吧,蹤好過喂野狗,再說,我已經三年沒吃過蕎麥麪了,更別說荷包蛋蕎麥麪了,打娘肚子裡出來就沒吃過,”邊說邊口水直流,伸手就要搶廖總手上端着的荷包蛋蕎麥麪,沒成想被李思雨一腳踹的老遠,苦哈哈的摸着膝蓋大喊老天不公。
廖學兵左手端碗,右手拍開李思雨遞過來要把荷包蛋蕎麥麪搶去喂狗的手,長嘆一聲,道:“算了,李振興這蠢才也不知道哪裡去了,丫頭,記得待會給我把他這個月工資全扣了,哎,老子又沒啥興趣親自下廚,今天就算了,折磨下自己的胃吧,將就把你這面吃了,可別太難吃,更是把隔夜飯吐出來就不好了。
丫頭,跟你說句話,沒事別老衝那幫蠢才大發脾氣,虛火太甚容易傷腎,紛揚的雪33B是蠻丟人的呵,也嚴重影響菜刀幫的形象,嗯,咱們秋思居好歹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你也算是秋思居的館花了,館花不挺蠻容易影響生意的,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關係到秋思居上上下下十幾號人的生計。”
被老廖說的不堪又事關重大,李思雨又恨又氣,柳眉倒豎,隨手拿起湯勺作勢要打廖總,終究怕上到廖總的舊傷,沒捨得真打,只是輕敲了廖總的胳膊幾下,算是略施懲戒,臉色變得幽怨。嘆息道:“你……我紛揚的雪,我也有想過辦法,可是就沒效果啊,可急死人家了,你,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疾病亂投醫,連老廖是個根紅苗正的大男人都忘記了,怎麼可能知道豐胸秘訣呢?
廖學兵好是一陣噁心,哪裡知道什麼豐胸的法子,純粹是胡謅的,頓時吃到嘴裡的荷包蛋都給嘩啦吐了出來,止住胃部的陣陣痙攣,神色轉平靜,信口開河,道:“辦法很多啊,看你是想要天然的還是人工的,人工的話,用短時起效快,缺點就是並非貨真價實,搞不好捏一下就爆了。”
李思雨被老廖誇張的繪聲繪色的描述逗得爆笑,倒也不介意老廖談這個純女生的話題,搬了條板凳,坐下來。打斷老廖的話,問道:“廖,廖總,純天然的呢?和木瓜湯嗎?我喝過啊,絕對沒什麼效果,豐胸霜我也擦過,照樣沒效果,哎,真讓人煩悶。”
廖學兵的荷包蛋正好含進去一半,說不出的淫蕩,偏生表情比給、孔夫子還要正兒八經,嚴肅認真的板着一張臉,做聲問道:“小丫頭,你真想知道?”
李思雨擺弄了下一角,怎麼說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廖總如此直言逼問,還是感到羞澀的,滿臉的緋紅,羞赧無比,不過心裡的好奇可不是一點半點,用力的點了點頭,嬌嗲的說道:“嗯,你知道就告訴人家嘛,我,我要真的可以,可以,少不了你好處啊。”
廖學兵三下兩下扒掉半碗飯,填飽了一半肚子,喝了口水,一本正經,像是說的吹張一頭剛宰的豬要用啥法子才能實現,神色不慌不忙,道:“啥好處?先說來聽聽,要是合適,我就可以說,我保證法不傳二耳,讓你享受獨門秘訣的絕對好處。”
李思雨知道廖總是故意吊自己胃口,氣的揚起粉拳在老廖的胳膊又是使勁捶了好幾下,才把粉臉湊近老廖,吐氣如蘭,柔聲說道:“要是廖,廖總你的法子真的有效,人,人家送你一條紛揚的雪內褲,恩,你,你不是最喜歡收集這個嘛?這回的隨所願了吧?”
這幾天廖學兵可沒少動過;李思雨內褲的心思,可是小丫頭藏的死死的,房間裡很難搜得到,讓廖學兵和懷疑小丫頭是不是隻有一條內褲,如今,糗事被當場揭穿,廖學兵立馬想到,一定是柴可夫斯基那傢伙多嘴,眼神猶如尖刀掃視林天,把林天嚇得半死,高舉雙手,表示不管任何事情絕對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現在也不是收拾柴可夫斯基的時候,廖總擺出比柳下惠還要坐懷不亂的表情,大喊冤枉,道:“那,哪個搬弄是非的傢伙說的。我,廖學兵身爲光榮的人民教師,怎麼會幹那種下作的勾當,小丫頭,你的誠意很值得我懷疑,算了,我還是告訴唐靜柔那丫頭好了,他的好像是34B,恩,忘記誰告訴我的了,總之,要是靜柔那丫頭知道我的法子,恩,要是又用了我的法子的話,怕是。”
李思雨神色大變,差點沒把香脣跟正好側過臉來的老廖的嘴脣對個正着,表情十分焦急,道:“好了,姑娘我豁出去了,再送你一個胸罩,色鬼大叔愛紛揚的雪,滿意了吧?你到底說是不說?”
廖學兵奸計得逞,登時色相畢露,兩眼放光,道:“此話當真?”
“當真”
廖學兵高興的打了個響指,把嘴巴湊到李思雨耳朵旁,低聲道:“獨門法子,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李思雨點頭,人人都愛紛揚的雪
廖學兵吞了吞口水,臉色再度變得天真無邪,續道:“每晚讓我幫你按摩一小時,保證立竿見影,要是一個月沒有增大到34B,你把我打成粉身碎骨我也絕不喊冤。”
李思雨一聽居然是如此流氓的法子,擡起粉腿就是一腳,正好頂在廖總的襠部,然後也不管廖總的死活,揚長而去,
廖學兵沒想到昨晚還柔情似水,幫自己包紮頭部的李思雨,不時用胸脯磨蹭自己的背部會如此潑辣,粹不及防之下挨個正着,蹲在地上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慘兮兮的一臉無辜,強調自己的法子絕對有效,不要不信。
李思雨走到二樓的樓梯間,回過頭來,道:“死老頭子,晚上我去你房間。”
廖學兵先是點頭,緊接着又是搖頭,帶刺的玫瑰還是不要招惹爲好。
附近的柴可夫斯基,殺豬王子,大鯊魚,庖丁吳道子笑的滿地打滾,好不誇張。廖學兵憤怒的眼神掃過去,嚇得半死,笑聲來不及止住,舌頭吊在外面,不敢笑出來,咳嗽不已,一溜煙跑的遠遠的,頭也不敢回。
過了好一陣,廖學兵的下體纔算不疼了,坐在凳子上,把荷包蛋蕎麥麪吃完,平心而論,小丫頭雖然很少見到下廚,廚藝還算不錯,色香味把握都還算到位,吃完麪後,廖學兵決定出去溜達下,唐靜柔那丫頭上大學的事情,也不知道天空電視臺的臺長撒磊半的如何了,遲遲也沒個結果。其實昨晚還接到撒磊打來的電話,說是要來,當時考慮沒啥要緊事的,自己又光榮負傷了,正在享受李思雨的愛胸按摩,廖總自然是一口拒絕了。
反正撒磊那小子說是什麼狗屁天空電視臺臺長的,實際上還不就是坐在那喝喝茶,潛規則幾個美女,還能有啥屁事,他不是正有事找自己,自己主動上鉤,撒磊應該感激還來不及吧》廖學兵決定親自去找撒磊問清楚關於唐靜柔丫頭在大學的進展。
轉了好幾條街,廖學兵總覺得去找撒磊有所不妥,尋思了半天,才總算想透了,唐靜柔那丫頭上大學事情,一則是寄託了全叔的希望,恐怕更是寄託了自己的希冀,更何況唐啓倫那蠢小子雖說少不更事,卻是全叔全部的寵愛所在,若是他也能上大學的話,總算是可以回報全是救命之恩之萬一。
於是,廖學兵決定親自出面解決兩兄妹上大學的棘手問題,在大街上,隨便找了個學生模樣的小夥子打問了下,只問了一句“哪個大學是中海最好的大學?”結果小夥子鄙夷的告訴廖總,中海大學是中海最好的大學,亦是全國僅次於京都的大學,每年能進入中海的學生鳳毛麟角,萬里挑一的尖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