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個全起點最牛逼的新人八部浮屠同學的《宗教裁判所》,該書比小寶的教師好一萬倍~~~~~~~~
年輕人滿臉尷尬,爭辯道:“你們!你們還不是一樣!有種就上去,我絕對跟在你們後面。”
“那好,請你儘快選擇好武器,酒瓶或是板凳。”
這邊的衝突已越來越激烈,服務生氣憤地說:“先生,請你自重!我們酒館沒有這項服務!”
那人明顯有些生氣,抓住服務生的頭髮冷笑道:“什麼,一千塊都不肯答應?那我們大好心情你總要解決吧?陪睡還是不陪?”
服務生口中吐出堅決的一個字:“不!”
那人惱羞成怒,把她的臉按在桌子上:“好,請你把桌子上的酒全部舔乾淨!這樣我們的心情很可能就會好起來。”
酒館老闆終於覺得這樣對他的酒館形象是一種損失,趕過來呆在旁邊賠笑道:“幾位尊貴的先生,請你們高擡貴手放過她吧,今天你們喝的酒全部免費,我請客,哈哈,我請客。”
“真的?全部免費?無論喝多少?”南朝鮮人急着追問了一句。
老闆抹着冷汗說:“是的,請您放心,無論喝多少都不收錢。”
“啊哈哈哈!他說的,全部免費!”那人轉頭對同伴笑道:“還羅嗦什麼?快開工啊!中國人真是慷慨好客,我喜歡。”
老闆把三號女服務生拉開,低聲說:“走吧,先到裡面呆着。這裡由我應付。”
話音剛落,南朝鮮人衝到了櫃檯,擠開幾個還在算賬的服務生,豬腰子臉笑容十分燦爛,當先把手伸向一瓶標價兩百八十元的紅葡萄酒,放在手裡摩挲一陣,又是得意又是猥瑣,撬開木塞,對着嘴巴猛灌幾氣,叫道:“他媽的,中國就專門出產劣質酒麼?”然後把還剩下一大半的酒摔在地上,瓶子破成粉碎。
“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老闆急忙過去阻止。
“還能幹什麼?你說的,全部免費,這酒我已經喝過了。”豬腰子臉冷笑個不停:“不高興是嗎?那可是你親口說要請我們的。”
老闆再也無法和氣生財,大怒若狂地罵道:“該死的棒子,快給老子滾蛋!媽的,老子插死你!”
幾個南朝鮮人臉色爲之一變,“棒子”在漢語裡什麼含義他們還是懂的,當下豬腰子臉就對着老闆重重一推,老闆踉蹌摔倒,磕破了膝蓋。
另外幾個人同時抓住酒櫃齊齊發力,往外一帶,酒櫃直直栽下,乒乓哐啷之聲不絕於耳,聲勢非常驚人,酒瓶碎了一地,紅色黃色白色的液體流得到處都是。那酒櫃原是老闆陳列名酒、招徠顧客用的,都是上好的酒類,整整一個櫃子,高達三米,上下六層,總有五六十瓶各類好酒,價值不下萬元,居然就這樣給毀了。
豬腰子臉頤指氣使地揮手道:“隨意砸,反正老闆已經說過免費了!”
老闆顧不上心疼,焦頭爛額地找人:“快,打電話叫青眼彪,我們快要吃不上飯了!”
幾個南朝鮮人笑得越發歡暢,還有人站在櫃檯上拉開褲子撒尿。
林天再也看不過眼,跑到老闆面前叫道:“快叫港務局的人來吧,他們都是一羣瘋子!”
“你!該死,是你,你怎麼來的?快走,沒看到我這裡亂得很嗎?”
帶路的幾個南朝鮮人跑到場地中央跳起“阿里郎”的舞蹈。周圍開始有臉色不善的本地人站起來了。
“感謝中國人,給我們帶來一個狂歡的節日,我喜歡中國,啊哈哈哈!”
“乾杯,反正是免費的,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快,那裡還有幾瓶酒快搬下來,我要帶回去在船上慢慢喝,中國人的酒……”
豬腰子臉跳得起勁,突然覺得肩膀一痛,急忙回頭一看,只見肩膀上噴起一道紅豔豔的血花。一把嶄新鋥亮的菜刀橫在他的面前,他立時就呆住了。
菜刀的主人,是個滿臉陰森之色的男人。
菜刀不光可以用來切菜削黃瓜,還可以殺豬屠狗。
廖學兵一刀砍下去,連自己也能在嘈雜紛擾的環境中聽到骨頭碎開的聲音,心中突然涌起無比的快感,笑道:“好一條蠢狗!”
豬腰子臉側身摔倒,悽慘的叫聲驚醒了其他人,其餘南朝鮮人震驚莫名,紛紛抄起酒瓶將廖學兵圍住一團,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爺爺!”廖學兵不由分說,菜刀向問話的那人當頭砍下。
帶着殘餘血絲的刀鋒瞬息間已到面門,那人一剎那光景嚇得面如人色,情急中連忙側頭閃避,刀刃順着面龐下去,一隻耳朵飛了起來。
“哎呀!”那人高聲慘叫,一連串嘰裡呱啦的棒子語脫口而出。
這時起碼有兩個瓶子砸在廖學兵的頭上,一張板凳摔在肩膀上,兩隻腳踢在背上,南朝鮮人仗着人多勢衆,同時動起手來。
廖學兵的腦子眩暈了有那麼零點幾秒,立即清醒,好傢伙,竟然還敢反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沒看到老子手裡有刀嗎?
歷史上記載,南朝鮮棒子的性格十分兇悍,與越南猴子有得一拼。現實社會裡,他們敢於切指抗議政府,敢於絕食、跳樓——但也只是敢切自己的手指頭,餓自己肚子,拿自己生命開玩笑而已,實在丟臉之極。切自己的手,只不過表面強硬,骨子裡懦弱,要麼就切敵人的頭顱!可憐的南朝鮮棒子。
血流了廖學兵一身,有敵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剛纔那兩瓶子砸破了他的腦袋,沒有練過鐵頭功的頭皮多半脆弱,很容易受到傷害,但忍不忍得疼是個人的事。
“幹你媽了個巴子的!”廖學兵低笑一聲,反手一刀,直接砍在一個人的臉上。從眼角到嘴角,那人面皮登時分開,白花花的骨頭和牙齒看的一清二楚,口水、眼淚、鼻涕混合着鮮血涌了出來,鮮花像是開了瓶的香檳,蓬地一聲往外爆發,站得近的人都被淋了一頭一臉。
但廖學兵毫不收勢,彷彿突入羊羣的猛虎,跟着一腳把他踹開,連帶着撞倒好幾個人,面前空出一大片場地。
動作像是雷電一樣暴烈,整個過程猶如行雲流水,揮刀的姿勢瀟灑無比,毫不拖泥帶水,竟好比武林高手一般,冷淡的氣勢貫滿全場,當者披靡。
剎那間,所有人全都靜了下來,只有三個受傷的傢伙抱着傷口痛哭。
廖學兵站在場地中間,如同颱風眼的中心,激烈的風濤圍着他一圈一圈往外盪漾。
書評鬼打秋,冷清死了,難道大家都沒看教師了?還在看的就在書評吭聲下,也好讓小寶的激情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