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在大飯店吃飯
候明娶的可是一個村長家的閨女。雖然不算是高幹子女。可怎麼說也算是官宦之女了。
趙峰一聽候明這樣說,就笑了一下說,‘哈哈,沒有想到侯老弟還這麼懼內呀!這剛結婚你就這樣,那以後可怎麼過。’
‘好了,峰哥我要趕緊回去了,有機會我們再聊。’候明感覺再跟趙峰聊下去,自己就要被趙峰嘲笑了。於是,他就不再和趙峰聊了,而是啓動車子,轉彎向小區裡面開去。
‘那就謝謝侯老弟了,讓我這個窮光蛋省了兩塊錢。’趙峰最後還故意看着候明說了這樣一句。
候明不再跟趙峰說什麼,只是開着車就進了小區。
趙峰看着候明一流煙進了這一處高檔小區了,就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轉過身來,趙峰看着眼前的高樓大廈,感覺有些迷茫。雖然這個小區非常的高檔豪華。他要是想在這裡買房子也能夠買起。可要是光自己住在這裡有什麼意思。這麼高檔的小區,怎麼着也得找個媳婦一塊住吧!
‘我上哪去找個媳婦呢!要是再過兩天,我還是沒有媳婦,那老媽可就又要我娶那個瘸子了。’
趙峰看着眼前的高樓大廈,他感覺有些無奈。畢竟,想找媳婦那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雖然有錢,可也不能象買東西一樣,隨便到一個商場裡面就可以買到。
‘還是隨便轉轉吧!今天天氣多好,我在這大街上隨便看看吧!’
趙峰現在是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隨便走着。這一條大街也是新修的,兩邊都是花壇和林蔭小道,看上去也是非常不錯的。
就這樣,趙峰一上午就在這大街上是轉來轉去,就象是沒有什麼事在壓馬路散步一樣。
到了中午的時候,趙峰就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於是,就想要找一個飯館吃一頓飯。於是,趙峰就想要找一家小飯館。畢竟,象他這種人,經常就是在小飯館吃飯的。
可是他放眼望去,在這一條大街上基本上沒有什麼小飯館。只要是個飯館都是一個象樣的飯店。畢竟,這是一條新修的大街,在這一個小縣城裡面算是一條比較繁華的地方了。
‘我該到那裡去吃飯,難道還要到別的地方找一個普通的小飯館。’趙峰看着眼前這些高檔的大飯店,他感覺自己好象是不配到裡面去吃飯。畢竟,他從來沒有到大飯店吃過飯,從來就是在小飯館吃飯的。
‘哎,我現在不是一個百萬富翁了嗎!我難道還要到小飯館去吃飯。我就不能到大飯店吃一頓飯感受一下。’趙峰當即做出了一個決定,要到一個大飯店吃一頓飯,感受一下富人的生活。
於是,趙峰看了看這一條大街上面的一些大飯店。感覺在那個高檔小區附近的一家大飯店看上去非常的富麗堂皇。他就想,自己就到這個大飯店吃一頓飯,不管有多貴,自己也感受一下富人的生活。
趙峰現在本來就有些鬱悶。本來是一個百萬富翁了,可還讓老媽逼着要娶一個殘疾女人當媳婦,他自然是不大樂意了。
現在趙峰就想要到這一個大飯店吃一頓飯,喝一點酒,好好澆一澆自己心中的憂愁。
進了這個富麗堂皇的飯店,就讓他感覺象是進了皇宮一樣。感覺是特別的豪華。
趙峰也沒有打算要什麼包間,就他一個人。他就想在這個大廳裡面找一個座位吃一頓飯算了。
可他剛想坐到一個餐桌前,這時,就有一個年輕漂亮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她拿着一份菜譜看着趙峰用有些鄙夷的目光說,‘大哥,你是來吃飯嗎?’
服務員一看趙峰的穿着打扮比較寒酸,就感覺是一個民工。她就想,一個民工怎麼會到他們這大飯店來,說不定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吃飯的。
‘不吃飯我來這裡幹嗎!當然是吃飯了。’趙峰一邊說一邊就坐到了旁邊的餐桌前。
服務員聽了趙峰的話,就又用鄙夷的目光瞪了趙峰一眼說,‘是嗎!那你就點菜吧!’說完,把她手中的菜譜放到了趙峰面前。
趙峰翻開看了一眼,還真讓裡面的菜餚價格給震住了。因爲裡面就沒有什麼便宜的菜。就算是一些素菜也要幾十元一盤。比較好的葷菜就要好幾百元一盤。
雖然趙峰已經是一個百萬富翁了,可他還是沒有鋪張浪費的習慣。讓他吃一盤幾百元的菜,他當然是不願意了。
於是,趙峰點了一個幾十元的素菜和一個百十元的葷菜。本來,他想點兩個幾十元的素菜就算了。可是一看服務員那鄙夷的目光。他就想,自己既然到了人家這個大飯店了,那也不能太寒磣了。怎麼着也得吃一盤葷菜吧!
就這,這個服務員還是用嘲笑的口氣說,‘大哥就點這倆菜。’
‘就這倆就夠了,我就一個人,難道要點很多菜嗎?’趙峰擡頭也瞪了這個服務員一眼說道。
‘好,你等着。’服務員這才一甩長頭髮,拿着菜譜到後廚去了。
趙峰坐在那裡,感覺還真有些彆扭。因爲他一看,在別的桌子上就坐的都是兩個人。並且大多都是一男一女。只有他是孤家寡人就一個人坐在那裡吃飯。
就這樣,又停了一會,那個服務員就端着兩盤菜過來了。她把菜往桌子上一放,就想要離開。
可趙峰一看自己剛纔只是點了菜並沒有要飯。於是,就又看着服務員說,‘姑娘,有米飯嗎!’
服務員聽了,就又不耐煩地說道,‘有呀!你怎麼不早說。要不然就一塊給你送上來了。’
‘不好意思,剛纔忘了。你給我來兩碗米飯。’民工吃飯當然不會聽吃菜了,這飯是最主要的。
‘行,那你等着。’服務員說完,就又去後廚給趙峰盛飯了。
很快,她就又端着兩碗米飯出來了。只是當她端着這兩碗米飯,來到了趙峰面前,把這兩碗飯放到趙峰面前時。趙峰就有些傻眼了。因爲他看到的這兩碗米飯只是非常小的兩碗米飯。這盛飯的碗比那酒杯也大不了多少。
一看這情況,趙峰就想。這玩意自己怎麼能吃飽。我要是吃飽的話,怕是要吃十碗呢!
想到這裡,趙峰就不解地看着這個服務員說,‘喂!姑娘,你們這裡的飯碗怎麼這麼小。就沒有大一些的,這碗這麼小,我吃這兩碗米飯也吃不飽呀!’
服務員聽了趙峰的話,就又用鄙夷的目光瞪了趙峰一上說道,‘我們這裡沒有大碗,你要是感覺吃不飽可以多吃幾碗。’
‘那你們這裡的米飯多少錢一碗?’趙峰想,自己還是要先問問價錢。不能被他們給坑了。
‘不貴,也就十塊錢一碗。你要是想吃可以多吃幾碗。’服務員看着趙峰,分明感覺趙峰根本就不適合在這裡吃飯。
‘啊!這麼小的碗還這麼貴,算了,我就吃這兩碗吧!’趙峰可不想因爲吃點米飯,再多花一百塊錢。
‘那好,還有什麼須要的沒有。要不要酒呀!這男人吃飯怎麼能不喝點酒。’服務員顯然是在推銷他們飯店的酒水。
趙峰本來也是喜歡的吃飯的時候喝酒的。他本來就感覺有些鬱悶,想要借酒澆愁呢!可一想,這飯店的米飯都這麼貴,那這裡的酒還能便宜了。
‘喝是想喝,不知道你們這裡的酒多少錢一瓶?’趙峰又看着這個服務員,心裡就想,這裡的酒水一定是非常貴了。
‘有貴的有便宜的,最便宜的兩百塊錢一瓶。看你這個樣子,也喝不起貴的。要不,給你一瓶兩百的吧!’服務員說完,竟然就想要去拿酒。
趙峰趕緊叫住她,‘喂喂喂!我沒有說要喝酒呀!你急什麼呢!’
服務員聽了趙峰的話,回頭又瞪了他一眼說,‘我們這是大酒店,以後要是不喝酒就不要進來。’
趙峰一聽服務員這樣說,他就愣了一下。一時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可他突然靈機一動說,‘姑娘,你這話是不是說錯了。你們這不是大酒店,是大飯店。你們門口的招牌上面明明寫的是好運大飯店嗎!並不是寫的好運大酒店。’
服務員一聽趙峰這樣說,她臉一紅,就沒有什麼話說了。於是,就瞪了趙峰一眼說,‘好了,懶得跟你鬥嘴,我忙別的事了。’
趙峰看自己說住了這個看不起他的服務員,心裡也有點小開心。
剛纔在趙峰和這個服務員說話的時候,就有一對年輕的男女走了進來。這兩人穿着都很講究,一看就象是有錢人。
這一男一女就在趙峰對面的餐桌上坐了下來。那個姑娘剛好是背對着趙峰坐着。他只能看到這個姑娘的背影,看不到她的長相。
趙峰可以看到那個年輕男人的長相。這小子肥頭大耳的,身材很胖,個子也不高。就象是一個大圓球。一看就讓人感覺是家裡有錢,從小吃的好又不幹活。於是,就養成了一個大胖子。
趙峰只是看了這個年輕男人一眼,就有一種厭惡感。畢竟,這樣的男人。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不願意多看的。於是,趙峰就又把目光落到了對面的這個女孩身上。
趙峰雖然看不到坐在對面的這個女孩的長相。不過,他能夠看到這個女孩的背影。這女孩的背影很苗條。一看,就讓人感覺她應該是一個美女。
由於坐的很近,趙峰看的很清楚。並且,他越看感覺這女孩的背影好象是有些熟悉。
‘哎,這女孩是誰,怎麼看背影好象是在哪見過。’趙峰坐在那裡,一邊吃飯一邊就在想,對面的女孩會是誰。
不過,趙峰在看不到這個女孩的長相時,那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到她是誰的。畢竟,他之前見過的女孩也有很多。光跟他相親見過面的女孩也有好幾個了。
雖然趙峰看不到這個女孩的長相。但是從她那苗條的背影,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女孩一定是一個美女。畢竟,擁有這麼迷人背影的女孩,難道會是一個醜女嗎!
‘哎,這麼一個美女,怎麼會跟這個醜男人在一起。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會是親戚關係。他們倆是兄妹或者是姐弟。可這也不大可能。兩人的身體反差這麼大,不大可能是兄妹或者是姐弟。’
趙峰閒着沒事,一邊吃飯一邊就在琢磨着眼前這一對男女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關係。
‘肯定是男女朋友。到這個大飯店來吃飯的,只要是一男一女,肯定都是情侶。要不然,怎麼會一起到外面的大飯店吃飯。’趙峰還是把眼前這一對男女想象成一對情侶了。
‘真不明白,這麼一個好身材的女孩。怎麼會跟這樣一個象豬一樣的男人。’趙峰可就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了。
不過,趙峰想了一會,就又想明白了。畢竟,在這個社會上,不就有一些女人。憑着自己的美貌,就想要找一個有錢人。那怕這個有錢人是年齡很大,或者是相貌醜陋。反正,她們就是想要嫁給有錢人。別的什麼她們都不在乎。
‘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一顆好好的白菜讓豬給拱了。趙峰看着眼前的這一對,馬上就想到了這樣兩句話。
再說這一對男女剛進來時,那個女的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在那裡發呆。而這個胖男人,就是叫服務員過來,點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然後自己就大吃起來。
可那個女孩竟然是沒有動筷子,她只是木然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在狼吞虎嚥,而她似乎是沒有一點胃口。
而這個胖男人似乎是無視這個女孩的存在,他狼吞虎嚥地吃了一會之後,才又喝了一杯酒,擦了一下嘴看着這個女孩說道,‘曉雲,你怎麼不吃呀!你要是再不吃,我可就吃完了。’
‘我不餓,你想吃就全吃了吧!’這個女孩終於說話了。
只是她這一出聲,趙峰就感覺非常的熟悉,並且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