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先生貴姓?”
“敝姓廖,三國無大將,廖化當先鋒的廖。”
“聽口音,廖告訴是瑤臺市人嗎?我也是瑤臺的。”
“嗯,是的,小老鄉。”
“廖告訴是那個鎮的呢?”
“梨花鎮。”
“哦,廖先生是梨花鎮的啊,那你認識廖學兵嗎?梨花鎮最出名的就是廖氏兩兄弟了,我是隔壁的桃花鎮的,聽說廖氏兄弟的老幺叫廖學兵。是梨花鎮這十多年來的土霸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據說還公然把活人給浸了豬龍,目無王法,可是當地政府根本都不敢管,實在太讓人氣憤了。廖告訴,你認識他嗎?哦,不,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廖告訴面慈目善,怎麼會認識那種人渣呢?”
廖學兵很想說自己就是那個人渣,也很想暴扁小丫頭一頓,竟然當面這樣說自己,不過望着蛋糕女孩小茜一臉的無知有如唐靜柔,愛恨分明又堪比唐靜寧,根本發不出脾氣,又是初次見面,也沒辦法拍拍小姑娘的粉嫩屁股略施懲戒,只好信口否認,裝做不認識廖學兵是何方高人。道:“這是的,我怎麼會認識那程人渣呢,那種人渣才應該浸豬籠呢。小姑娘,我從梨花鎮出來有十多年了,一直沒回去過,也不太知道那的情況。”轉念一想,失憶羊的自己,所作所爲不會真的如小姑娘說的這麼糟糕?怎麼說人雖然失憶了,秉性不亥變纔是。轉念一想,自己除了好色一點,暴力一點,還真沒什麼別的缺點,於是擡起頭來,強烈地質疑小茜姑娘所說的真實性,續道:“小丫頭,你說的那個廖學兵的故事是真的嗎?”
茜姑娘不知道何時手拿了一塊糕點,正吃得香看小說就去十六開呢,眨巴了下嘴巴。蘭花妙舌輕輕吐出,在粉紅的柔脣晴蜒點水般一卷,把粘在嘴脣的蛋糕捲進了嘴巴,然後鼓肋幫,眼睛眨巴着望着廖學兵,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圓嘟嘟的小臉砌滿了笑容,眼睛一直在眨着星星。粉可愛到了極點。
廖學兵心中的蠢蠢欲動被小茜的可愛徹底激發了出來。這時注意到導購小姐小茜身穿着的是粉色的職業套裝。
由於是夏天,薄薄的,略帶透明的職業裝,幾乎可以清晰看到裡面穿着的胸罩款式和顏色,是超淺粉色系的,最新款,超薄的潮流版胸罩。沒有肩帶的前扣氏胸罩,面鄉着牡丹花,由於是超薄的布料,顏色又十分淺,幾近透明,導致鑲嵌在牡丹花中音的兩顆蓓蕾粉紅欲滴。清晰可見,看的廖學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廖學兵的視線接着往下,小茜姑娘穿的是超短迷你裙,只繫到肚臍眼下,跟般的職業套裝尚有三指寬的地方沒有任何東西遮掩,遐想連篇。尤其是羊奶般凝白的肚皮。在中音的肚臍眼鑲着一顆紅光閃耀的蝴蝶玉石扣,渾若天成的清線性抹了一絲致命誘惑,廖總的眼睛都直了,這女孩不會是七仙女下凡。眼光繼續往下,小姑娘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在一塊,閉合的有如激光焊接過,毫無縫隙,連半根手指都插不進去,想是如假包換的處子。
目睹如此可愛,清純,致使誘惑的小女孩,廖學兵深藏在心底的蘿莉心結被熊熊燃燒了起來,腦子開始不受控制地幻想着一些粉香豔場景,記憶好像又穿超到了鬱金香中學的時光。可愛而又清純的小女生。一個個粉色可愛的故事。記憶的片段進有時無的,不知不覺完全沉浸了進去。
革姑娘連叫了好幾聲,廖學兵都沒有瓜,沉浸的程度堪比美女坐懷傻到了忘記下其手的柳下惠。
真到小茜用手指戳了戳也的額頭,廖學兵才如夢方醒,訕笑道:“抱,抱歉,剛纔走神了。”可是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盯着小茜的兩顆蓓蕾看個不停,不知羞恥地老臉灑着不合乎年齡的口水,爲了掩飾醜態,裝模作樣地猛拍一下腦門。續道:“不好意思,哎呀,小姑娘。說來悲哀啊,我剛纔一想到我侄子這十幾年過得悲慘歲月,我就禁不住深陷痛苦,深表內疚,哎,失態了,讓你見笑了。嗯,我們剛纔說到那裡了?”
茜姑娘“哦”了一聲,明知道對面的顧客廖學兵說的全是託詞,也明明知道廖學兵是個色中老手,可是礙於廖學兵是店裡的顧客,顧客就是帝,拒絕是不對的,辱罵更是不對的,也就不好意思點破,格格笑道:“沒什麼。剛纔廖先生是問我,廖學兵的事是真的嗎?其實,我也是聽人說的,具體並沒見過廖學兵是怎麼樣的。小聲告訴你,我們村裡不少姑娘都希望給我做媳婦呢,說是不怕別人欺負,咯咯..不過.在我們鎮子裡,還有附近的鎮子,也的名聲真的不好,要是晚誰家的小孩哭了,只要一說廖學兵來了,小孩就不在哭了。總之,那個叫廖學兵的,應該不是個什麼好人。”
廖學兵點了點頭,終究明白自己失十六開更新速度快憶羊的人生有多麼的糟糕,竟可以讓家鄉的人憎惡到這樣的地步。更是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勉強擠出幾絲笑容,脖子後仰,眼神一邊測量小茜的臀圍,表面則裝做一本正經,問道:“小茜,你看,我要給我侄子買個生日蛋糕,你給我推薦一款合適的,我侄子年齡跟你差不多,口味應該跟你差不多。”
蛋糕女孩小茜撲哧一笑,推了推粉嫩的手掌,聳了聳香肩,道:“大叔,你真的好囉嗦啊,我知道了啦。好啦,現在就給你介紹幾款應該合適的生日蛋糕。你認真聽好了,可,可別老是往人家身看,看嘛,這樣人家也沒辦法專心啊。”
被小姑娘當場拆穿色相,廖學兵仍舊是一點覺悟也沒有,看起來一臉正經,表情比柳下惠還要正派,實際眼神卻依舊緊盯着蛋糕女孩起伏的胸脯不入,道:“小姑娘,大叔今年都三十老幾了,怎麼可能還會打你這種粉嫩可以小蘿莉的主意,放心,不會的,我也就是,咳,咳,我老了,只對隔壁家的王翠花感興趣。我發誓,這輩子非她不娶,怎麼說她也是34D的超大本錢的,成本也大,要是生孩子的話,肯定一生一大堆還不帶難產。哎,一想起我這都成大叔的年齡了,還膝下無人,還真是不孝兄哦,真的蠻對不起九泉下的父母。小革,要是你有合適的七姑八姨還沒對象的話,我也是可以考慮的哦。”眼眶中飽含着催人淚下的淚珠,演戲逼真卻又讓人不得不信。
茜也被老廖逼真的演技逗的直笑,曖昧的飄過一個媚眼,道:“大叔,那隔壁的土翠花結婚了沒?你剛纔還發誓非她不娶,又問我有沒有七姑八姨未嫁的,該不會是打算把翠花愛意始亂終棄了?”
廖學兵姑娘有那麼點想相信自己的表白了,馬又擺出一副大義凜然,舍和其誰的表情,比趕赴朝鮮戰場的志願軍戰士還要悲壯萬分。慷慨激昂地發表赴死演講,道:“你有所不知,王翠花是個寡婦,一個人有七個小孩,真的蠻不容易的。小姑娘,剛纔我是逗你的,我對王翠花絕對是一顆紅心可表明月,你放心,只要她答應跟我過一輩子。我不會坐視那些孩子不管的,一定會把他們都當成自己的親生的孩子,好好撫養他們母子”
茜終究年少,自然不知道廖總只是信口胡謅,根本沒有王翠花這號人存在,被廖學兵的言語感動。熱淚盈眶,道:“大叔,你真是個好人。好了,待會你買的蛋糕,我,我破例給你打七折。”
廖學兵捏了捏口袋,幾乎可以說是空空如也,就算是七折,以愛心餅屋的標價來看,恐怕還是不夠錢的,心裡愁苦到了極點,表面也不動聲色,斥聲道:“小姑娘,你也太摳了。打七折,還算破例,你當大叔很窮?如今豔陽高照,天氯炎熱,蛋糕放入了容易變質,到時候你必須得處理掉,扔掉的話得交環保衛生費,喂狗的話容易把狗喂肥了。得交碳排放費。這樣,我就當一回好人,免費幫你處理一個。其實,也不算免費,改天我會讓你翠花嬸給你煲個蘿蔔排骨湯,雖然時令不對,要是冬天裡肯定很補身子,可是她只會煲這個湯,你將就下,好過沒有。”
茜再次被廖學兵華麗的口才,幽默的言談給逗樂了,笑得腰都快彎了,樂不可支,小手揩掉眼眶中笑出來的眼淚,道:“大淑,我們這是精品西餅店,開業以來,從沒有9折以下出售過蛋糕,並且每一個蛋糕都是客人預先訂製的,也是我們老闆用愛心親手製作的,絕不存在滯銷的可能。我給你打七折,已經是瞞着老闆了,要是老闆知道了,肯定非得把我辭退了不可。”
拐騙蛋糕計劃完美湯,廖學兵不由得當場拉下臉來,神然黯然,佯怒,道:“你們老闆有愛心嗎?有文化嗎?愛心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嘛,附庸風雅,俗不可言。算了,七折就七折,我認栽了。”
蛋糕女孩小茜微笑不語,只是後嘴笑着,把廖學兵領到了擺放糕點的冷儲玻璃櫥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